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女婿心情愉悅,譚雅麗自然也喜笑顏開,順勢將夫婦二人商議許久之事一吐為快。

面對女兒出嫁五六年卻一直沒能懷上孩子一事,她心裡著實擔憂,怕兩人的感情時間長了會出現問題,同時也對二人未來的生活充滿憂慮。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許大茂對曾經發生過的類似情景記憶猶新——兩年前岳父提及此事,原主覺得受到了極大侮辱,於是怒氣衝衝地摔門離去。這次事件使得翁婿之間的關係急轉直下,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兩位老人都不敢再提起這個話題。

同樣的,原主本人也因為這件事許久未曾踏入婁家大門一步。

直到今年情況才有所緩和。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許大茂已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原主。對於所謂的“忌諱”或“面子問題”,他毫無顧慮;而且他堅信,如果夫妻間無法孕育子女,未必完全歸咎於女方。

此刻聽到岳母這麼說,他突然意識到,自從自已穿越以來的這幾日,為了功德之事,自已一心沉浸於與妻子的歡愉之中,竟然從未思考過孩子的事情。此刻岳母提及孩子的問題,不禁讓他心生憂慮:難道自已的身體真的出了狀況不成?

腦海中出現了這個想法,許大茂突然就有一種預感,夫妻倆沒孩子好像真是自已的問題。畢竟妻子婁曉娥長得豐圓玉潤的,又沒什麼婦科病,屁股還生的大,一看就是生兒子的好身材。 而自已呢,瘦了吧唧的不說,在沒功德加身之前還很虛,每次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夫妻倆這兩年更是一個月也圓不了幾次房。

就這下地頻率,這耕作力度,想讓地裡長出好莊稼來,肥地也是不太可能啊!

許大茂猜測這生不了孩子更大的可能是原主不行,他也不確定現在功德加身後種子有沒有什麼變化,聽到丈母孃的提議後他連忙點了點頭:

“媽,您說得對,我們是應該去好好檢查一下, 這樣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 ,一會兒我和小娥就去醫院檢查,這種事嘛,早點檢查完早安心,您認為我說得對嗎?”

聽到女婿的這一番懂事理的話,譚雅麗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懷疑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許大茂,心想: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犟種女婿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心裡有想法,嘴上也是立馬問道:“大茂,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和小娥去醫院檢查身體? ”

她要確認一下,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許大茂只好不耐其煩地點頭確認:“媽,您沒聽錯,我確實願意和曉娥去醫院檢查身體。”

說完這話,許大茂又用歉意的目光看著岳父岳母說道:“爸,媽,對不起啊!以前是我年輕不懂事,才會為這事和爸您頂嘴。

現在我想明白了,您們跟我說的話完全是為了我好啊!上面的大大領導也說得好啊,我們要相信科學,不能把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完全歸咎到女人身上,男人未必沒有問題。

我認為這話很有道理。

我和小娥這就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有病治病,沒病也能安心嘛!”

譚雅麗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和同樣狐疑的丈夫用眼神確認了好幾遍後,這才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對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你們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有什麼問題也好及時治療。”

她說完後又連忙催促一旁同樣歡喜的丈夫:

“正偉,你快去給大茂拿一些錢來。”

“對對對!”

對妻子的話,婁正偉贊同地連連點頭,然後笑著站起身來就要上樓去拿錢。

許大茂見狀也是趕緊起身拉住了他。

“爸,不用您拿錢,現在就是去醫院檢查一下,還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呢?檢查身體也花不了多少錢,這點錢我們身上是有的。”

婁正偉這下麻瓜了,不知道是聽妻子的話去拿錢呢,還是聽女婿的話不用去拿錢呢?

“說啥傻話呢?”

譚雅麗白了女婿一眼,拉了一把正在糾結無比的丈夫,又對著許大茂解釋:

“你們自已的錢自已留著生活,你爸的錢你們必須得拿著,畢竟我之前話都說出口了,費用都由你爸出,你總不能讓你媽我食言吧?”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男人都如釋重負。

一個是不必再糾結給不給錢。

一個是不必再猶豫要不要錢。

婁正偉腳步歡快的上了樓。

許大茂反而坐回了沙發上,無奈搖了搖頭。

這錢拿著是既歡喜又不自在。

過了兩分鐘,婁正偉拿著信封回來了。

“這是兩百塊錢,你先用著,不夠再說。”

“夠了夠了,應該用不了那麼多,謝謝爸,謝謝謝媽。”

許大茂恭敬地雙手接過厚重的信封,對婁家的財大氣粗哪怕早就已經在原主的記憶中見過,此時也有些咋舌,這輕描淡寫的一出手,就相當於自已四五個月的工資總和啊!

三人又坐在一起扯了一些家常,直到婁曉娥收拾完東西出來,這才站了起來。

等譚雅麗把這事一說,婁曉娥立馬驚喜地看著許大茂,眼中的熱淚已經奪眶而出,就像兩條小河一般,順著臉頰滴落到衣服上,又彈射而出,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譚雅麗一臉好笑地看著女兒,輕撫了下她的秀髮,然後又把女兒緊緊摟在了懷裡,心中感慨萬千:“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在場三人,沒有誰比她更瞭解此時女兒的心情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有孩子,不亞於一件等同於死亡的事情,尤其是在丈夫還不理解自已的情況下,有時候更是比死還難受。

婁曉娥不說話,反而猶如一隻受傷的小鹿,將頭緊緊地埋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肩膀不住地顫抖著,彷彿要把多年積累的憂慮和苦楚,都藉著這一方眼淚傾洩而出。

時不時還能聽到嗚咽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感覺有些不是滋味,既是對原主的所謂自尊心感到無語,也是對自已這兩天只顧歡愉而忽略妻子的內心感受感到慚愧。

自已早就應該和妻子去醫院檢查的啊!

面對婁曉娥的崩潰大哭,許大茂這個做丈夫的不好受,婁正偉這個做父親的同樣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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