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

問出這話的藍子蹊自然已經看出了翟鶴望和藍慕川的真實關係,問這話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讓藍慕川難堪,順便給他可愛的二弟子出口惡氣罷了。

見藍慕川嘴唇幾番蠕動卻也沒有說出半個字,藍子蹊冷哼了一聲。

“哼,本君常年在天玄宗修行,此番初次回到族地竟不想生我的家族居然這般薄情寡義,真是讓本君失望至極。”

藍子蹊的斥責讓藍慕川臉色羞憤卻無力反駁。

這時,因為藍慕川遲遲沒將藍子蹊帶到祭祖的祖廟,有些等不及的長老都趕到了翟鶴望這個偏僻的小院,正好把藍子蹊嘲諷藍慕川的一番話全聽完了。

翟鶴望的這個破敗的小院子還是第一次擠入這樣多的人,這讓一直都是個小透明的他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一個長老見眼下氣氛僵持趕忙出來打圓場,道:“子蹊,這些瑣事我們可以先放一放,等完成了祭祖再談也不遲,再耽誤下去可是要誤了祭祖的吉時,這可就是對先祖的大不敬了。”

長老的話讓藍子蹊沒有半分動容,睥睨著在場的眾人,他突然笑了,笑得嘲諷又苦澀。

“如若是我這位賢侄事處理不好這才是對我們先祖的不敬!”

“這……”

在場眾人都沒聽出藍子蹊這番話的意思,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這一個家族棄子能和先祖有什麼關係?

一直默默注視當前形勢的翟鶴望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心裡其實對一直幫他說話的藍子蹊有幾分感激。

只是他成長的環境造成的警惕又彆扭的性格讓他不會將一切展露在臉上罷了。

藍子蹊:“我不知道你們是出於何種原因這樣對待一個孩子,他的身上明明也留著我們藍家的血液,卻連一個名正言順的姓氏都不願意給這個孩字冠上,甚至連最基本的修煉功法也不願意提供給這個孩子,以至於讓這個孩子要以武入仙,白白埋沒了了這絕世的天賦。”

藍子蹊的話讓在場眾人啞口無言,不少人都靜默又羞愧地呆在原地,無可否認的是這些年來家族的確是對不起翟鶴望和翟雪母子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他們只是一對好欺負的婦孺而已,又有誰會在乎他們悽慘遭遇呢,反正對家族其他人又沒有半點影響。

良久,才有一道刺耳又突兀地聲音傳來。

“他不過是個野種而已,能讓他留在家族裡就是給他最大的恩賜了!”

“清源!”

藍慕川怒喝一聲,他剛想訓斥一番自已這個看不清狀況的兒子,但比他反應更快的是藍子蹊。

只見他只對著那發聲之處一伸手,一個滿目猙獰的少年就被他牽引了過來。

藍子蹊的手捏著藍清源的脖子,將他從地面提起,這一驚變讓在場的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齊驚疑不定地看向藍子蹊。

藍子蹊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眼見藍清源的面色也越來越漲紅。

人群中一個美婦驚呼一聲:“我的源兒,藍慕川,你個窩囊廢愣在原地幹什麼,沒看見源兒都快喘不上氣了嗎,你還不趕快救救源兒!”

“住嘴!”

藍慕川厲聲喝止楚嫣,眼前這場景他哪敢輕舉妄動,藍清源這個蠢貨非要撞到藍子蹊的槍口上簡直就是活該。

楚嫣這個女人平日裡也真是被他還有城主慣壞了這才這般囂張跋扈,連帶著她一手撫養長大的藍清源也是個不會看眼前情勢的蠢貨。

元嬰修士的面子也是可以這樣拂的嗎,看來這次過後不能讓藍清源在楚嫣身邊多呆了。

楚嫣也是被藍慕川這一吼給嚇住了,向來千嬌萬寵慣了的她哪裡被人這樣呵斥過,一時間竟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呆愣在了原地。

眼見著藍清源在藍子蹊手中掙扎地愈發無力,到底還是自已最看重的子嗣,藍慕川斟酌著開口:“子蹊兄,清源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也不是想故意冒犯你,希望子蹊兄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為兄的面子上,饒過他一回。”

藍子蹊瞥了藍慕川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了,想要他放過藍清源不是不可以,但你這個做父親得給出一點態度。

藍慕川這個人精自然明白藍子蹊的意思,連忙躬身道:“子蹊兄還請放心,這件事過後我會立即讓清源去祠堂罰跪半月讓他反省自身的錯誤。”

“不僅要對對著祠堂的先祖反省錯誤,還有鶴望,想必以你兒子這跋扈的性子這麼多年也沒少為難這孩子吧。”

說完這話藍子蹊才像丟垃圾一般將把藍清源丟到了地上。

“咳咳……”

藍清源掙扎著想起身但卻被藍子蹊用靈力壓制住了。

這般在地上撲騰的模樣,就好像一條垂死掙扎的死狗。

見此情形,翟鶴望眼中閃爍著奇異的黑光,只不過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罷了。

他何曾見過那個向來高高在上把他踩在腳底的藍清源這般狼狽的模樣,一種陌生又暢快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內心。

他目光有些痴迷地盯著宛如謫仙一樣被眾人簇擁著的藍子蹊。

儘管那人把藍慕川看重的兒子當狗一樣玩弄,這個老登也只能奴顏婢膝地對那人點頭哈腰。

這就是掌控力量所帶來的東西嗎,只要他想,就能隨心所欲地將任何人踩在腳下。

窩囊了這麼久的翟鶴望也很想體驗一下這樣的感覺啊。

而且,藍子蹊不也說看中了他的天賦想要收他為徒嗎?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也是在幫他出頭,就算他目的不純,就算自已要同魔鬼做交易,只要藍子蹊能帶自已變強,他願意付諸所有。

不為別的,只因他也想嚐嚐站在高天之上究竟是什麼什麼滋味。

翟鶴望垂下眼瞼,將都快要溢位的野心掩了下來。

翟雪的靈體看著自家兒子身上濃重的黑氣急的團團轉,怎麼辦,他兒子好像突然黑化了。

雖然看不懂是怎麼回事,但她直覺這些黑氣不是什麼好東西。

翟雪求助一般地看向藍子蹊的方向,但藍子蹊此時的注意力並不在這邊。

眼瞅著藍清源掙扎的愈發激烈,眼中對自已的恨意也愈發深重。

藍子蹊才收起了靈壓,道:“在本君眼裡,你不過就是隻螻蟻而已,冒犯了本君,本君能放你一條生路就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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