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會高興嗎?”

“會,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月鈴裳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帶著媚色的一雙狐狸眸毫不掩飾的透露出對他的恨意,眉眼間的那幾分英氣早已沒了蹤跡……

未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宋紀怒極反笑,“好,好得很!”

三日後,宋紀身騎一匹雄健的戰馬,英姿颯爽地率領著龐大的軍隊踏上征程,而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靖帝口中的‘平亂’

他帶領著軍隊抵達了月國境內。面對敵人嚴陣以待的防線,他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反倒生了幾分不屑的意味。下令廝殺的剎那間,他身後的百萬雄師如同過江之鯽,傾瀉而出……

經過數日激戰,宋紀麾下的將士們可謂是驍勇善戰、配合得當,擊得敵軍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短短几日後,宋紀帶著此次俘獲的始作俑者月國宰相——孟堇,大勝而歸,而這才真正算是月國亡了……

當天夜裡,宋紀回到將軍府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給父親報平安,而是直奔月鈴裳的芳華小院。

此刻,芳華小院內一片漆黑,靜謐得可怕,得知月國之事的月鈴裳藉著月色呆呆望著窗外的朦朧夜色,一滴清淚無聲的落下,聽見門外的急切的腳步聲,趕忙慌亂的抹掉淚水。

“嘎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宋紀那雙暗沉冷峻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背對著自已的女人,冷嗤一聲:“月鈴裳,讓你失望了,我還是活著回來了!”

“是嗎?”背對著他的女人依舊冷淡,言語中也滿是淡漠之意,好像這些都與她無關似的,“月鈴裳 ,你不關心我,難道也不關心你們月國的那些逆賊嗎!”宋紀惱羞成怒的上前去將她掰過來對著自已,“還是這些於你而言都無所謂!”

對此月鈴裳依舊不言,似個漂亮的皮影似的任由他怎麼搖晃,她都一副‘幹我何事’的態度,見她如此,宋紀鷹隼般的眸子眯了眯,粗糙皸裂的薄唇覆上她那片柔軟的溫床,然後一路向下,吻上她的白皙光滑的脖頸,將她從椅子上託了起來,強行與她換了坐位呈了她上他下的曖昧姿勢。

這若是換作從前,月鈴裳一定會掙扎反抗,可這事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青翡色的衣裳被男人粗暴的褪去,因為長期握刀握槍,手上滿是厚厚的老繭,覆上她白皙柔軟的細腰時,身上的女人微微避開了些,但,這似點起了他體內的慾火,溫唇落在她看看的鎖骨上,不顧一切的索要著……

……,……

一夜無眠,次日二人皆臥榻不起,月鈴裳也不知怎的,自那日起,便開始對宋紀極好,滿足他的一切索要而且還會……投懷送抱……

宋紀對此極其滿意,也懶得計較她過去的冷淡了,就好像他早已忘卻了那個死去的林怡一般,一夜一場歡好過後,月鈴裳問:“你也這樣對過林怡?”

看似無頭無腦的一句話,像是一道驚雷在他腦門上炸開,將他劈得外焦裡嫩,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覆上她耳邊戲謔般輕聲問:“吃醋了?”

“沒有,很正常,我父王就有很多女人……”

感到女人言語中的平靜,他心中一驚忙抱住她,用哄孩子似的語氣道:“我從未碰過林怡!”

月鈴裳在心中冷笑,沒碰過!?誰信!沒碰過她哪來的孩子!不過,他似乎很怕自已與他冷眼相向呢!

但她還是佯裝作一副‘我信你’的神情回抱他,還在他懷裡蹭了蹭,但,他似乎沒注意的是懷裡的人兒,眼神中一晃而過的似淬了毒的冷冽……

不久後,月鈴裳開始出現嘔吐、嗜酸、嗜睡的症狀,為此宋紀大費周章的請來妨城內最好的醫師為她診脈,診脈的結果也正如她臆想的那樣……她懷有他的骨肉了!

為此,宋紀對她愈加寵愛,幾乎是有求必應、唯命是從……然,好景不長,邊境四處傳來急報,說是有逆賊起兵造反,且攻勢尤為兇猛,其中前月國之地更甚甚……

出征前靖帝邀宋紀到皇宮中的月弓湖相見,等一切的禮節都妥當後,靖帝問他如何看待此次的騷動,他答:“應是月國那些假意投靠的使臣暗中搞得鬼!”

靖帝笑而不語,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後,示意站在一旁的太監將餵魚的餌料呈上來,得令後太監小心的將餌料放到靖帝手中。

靖帝面色不改的將餌料一點一點的灑到湖面上,魚兒們禁不住誘惑便往他這邊挪動,張著口吃了起來……半晌開口問:“愛卿覺得孤這魚養得怎樣?”

“極好!”

靖帝點了點頭‘哦’了聲後,將手中的餌料遞給一旁的太監,“哪裡好?”

“得天子養的魚,焉能不好!”

聞言,靖帝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是被他剛剛到話取悅到了,欲往回走時,一條通體黃燦的金魚忽的一躍而起,朝著他的方向飛撲過來,只見他猛的轉身穩穩的接過那條魚,然後又狠厲的將它狠狠地摔的地面上,魚兒撲騰幾下後沒了動靜,“可養得太好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好了,宋愛卿朕今日沒什麼心情了,你且先回去吧!”

“是,陛下!”

此次會面,縱然宋紀再蠢也知道靖皇陛下是在懷疑月鈴裳,但他不信,不信月鈴裳會做出這樣的事,亦不信她有機會去做這樣的事……

很快到了宋紀出征那日,月鈴裳一副依依惜別的模樣將他送至門口,他回握住她挽著自已的那雙小手,面色沉重的問她:“你還希望我死在戰場之上嗎?”

此言一出,月鈴裳臉上的笑意不減,但卻不答,他緊緊地盯著她那雙讓他無法自拔的媚眼,情難自已的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後抽身離去。

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投來的陰毒的目光……

然,在次次的平亂中,身經百戰的宋紀竟被敵軍輕而易舉的俘虜了,他在圍剿中突然口吐鮮血,從戰馬之上栽了下來,昏迷前他臉上蒼白的一直重複著:“你竟這般恨我嗎,鈴裳……”

宋將軍被俘虜的訊息傳回靖國時,無一例外誰都不信,寧可相信是宋將軍俘虜了敵軍,也不願意相信是宋將軍被敵軍俘虜了……

正愁著要怎麼辦時,前方又傳來宋將軍反殺了敵軍首領,凱旋而歸的訊息……對此月鈴裳也十分震驚,但卻像沒事人一樣,在家等著宋紀回來,這在外人眼中她成一個賢惠,時刻為夫君擔憂的‘好妻子’……

可只有他們夫妻二人心中明瞭,他們這一輩子早已被她的仇恨築起了一堵高牆,讓人無法跨越半分……

許是這樣的日子過得太久了,久到宋紀都快忘了,她是月國的公主月鈴裳,怎會真的不在意自已的國度……久到他不知她暗中勾結月國假意投靠的使臣在月國地境養精蓄銳,亦不知她日日點在房中的薰香乃是致命的毒藥……

更不知她夜夜與他尋歡,非是因為轉性亦或是愛上他,而是為了多一個籌碼——一個活下去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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