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朋友,收碼子嗎?”李餅掏出那半塊牌子,猶如捧出一顆珍貴的明珠。那名胡人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這塊碼子,神情如被颶風吹過的海面,逐漸變得凝重。

“看著點!跟我來!”胡人一改起初戲謔的態度,面色如凝霜,領著李餅快步朝外走去。李餅滿腹狐疑,晃晃悠悠地跟了出去。

外面一群胡人,領頭的胡人帶著李餅穿過狹長的小巷,如穿越一道秘密的隧道,將碼子遞到兩名大辮子手中。其中一名大辮子仔細端詳著碼子,如考古學家研究珍貴文物般專注,然後對著大帽子嘰裡呱啦地說了幾句,便自顧自地走了進去。

李餅站在門前猶豫不決,彷彿被定住了一般,他四處張望,彷彿在尋找著什麼。大辮子走了出來,對著大帽子又是一陣嘰裡呱啦,大帽子則輕輕拍了拍李餅的背,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李餅毫不遲疑,抬腳邁入了那扇神秘的門。然而,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彷彿將他與世隔絕。

走進門後,李餅並沒有急於行動,他深知這裡的規矩。過了一會兒,門再次開啟,展現出熟悉的“鬥獸場”。這裡將人視為野獸,而他,本就是一頭野獸。

四周環繞著一群人,他們如看戲般圍攏著,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彷彿李餅是他們觀賞的玩物。在中央的賽場上,剛剛有一個人被抬了下去,接下來輪到他上場了,這讓他感到有些麻煩。

李餅被強制帶到了賽場中央,一路上,人們如潮水般退讓,他們的目光中透著看戲的興奮,彷彿他是這場表演的主角。那名戴著面具的野獸,如一頭兇猛的雄獅,大吼著示威,試圖用聲威嚇倒他。然而,李餅只是挑了挑眉,對他的威脅視若無睹,心中暗自想著:不過是一隻曾經的手下敗將罷了。

“你就是甲子頭?”與上一次一樣,他將自已誤認成了一枝花。李餅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不好意思,什麼甲子頭?我不太清楚。”

那人好似一頭猛虎,怒目圓睜,攥緊拳頭,如暴風般氣勢洶洶地朝李餅撲了過來。李餅身輕如燕,靈巧翻身躲過,卻又被他如鐵鉗般死死拽住衣領。李餅處變不驚,如疾風般迅速返身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對方吃痛鬆手。由於之前已經與這個人交過手,李餅對他的弱點和武功路數了如指掌。這個人只是一介蠻夫,李餅清楚自已不能與他正面交鋒。

李餅連連後退,一直退到賽場圍欄上。對方猛然飛起一腳,李餅趕忙縱身躲閃。緊接著,對方又是雙拳如鐵錘般砸來,李餅側身一閃,對方撲了個空,一拳砸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兩人你來我往,如蛟龍纏鬥。李餅不斷透過後撤和拉扯,蠶食他的體力。瞅準時機,李餅一掌快如閃電打在他的下頜上。對方伸手妄圖抓住李餅的手臂,將他甩出老遠,李餅卻反手扣住他的手,緊緊拉住。兩人的較量趨於白熱化,賽場中水花四濺,如瓢潑大雨。

李餅目光如炬,瞅準對方的破綻,如靈蛇一般勾住他的脖子,趁機脫身。那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又羞又惱,使出一記掃堂腿。李餅向後空翻,輕鬆躲過這一擊。緊接著,李餅一個飛躍,如雄鷹展翅般騰空而起,一爪狠狠打在他的頭上。那人被打得撲倒在地,但他很快又爬了起來,再次揮出一拳,朝李餅猛砸過來。李餅彎身拉住他的衣服下襬,瞬間幻化出貓爪,用鋒利的爪子劃破他的腿心。然後,李餅一個翻身,坐在他的脖子上,雙爪如鐵鉤般刺入他的脖頸。那人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李餅的爪子無情地刺破皮肉,那人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場下的觀眾們都目瞪口呆,一聲聲驚歎此起彼伏,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勝利的竟然是李餅!

一錠銀子如流星般砸在了李餅的手中,緊接著數以百計的銀子和銀票如下雨般向賽場中央傾瀉而去,這些出手闊綽的有錢人,將此當作了一場消遣娛樂。

隨後,他被帶到了胡姬的房間。面具後藏著一張女人的臉,宛如琵琶女般半遮半掩,她面帶輕紗,可惜這已不是李餅第一次見到她。

“胡姬?”李餅不想在這裡多費唇舌,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目的,而且胡姬是友軍,他也沒打算對她隱瞞什麼。

“你回來了?原來你長這樣子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呢……”胡姬拿起面具,如欣賞藝術品般凝視著李餅的臉。

看來她還是沒有意識到了,李餅不是她說的那個人。

“我想你認錯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但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也知道你在找誰……不如我們談談?”李餅直接表明了態度,丟擲橄欖枝。

“那你是?”

我叫李餅,前大理寺卿之子,現大理寺少卿,你要找的人,從死囚牢裡逃出來了吧?”

“你究竟想與我談些什麼?我可不覺得自已有能力幫你什麼。”

“你在調查杜子虛吧”李餅輕描淡寫地丟擲“杜子虛”這個名字,目的就是讓胡姬對他深信不疑。

果然,這個方法立竿見影,只見胡姬瞬間愣住。

“你怎麼會知曉?我不僅清楚,還知悉當年你父親遇害的來龍去脈,泰興號、杜子虛、一枝花、黑羅剎……我說得可對?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那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聽從我的號令,我可以幫你調查,杜子虛,讓你得以活命……”

“那你究竟意欲何為?”

“我身為大理寺之人,遇有冤情,自當插手,這是我的職責。”

“難道還是不信我?那我再透露一個訊息,吳亦人,你可認識他?”李餅挑了挑眉,靜靜凝視著胡姬,眼神中帶著一絲自信。她自然是認得那個人的,如今也只能憑藉這些資訊來說服她,讓她相信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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