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以後工作專精一個混剪影片號來,其他的營銷號賣出去,這樣就不需要兼顧,會輕鬆一些……”話題轉變的很快,凌妙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同葉溪橋閒聊著。

“聽起來不錯,可以試一試,到時候我幫你畫新頭像?”凌妙可經濟自由,能支撐起事業的變動,細細聽來,葉溪橋也覺得設想的不錯。

網際網路這碗飯,要想吃好,便需要常有新奇點子。

“嗯嗯嗯!要的!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一頓飯接近尾聲的時候,手機螢幕亮起,是蕭迢發來的訊息。

蕭迢:我這邊工作結束了,你出去了?

說是休假,但也不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蕭迢新接的那部劇主演已經定好,開機前還需要一次劇本圍讀。

導演定好了時間地點,組織著相關人員到場。

因為是在隔壁市,倒是不算遠,開車沿著高速公路,來回不到兩個小時。

上午吃過飯後,蕭迢便被經紀人接走了,這會兒應該是回來了,卻沒見到人,發來了訊息詢問。

葉溪橋:和朋友出來吃飯

同凌妙可聊著天,葉溪橋分神回覆著。

蕭迢:那我去接你

葉溪橋:這地方人挺多的

他的意思是,被拍到就不好了,但顯然另一頭並不那麼在意。

蕭迢:沒事的,我帶了口罩。

拗不過,葉溪橋只得給人傳送了定位。

“溪橋,和誰聊天呢?這麼認真!”凌妙可眯著眼詢問,那表情,像是好友揹著自已又交了新朋友一般。

聞言,葉溪橋放下手機,只說是一會兒有人來接。

“家裡人?好吧,時間過的好快”凌妙可看了看夜幕,也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等著凌妙可補好妝後,兩人結伴而出,對方住處離這裡不遠,但畢竟是晚上,葉溪橋叫了車送人回去。

剛將對方送進車廂,另一頭蕭迢的車子便到了。

可惜凌妙可快了一拍,在車廂裡轉過頭,沒有看到由遠及近的蕭迢。否則單看身形,她便足夠能認出這是她粉了好久的正主。

“她是誰?”

蕭迢視線準確的捕捉到遠處護送一個穿著裙子的捲髮女生上車的人影。

長腿邁開步子靠近時,葉溪橋還在目送載著凌妙可的車子遠去。

注意力分散,沒察覺到對方靠近,聲音響在耳邊時,肩膀處落下一隻手。

葉溪橋鬆懈了警惕,側頭回望,隨口說著。

“朋友而已,你緊張什麼?”

蕭迢抿唇,自從剛剛瞧見對方微笑著與那姑娘道別,心中危機感只升不降。

“你沒說,同你吃飯的是個年輕女性”

“說了你要攔著我嗎?先回車上”葉溪橋挑眉,抬頭看了看蕭迢的裝扮,拉著人往車旁邊靠。

這處雖然沒有路燈,光源弱了一些,但蕭迢只帶了口罩,眉眼都露著,若是有人走近些,一準能被認出來。

兩人重新坐回車廂內,蕭迢微蹙著眉,似乎在尋找一條合適的答案。

他確實沒有權利限制對方的交友,不論男女,但……

“妖和人的壽命不對等的。而且,我們有姻緣線”蕭迢試圖從物種上否定潛在的情敵。

“可她是我的好友,你在爭什麼?也要同我做朋友嗎?”調整著坐姿,葉溪橋調侃。

“抱歉,我看到你對她笑……”

蕭迢意識到自已有些過激了些,也聽出了葉溪橋話裡的意味,他知道朋友和戀人是不同的,但剛過來就撞見兩人相談甚歡,有些吃味也在所難免。

“說起來,她是你的粉絲,最初相識,也是因為你”為自已係好安全帶,葉溪橋解釋著。

“因為我?”意料之外的答覆,蕭迢覺得心情好了一點。

“嗯,當時畫了不少你的線稿。你該感謝人家的!”

“我想看看”一想到對方拿著畫筆,一點點在空白紙頁上描摹出自已的輪廓,蕭迢便有些燥熱。

“在平板上,回去自已看,現在可以把後座的花抱給我了嗎?”葉溪橋從後視鏡中瞥了一眼孤零零的花束,總覺的自已是在哄著人的。

“…嗯,想親手包一束送你,路過花卉市場買的花材。只是路程久了些,可能有些脫水了”

被挑明瞭心意,蕭迢也不遮掩,伸手將後座的花束撈過來,輕輕遞過去。

這是一束白玫瑰,花與花的縫隙間還搭配了玉白的鈴蘭做點綴。

白玫瑰,求愛之花,寓意貼切。

香氣不濃郁,清新淡雅,是葉溪橋喜歡的調性。

葉溪橋撫手送上些妖力,原本有些脫水的花瓣瞬間飽滿起來,指腹觸碰著花瓣,他肯定的答:

“我很喜歡”

“怪我,忘了能用妖術保持”維持著普通人的狀態生活了那麼久,許多時候,慣性思維還沒能輕易改去。

蕭迢有些懊惱,沒能將花束以最好的狀態送到對方手中。

低嗅過花瓣之後,葉溪橋從中抬頭,白皙的面板和銀白髮絲似乎與懷中捧著的花束融為一體。

他抬起頭,視線與對方交匯,撥弄著鮮花,勾唇淺笑,如是說著。

“那你下次要記得”

蕭迢看著心間悸動,撐著身體微微往前傾,寸寸逼近。

在確認對方並無退避的意向後,輕輕貼著吻上去,簡單的一個字,隱沒於呼吸之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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