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本來還看熱鬧的人,被這眼前的場景都給嚇懵了。
我對著楊志安說道“大叔,這趙淑芳被她女兒給上身了。”
楊志安皺著眉頭說道“這怎麼還連家裡人都不放過啊?”
我們倆話剛說完,忽然趙淑芳一刀就插進了自已的心口,血直接噴了有兩米遠,嘴角還露著笑容,躺在了地上。
兩個小時後,警車停在了趙淑芳的村口,從車上下來了兩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年紀和楊志安差不多,女的則是看著二十出頭,應該是和剛畢業的實習警察。
男警察穿過人群,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愣住了,儘管殺人這種案件他也遇到過,可是像這樣,殺了自已孩子再自殺的案件男警察也是第一次見。
男警察對人群說道“都散了吧,別妨礙我們辦案。”
我和楊志安也準備走的時候,男警察叫住了我和楊志安說道“我叫林強,我看這事好像不是人乾的吧?哪有人會砍下自已兒子的腦袋,然後再一刀捅死自已呢?”
接著林警察又看向楊志安問道“你說是吧,楊大師?”
楊志安點了點頭說道“不瞞你說,還真不是人乾的,殺死這對母子的是她的女兒。”
一旁的女警察聽到楊志安的話也是一驚隨後開口說道“你是說,她女兒殺了她母親和這個男孩?那那個女兒現在在哪裡呢?”
楊志安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女兒已經死了。”
女警察臉色一變不過竟然從她的臉上還流露出一絲興奮的對林強說道“林長官,那這是不是一樁鬼殺人的靈異案件啊?”
林強看了一眼女警察說道“方晴,你還真是運氣不好,第一次出警就碰上了靈異案件。”
隨後林強又對楊志安問道“那楊大師有沒有把握?如果不行的話,我就讓上面從四七八組織派人過來?”
我這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對林強說道“不對,這家裡還有一個男人,現在在縣城的工地,如果這女人,想要殺死家裡所有人,那麼最後一個就是這個家裡的男人。”
林強這才看向我隨後問楊志安“這小兄弟……”
楊志安連忙說道“他也是我們這裡的白事先生。”
女警察方晴說道“年紀這麼小,還是個小先生啊。”
隨後處理完屍體,從村裡人嘴裡打聽到了周輝,也就是這家的男主人工地的位置,我和楊志安坐上了警車,直接去了周輝工作的地方。
來到工地後,聽說是警察辦案,迎接的是這裡的一個工頭名叫馮明。
從馮明嘴裡得知,周輝一個月前已經從工地辭職了,到現在也沒有人見過他了。
來工地這一趟,我們一無所獲,不過就在我們四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馮明忽然說道“你們可以去一些紅燈場所找一找,這周輝好像發財了,這人窮人乍富都會有報復性消費,這小心本來就喜歡女人,每次發了工資都會找小姐,說不定現在還在哪個溫柔鄉里快活呢。”
得到這個訊息後,我們離開了工地。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楊志安跟著兩個警察經常出入在各個紅燈場所,不過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在一個名叫碧水蘭庭的酒店裡,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享受著一個女人的服侍,他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
隨後嘴裡還說道“有錢就是爽啊,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比家裡那個黃臉婆好太多了。”
說完還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時候女人忽然用一種陰森的語氣對周輝問道“爸爸,舒服嘛?”
周輝聽到這句話身體一哆嗦,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前的女人露出了一種滲人的微笑,本來小巧精緻的臉蛋開始浮腫了起來。
女人臉上的肉一點點的開始掉落在床上。
周輝一把推開了坐在自已身上的女人,從旁邊床頭櫃裡,連忙拿出了一個類似於小孩的石頭對著女人,只聽見女人一聲慘叫,隨後躺在了床上昏了過去,周輝也來不及穿褲子,就只穿了一條內褲,和脫鞋瘋了似的跑了出去。
剛出門就撞在了我和楊志安的懷裡。
林強一把攔住了周輝問道“大晚上的穿個內褲亂跑,是不是幹了什麼違法的事情了?”
周輝連忙哆哆嗦嗦的說道“鬼,有,有鬼。”
林強示意周輝鎮靜一點,讓他把我們帶到他住的房間。
周輝也是硬著頭皮把我們帶到他的房間,此時他的房間就躺著一個光禿禿的女人。
周輝不好意思的說道“長官,這女人剛才被鬼上身了,嚇的我都快陽痿了。”
林強走到女人身邊用被子給女人蓋上,然後摸了摸女人,果然只是昏了過去。
林強對周輝說道“嫖娼也屬於違法亂紀行為,先跟著我回警察局吧。”
我這時候注意到周輝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石頭做的盤腿小孩。
我一把拿過周輝手裡的東西,楊志安看了一眼這個東西然後說道“這是古曼童,是泰國那邊的東西,是個邪物,也就是請回來的小鬼。”
林強問周輝“叫什麼名字,家裡哪裡的,手裡為什麼還拿著古曼童,這古曼童是誰給你的?”
林強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不過周輝一開口說話,我們三個人都不自覺的互相看了一眼。
“我叫周輝,家就是周家屯的,這東西是我撿的,看著好看就一直放在身邊。”
我們三個人也管不上躺在床上的女人,拉起周輝就準備走。
周輝連忙說道“警官,我這嫖娼也不是什麼大罪,賠錢就行了,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林強白了一眼周輝說道“老婆孩子都死光了,你竟然還在這裡找女人。我踏馬現在就想給你兩拳。”
周輝聽到自已老婆孩子已經死了,頓時間臉色發青,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嘴裡還嘰嘰咕咕的嘟囔著“完了,完了,它回來了,我們都得死。”
林強一把拉住周輝的胳膊問道“什麼都得死?是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