齊鑼:“接下來是周長笛,剛剛找到了江瑟最初的夢想,這裡也有周長笛最初的夢想,巧克力音樂學院”

周長笛:“我覺得我天生的軌跡就是去巧克力音樂學院,肚中的才華就會被世界上最厲害的長笛演奏家侯侯吹髮現,他會把我收入他的門下,作為閉門弟子,我就為這個宇宙創造更多的美,這是我的宿命”

說的十分令人感動,但是...

齊鑼:“好的忘記這段鬼話,因為他的夢想現在收到了阻撓”

“我在他的行李裡面發現了一封信,是他媽媽寫給他的。兒子,今天是你成年的日子,但媽媽只能很抱歉的告訴你家裡的經濟狀況,無法繼續支援你追逐夢想了,以後的一切你都要靠自已,媽媽相信你”

“但是這個時候,我們學校出現了一個一個讓他完成夢想的機會,就是我和江瑟即將一起主持的超大杯長笛大賽”

“但是在他手機裡有一條簡訊,周長笛同學,由於你未準時提交作品,我們認為你已自動放棄參賽資格,謝謝參與。”

這麼重要的機會周長笛怎麼會選擇放棄呢?大家都覺得這有些蹊蹺。

蒲熠星趴在桌子上去夠這張線索照片,奈何桌子長度很可觀他夠不到。

江離乖巧地把桌上的照片推過去。

蒲詞客:“作品截止時間是什麼時候?”

齊鑼:“2月9號的18點”

齊鑼:“然後在當天晚上七點,他與評委進行了交涉。但是重點來了,老師回他,你都遲到整整一個小時我都破例不追究了,但你的作品與甄solo的作品一模-樣,你要是再提交就屬於抄襲了,這一點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齊鑼:“為什麼你的作品和甄solo的作品是一樣的?”

周長笛:“這個問題我也特別地好奇,《長長短短》這個作品短簫是知道的”

“對,一定是他的原創作品”韜韜立馬跳出來為周長笛平反。

周長笛:“這是我們的....”

所有人目光都向那兩人看齊了。

蒲熠星:我倒要看看

韜短簫:“友情!”

周長笛:“對,這是我們友情的定情之作”

?蒲熠星試圖深呼吸壓制自已的怒火

周長笛:“我是受短簫那種神奇的演奏方法所啟發,然後我覺得我們兩個靈魂之間產生的一長一短的那種共振,給我帶來的靈感”

唐鋼琴:“媽呀聽不下去了,真的”

看了眼吃瓜吃的很上頭的江離,蒲熠星站起身轉身向投票室走去,見狀齊思鈞趕快追了上去。

齊鑼:“偵探的情緒已經幾近崩潰!”

蒲熠星從投票間拿了個手銬放在了桌上,“這位同學我希望你以後謹言慎行,沉甸甸的手銬在這了”。

手銬警告!

齊鑼:“明目張膽,你們真的是!”

伴隨著蒲熠星故作鎮定的咳嗽聲,這場鬧劇才結束。

周長笛:“其實剛開始我錯過了這個交作品的時間是一個意外,但當我把我作品發過去,他跟我說甄solo也交了這個作品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變得奇怪了,他為什麼把這個作品先我之前提交了上去?”

齊鑼:“所以你認為甄solo抄襲了你的作品?”

江瑟:“不是抄襲,甄就是拿了周長笛的作品,署了甄的名字,用來換取他唯一的追逐夢想的機會”

夢想的小偷。

周長笛:“對就是這樣,所以我很恨這個人,我從最開始就沒有隱瞞過這一點”

齊鑼:“好,我的分享完了”

蒲熠星用筆敲了敲江離的筆記本,“小六,上吧”

江離:怎麼有一種關門放狗的感覺。

“我找到的主要是現場和周長笛的一點東西”江離將自已的頭髮挽到耳後。

江瑟:“首先就是一個周長笛和韜短簫互贈的代表自已的樂器,上面還貼著簫短情長,情比笛長”

周長笛:“沒錯,這個是因為我突然有一天,我走過這個林間小道的時候,我突然一下就聽到了這個,一陣跟我的靈魂產生了共振的音樂,我們就是伯牙子期”

韜短簫:“高山流水!”

周長笛:“高山流水一般的感情”

總感覺蒲熠星手邊的手銬有一些鎮不住了。

江離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拿著那張簫短情長的線索照片質問著周長笛和韜短簫,“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倆是完全有可能為了彼此而產生殺機的對嗎?”。

蒲詞客:“那肯定啊,他們感情這麼好”

江離瞄向了蒲熠星,這應該沒有生氣吧。

江瑟:“還有一個是在櫃子上面發現的東西”

“飯前一定要記得喝哦!加油打氣水。然後這個是已經被喝完了的,所以這個水是幹啥的?”

江瑟毫無感情地讀著便籤上的字,語句間居然還讓人覺得有點可愛。

周長笛:“這個加油打氣水是我們短簫送給我的,他會日常提醒我要記得吃飯,要記得喝水,要記得睡覺,總之他會提醒我生活中的所有細節,然後把我照顧的非常好”

江瑟:“那這個瓶底的彩色顆粒,這是韜韜你給他時候就有的嗎?”

韜短簫:“這個我肯定,我絕對不會往裡面放任何東西”

唐鋼琴:“那也不排除有一種可能就是甄往裡面做了手腳”

畢竟這個甄是可以偷周長笛作品的,悄悄下一點藥什麼的他應該也是敢做的。

江瑟:“這個顆粒我們之後可以再查一下,然後我再講一下案發現場的情況”

“死者身上的資訊不多,他的致命的死因是頭部受傷,鈍器所制的外傷,手上還留有血跡”

“在現階段沒有其他證據的情況下,我先認為死者手上的血跡是從頭部噴濺出來的,因為他被打之後會捂住自已的頭部傷口”

“同時在離屍體有蠻長一段距離的另外一邊也發現了沾有血跡的石塊,在屍體的口袋有一張紙條,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不想被人知道的話,晚上十點來小樹林找我,所以我姑且認為小樹林是第一現場,但還有可能就是給紙條的人和殺他的人不是一個人”

“至於這個秘密,目前場上現存的值得讓甄赴約的有剽竊作品的那個秘密,加油打氣水顆粒物的事情還有可姐姐的事情,所以我暫時懷疑一下這三位”

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麼遺漏的點了,江瑟也迅速結束了自已的發言,“我的就是這樣了”。

蒲詞客:“好,你的發現非常關鍵!”

該捧的場不能少。

蒲詞客:“來,唐”

唐鋼琴:“在韜的房間,有一張紙上面寫著懂我的人就是我要守護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懂你的人就是周,而周就是你要守護的人”

“而這之後一個不重要的八卦同學給韜發了一個資訊說,聽說周長笛錯過了提交原創作品的時間,他已經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這時候有個很重要的東西,我在韜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張被揉碎的照片,甄即將要踩這隻長笛的照片”

江離若有所思:“在韜的房間裡?”

唐鋼琴:“沒錯。在韜的床底下發現的。而且在這張照片的背後還寫著,我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人事情發生了”

齊鑼:“我能問一下韜,這個照片是怎麼回事?”

韜短簫:“就是我呢是一個音樂世家出身的一個,我認為也是一個天才,因為我從小特別擅長短簫,我從上學的時候,我就自創了一種我的那個韜式管樂演奏的演奏方法,就是結合了打擊樂和管樂,一邊敲打一邊吹,但是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就是被老師和同學排擠,後來我知道了我們的音樂學院,我相信這裡面這麼多的音樂人才一定會有人賞識我的音樂才華,能夠遇到一個真正懂我的人”

雖然但是,有沒有可能是你的演奏方式真的有點令人難以理解呢?

韜短簫:“直到我遇到了他,是在一個小樹林裡面,所有同學看到我的演奏,都會嘲笑我,但是他沒有,他竟然拿了一把長笛跟我一起來合奏”

韜短簫講述了他跟周的定情故事,就連江離聽了都忍不住感嘆。

多麼美好的愛..友情啊!

韜短簫:“甄solo這個人手段很卑劣,明明嫉妒小周卻不承認”

唐鋼琴:“最後一個,在韜的抽屜裡有一瓶消腫止痛的藥,這個怎麼解釋?”

韜短簫:“甄solo在踩我們小周的長笛的時候,我真的是怒不可遏,就是馬上就要比賽了,我就衝上去跟他打了一架,但我不想因此影響小周心情,所以就偷偷買了這個藥水”

“韜韜還蠻衝動”江離看著郭文韜打趣道。

實名想看文韜打架。

“哪裡哪裡”郭文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所有嫌疑人分享結束後,偵探蒲熠星作為最後一個發言的人。

蒲詞客:“案發現場剛剛小六都講了,我也沒有什麼補充的了,接下來二搜可以找一下有沒有誰那裡有血跡”

“然後我跟邵耶在甄的排練室裡拍到了兩張照片,照片的背後寫著,第一名憑什麼是他!這應該是甄solo寫的,這句話可以看出來甄solo,對於長笛的這個嫉妒”

“然後在甄solo的房間還有一張照片,上面寫著,對不起這個女人我也看上了,是江瑟。所以唐和甄喜歡上了同一個女生”

“然後這裡有一個我覺得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齊的可學姐。可學姐在2018年12月30日告訴你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可學姐應該是表白成功了。但現在我們反正知道甄的心在江瑟的身上,甚至還因為追求失敗報復性地散播謠言”

周長笛:“現在無非是這個人劈腿了,要麼這個人甩了可學姐,去追求江瑟了。不管哪一種可能性, 他都嚴重傷害了你們來的可姐姐”

蒲詞客:“江瑟你在此之前認識可學姐嗎?”

江瑟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情。

蒲詞客:“齊鑼的動機可能要比之前加深。甄solo這個人傷害了你最心愛的女人“

江瑟:“我覺得不一定,因為齊鑼一直都表現得比較收斂,我反而覺得他的動機沒有那麼強“

周長笛:“不不不,你恰恰說錯了”

周長笛:“這種沉默的愛往往更加深刻“

江離撇了撇嘴不再反駁了,情感方面的事情,她的確辯不過周峻緯。

蒲詞客:“所以現在動機其實出來蠻多了,首先這個感情線不在周這裡而在唐和齊這裡,不同的女人同樣的情敵”

蒲熠星嗤笑了一聲,真是諷刺啊,現實中情況又恰恰與之相反呢。

蒲詞客:“韜的動機其實在最初跟我推測幫助自已最珍視的朋友,去做一件事情,如果周對於死者有殺機的話...”

周長笛:“其實我殺機只是因為他盜取了我的曲子,但這個曲子是我的夢想”

蒲詞客:“而江瑟無非就是因為流言的事情。現在其實每個人的動機都比較明晰了,現在我就希望,可以盤一下時間線。我們剛才對證據對出了很多今天晚上才發生的事情,比如周,最早你只告訴我們有一個晚.上九點四十的線,這個當時你是幹嗎?”

周長笛:“我當時就是出來了一趟,因為我是七點鐘的時候突然醒來,之所以那個東西交完了是因為我在排練室睡著了”

江離立刻把這個跟先前的線索匹配上了,“是那個顆粒吧”。

蒲熠星對江離點了點頭。

蒲詞客:“然後是韜,晚上七點你出去做了一點私事?”

韜短簫:“應該是七點零五,我收到了那個訊息說小周的比賽資格被取消了,我很驚訝嘛,然後我就衝去他寢室找他,但這時候他還是不在”

再順了順時間線和線索後,蒲熠星就去投票了。

投票室的玻璃在合上的一瞬間就立刻變成霧化的了,外面的人無法看見裡面的人的投票結果。

江離撐著下巴,用食指點著自已的臉,依她對蒲熠星的瞭解阿蒲的第一票大機率會在唐鋼琴和齊鑼之間誕生。

唐時間線大部分的空白的確很讓人懷疑。但總感覺在時間線上這樣撒謊風險有些太大了。

其次紙條上的秘密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那張紙條有沒有可能不是兇手留的呢?

注意到江離嘴唇有點幹,齊思鈞立刻招呼著所有人,“有人要喝水嗎?我感覺剛剛說這麼久嗓子都要說幹了”。

“我要!”唐九洲舉起了自已的手。

“走老齊,我陪你去拿水”周峻緯跟著齊思鈞一起去找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拿了好幾瓶水。

“來,水”接過齊思鈞手裡遞來的水時,江離才意識到自已的喉嚨也有些乾澀。

“謝謝”

江離衝著齊思鈞感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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