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的第一個房間有一個窗戶,裡面擺滿了架子,架子上放著上面有字母的可開啟的磚塊。真可惜閱讀需要太多時間。我經過的第二個房間有更多的架子,事實上,它全是架子。它太小了,不能稱之為房間,它更像是一個有一個門大小開口的容器。穿過那個狹小的空間,有一段樓梯通往樓下,我想那個強壯的獵物去了那個方向。有血跡通往樓下,不是乾涸的血跡,而是其他異類身上散發著臭味的鮮血。我現在先不去那邊,毫無疑問,殺死那個強壯的獵物會很困難。它無視了我刀的攻擊,與它戰鬥需要太多時間,這會給從窗戶進來的獵物攻擊我的機會。

第三個房間有很多白色的傢俱,一個大浴缸,一個帶洞的座位,聞起來很臭。座位裡面有一個袋子,袋子裡有黃色的液體。房間裡有一個窗戶,但它很小,最多隻能讓一個獵物把頭伸進去,它不可能爬進來。這個房間很完美,但我會繼續探索,記住這個房間。如果我被迫離開它,知道去哪裡逃跑總沒有壞處。

獵物們還在外面叫喊,他們在說話嗎?我想知道他們是否還在互相殘殺,我希望如此。最完美的場景是所有獵物都死了,只剩下一個。我不認為這會發生,我已經知道獵物在失敗的時候會如何反應,他們會逃跑。這兩群人不可能戰鬥到最後一個獵物。實際上,有一個獵物沒有逃跑,也不在乎是否被攻擊。它的腦子嚐起來很辣,我還沒有找到原因,但我想這些新獵物和我吃掉的那個很相似。不講道理,尋求鮮血,如果他們是這樣,我希望他們輸。我不想與那些在受到攻擊時不退縮、不關心保護自已任何部位的獵物戰鬥。真煩人,獵物應該表現得像獵物。

在第三個房間之後,只剩下最後一個房間了。如果獵物要從窗戶爬進來,那一定是透過這裡。門是關著的,我準備好了我的長矛。這不是一個糟糕的戰鬥地點,門就像一個扼殺點。但我的背後沒有防禦,強壯的獵物隨時可能出現。這不是一個糟糕的戰鬥地點,但我應該儘量減少危險。我放下了長矛,退回到第三個房間。我準備好了我的弓,我會先利用距離優勢。當獵物開啟門的時候,我就射擊。如果我幸運的話,我可以在獵物到達我面前之前射出兩支箭。一旦他們到達,我總是可以用第三個房間的入口作為扼殺點。

我拉開弓,擺好射擊姿勢。現在我等待。

然後等待。

然後等待。

然後……獵物可能不會來了,這種可能性一直存在。一旦新獵物攻擊了舊獵物,這些獵物還會試圖殺我嗎?他們更有可能反擊攻擊者。我現在覺得自已很傻,我放下了弓,收起我的箭,把它換成一把刀。我去了第四個房間,開啟了門,裡面沒有人。戰鬥的聲音迎接了我,有一個開啟的窗戶,它不是很大,但獵物仍然可以爬進來,但一次只能爬進來一個。

“你個該死的癮君子!”

喊聲非常響亮,就好像獵物就在外面一樣。我走到窗前,有三個獵物正在攻擊一個獵物。還有三個獵物躺在地上,鮮血在他們身下彙集,足以保證他們的死亡。那三個獵物顯然贏了,他們用刀刺向那個孤獨的獵物,他們的長矛在地上。那個孤獨的獵物要死了,但它沒有喊叫,它發出奇怪的聲音。笑聲,是的,就是這個詞。直到現在我才想起笑聲,它是一種表達快樂、幸福和興奮的方式,而這個獵物根本不應該有這種感覺。奇怪,但這無關緊要。這些獵物顯然是在互相殘殺,我已經決定了,我會幫助失敗的一方。在這個近距離,我不會射偏。

我射中了其中一個獵物,它倒下了,但它還在動。那三個獵物正在獵殺的獵物突然爆發出一陣更大的笑聲。“太好了!太好了!”血液濺到獵物面罩的內側,從它的嘴裡流出來,遮住了它的視線。它把頭盔從頭上扯下來,扔掉了它最大的保護來源。它的眼睛失去了焦點,同時看向兩個方向,攻擊它的獵物後退了幾步。為什麼?他們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前進,刺傷它暴露的頭部,但他們沒有。看起來這個獵物隨時都可能因為鮮血從它身上流出來而死去,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那兩個獵物沒有進攻的原因。

我再次準備好了我的弓,但那兩個獵物跑出了我的視野。我沒有辦法透過窗戶射殺他們,除非我破壞我的姿勢,同時讓自已完全暴露。那可能就是他們逃跑的原因,但他們留下了我射中的那個獵物。沒有頭盔的獵物咧著嘴對我笑了笑。“謝謝,夥計。但你是誰?肯定不是我們的人,我們不會戴那種破爛的頭盔。”

躺在地上的獵物向前伸出手,它抓著泥土,向前爬行。沒有頭盔的獵物竊笑了一聲,然後踩下去,踩碎了爬行獵物的手。“你要去哪裡?想跑?在我刺了你這麼多刀之後,你想跑?哦,對了,你跑不了,你的腿上插著一支箭。”

這個獵物很危險,它應該死了,或者躺在地上。鮮血從它身上流出來,即使駐地的整個空氣中都瀰漫著腐爛的氣味,我仍然可以聞到它的血腥味。獵物彎下腰,撿起地上的一把刀,然後把它舉到空中。地上的獵物嗚咽著,刀子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即使在我確信獵物已經死了之後,刀子仍然繼續落下。當獵物分心的時候,我射出了我準備好的箭,它射中了獵物的臉,就在它的右眼下方一點。獵物向後踉蹌了幾步,抬起頭,它張開嘴,鮮血湧了出來。它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咕噥著,它的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話。這是一個感染者還是一個獵物?它讓我想起了那個腦子很辣的獵物。

我放下弓,換成長矛。當獵物走到窗前,揮舞著它的刀時,我刺穿了它的頭部,穿過它的眼睛,攻擊它的腦子。它倒下了,我拔出長矛,舔了舔它的尖端,有一種淡淡的辛辣味。所有新來的獵物都像這樣嗎?如果他們是勝利者,我會死的。除非我能夠一擊殺死他們,否則扼殺點對他們不起作用。他們像其他異類一樣,毫不退縮,但與其他異類不同的是,他們仍然很敏捷。我必須幫助舊獵物殺死新獵物,但我必須找到合適的時機。我不想給舊獵物太多幫助,他們必須足夠虛弱,這樣才能在我殺死所有新獵物之後活下來。

但似乎獵物們已經完全忘記我了。新獵物一開始不應該知道我的存在,舊獵物沒有時間攻擊我,新獵物對他們的生存構成了更大的威脅。我可以趁這個機會逃跑嗎?我不確定我的摩托車狀況如何,但既然新獵物來了,現在穿過南邊的路應該是安全的。也許他們也把他們的摩托車留下了,在獵物們爭吵的時候,我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但毫無疑問,摩托車的鑰匙在獵物身上,我剛剛殺死的獵物身上會有鑰匙嗎?由於建築物後面似乎沒有人,爬出去檢查應該足夠安全。

我揹著包無法從窗戶爬出去,我可以先把包推出去。但如果一個獵物跑過來,把它搶走了怎麼辦?如果一群獵物出現在拐角處,在我被迫撤退的時候,不讓我取回包怎麼辦?這個包裡裝著我生存所需的一切,包括食物和儲存食物的工具,我不能失去這個包。我會去大樓的入口,看看周圍有沒有獵物,也許我會更清楚地瞭解發生了什麼。喊聲沒有那麼大了,也沒有那麼頻繁了,但戰鬥仍在繼續。雙方都沒有逃跑,但很快就會了,一開始就沒有多少獵物。如果他們都像我遇到的一樣分成小組,結果會很快出現。一方毫不退縮,另一方則在人數上佔優勢,我想知道哪一方會贏。

在去大樓前面的路上,我沒有遇到那個強壯的獵物。我想知道它是否還在樓下,可惜我不能在樓梯上挖洞,我無法困住它。我也沒有金屬尖刺了,都在南邊的路上用完了。但這應該沒關係,我不打算留下來和它戰鬥,除非我找不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摩托車。如果沒有可用的摩托車,那麼離開駐地就沒有意義了。

大樓的前面很空曠,三具屍體仍然擋住了一半的門。沒有看到任何獵物,當他們被箭射殺時,獵物不可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要麼他們會找到一個防禦性的建築物躲避,要麼他們會向拿著弓的獵物衝鋒。無論哪種情況,他們都離開了這個區域。我把其中一具屍體從堆里拉出來,騰出空間,剛好夠我帶著我的包和武器爬過去。然後我繞到大樓後面,那個腦子很辣的獵物所在的地方。獵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們一定走近了柵欄。是因為舊獵物把新獵物趕回去了嗎?還是舊獵物撤退了那麼遠?我認為是舊獵物撤退了,新獵物不會退縮,不會動搖。他們不可能是離開這個區域的人。

我檢查了死去獵物的屍體,搜查了它的口袋,搜查了它腰間的包,我找不到任何鑰匙。它不是騎摩托車來的嗎?為什麼它沒有鑰匙?但摩托車非常稀有,如果不止一個獵物騎一輛摩托車怎麼辦?那麼不是所有新獵物都會有鑰匙。這很麻煩,我孤身一人,周圍都是獵物。獵物們正在互相殘殺,但他們之間有盟友,沒有人能幫助我。每個獵物都充滿敵意,而我必須找到一把鑰匙才能逃跑?也許我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至少那樣我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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