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瀾深知這次的收穫頗豐,心中滿是歡喜,手中便出現兩把鏟子,一臉認真地對身旁的阡凌說道:“阡凌,咱們一起把這些藥草挖了,小心點,這些大多是千年的珍稀藥材,不要弄壞了。”

說完,雪瀾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鏟子挖著一株株藥材。她全神貫注,生怕一不小心就損壞了這珍貴的藥材。眼神專注而銳利,彷彿在挖掘一件件稀世珍寶。每一鏟都輕柔而準確,儘量不傷害到藥材的根系。

阡凌先觀察雪瀾挖藥材的方法,看清楚後,也學著她的方法小心翼翼地用鏟子挖著藥材。從剛開始的生疏,到慢慢的熟練,兩人的額頭滲出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但她們絲毫沒有在意,全身心地投入到挖掘工作中。

雪瀾偶爾看一眼阡凌認真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也提醒阡凌要保持謹慎。

在歷經了漫長的三個時辰後,雪瀾何阡凌終於完成了這片土地上靈藥的挖掘。她們的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的工具也因長時間的使用而微微發燙。

每一株靈藥都被她們小心翼翼地挖出,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她們輕輕抖去根部的泥土,雪瀾迫不及待地從空間裡拿出一隻只精緻的寒冰玉盒,小心翼翼地將一些靈草採擷下來,放入寒冰玉盒。這些靈草蘊含著強大的靈力,對於修煉者來說是極為珍貴的資源。

隨著最後一株靈藥的放入,雪瀾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滿足和疲憊,但更多的是對自已努力的肯定。

此時,太陽已經西斜,金色的餘暉灑在這片被挖過的土地上,彷彿是對她們辛勤勞動的讚美。雪瀾站在原地,靜靜地欣賞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有了這些藥材,她可以開啟煉丹之路,想著心情十分激動。

現在阡凌看著雪瀾手中的東西突然消失、或是突然出現已經見怪不怪,也很有眼色的不去探索,兩人找個陰涼的位置坐下,雪瀾從空間拿出一盆水,與阡凌洗淨了雙手。

草地的野餐墊上,擺放著豐盛的美食。一海碗豆瓣鮑魚粉藝雞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濃稠的醬汁包裹著鮮嫩的雞肉和鮮美的鮑魚,讓人垂涎欲滴。

旁邊的酸菜魚則是酸辣可口,鮮嫩的魚肉在酸菜的搭配下更加美味。一盆碗東坡肘子色澤紅亮,肉質軟糯,入口即化。最後,還有一盆熱氣騰騰的米飯,為這頓豐盛的餐點畫上完美的句號。

主僕兩人相對而坐,滿心歡喜地開始享用這美味佳餚,阡凌看著三道菜色狂咽口水,急忙動手盛飯,先遞給了雪瀾:“小姐,你可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在野外吃上如此豐盛的食物,都是託了小姐的福。”

在這靜謐而危險的森林中,他們彷彿忘卻了周圍的危險,完全沉浸在美食的世界中。風輕輕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為主僕二人的美食之宴增添了一抹自然的韻律。在這片森林的寧靜與危險之間,主僕兩人享受美食成為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在這片寧靜的森林中圍,雪瀾和阡凌繼續前行,期待著更多的驚喜和發現。

楊柏琅領著景浩言三人走進楊婉儀的閨房。房間裡佈置得雅緻而溫馨。床上的楊婉儀被床幔遮擋得嚴嚴實實,一旁的馮麗美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擔憂。

“你們這樣遮得嚴嚴實實,讓本神醫如何診斷,你們不知道看病需要望聞問切四個步驟,不然恐難判斷出病人的準確病情。”景浩言厲聲問道,這夫妻二人還因此把他師父拖出府門,真是不知所謂。

“這、這……”夫妻二人這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女兒的這副模樣如何見人,兩人陷入了困境。

聽到此話的楊婉儀知道這次前來診治的是鼎鼎有名的景神醫,也是她現在唯一的救贖,她要賭一把:“景神醫,那就勞煩您了。”

“一道粗獷的男聲從床帳裡傳出。”師徒二人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是疑惑。接著時一雙白皙小手拉開了床幔,一看就是女子的手,可出現的面龐,讓師徒兩人一言難盡。

白皙的小臉上滿是絡腮鬍,還生長得挺旺盛,這一看就不正常,師徒二人還從未見過如此的怪病,雖然不待見這一家人,但她們就喜歡研究疑難雜症。

“婉儀,哎……也只能如此了。”馮麗美看著自已女兒拉開的幔,都被驚到了,想要阻止明顯來不及了。

馮麗美也只能細細地把楊婷宜的症狀詳細的講述給景浩言,景浩言聽後一臉的震驚,觀看了楊婉儀的面色,尤其是看到滿臉茂盛的鬍鬚,他差點沒繃住。

還是鎮定下來為她診脈,可看到這女子手臂上也是叢林茂密,男人身上的汗毛都沒她的茂盛,他差點破功,好不容易才給她把完脈。

對著畢谷主恭敬的說道:“二長老,您也把脈看看。”

畢神醫也上前給楊婉儀診脈,之後師徒兩人小聲討論一番後,便宣佈診斷結果。

景浩言說道:“楊小姐這症狀是中了一種慢性毒,具體是什麼毒,我們從未見過,應該是一種新研製的毒藥,再有楊小姐中了絕育藥,以後都無法有子嗣。”

楊婉儀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難以置信,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個度:“什麼?怎麼會?”她的手緊緊握著,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

雪瀾的身影在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她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的心跳加速,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她不敢相信這一切,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現實的冷酷卻不斷地敲打著她的心房,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恐懼和不安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無助而絕望。

“敢問神醫,這兩種毒分別中了多久?”馮麗美壓下心裡的絕望與怒火,溫聲問道。

“從脈象上來看,楊小姐中了絕育藥已經一月有餘。”景浩言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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