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恭喜展千雪追夫成功
蕭然被潑糞水這件事全城皆知,滿是笑料,就連三皇子蕭淵,也特意親自去慰問了下蕭然。
蕭然大發雷霆,要求立刻找出兇手,但他們上了二樓後,人早已不見,只憑兩個常見的木桶調查,無異於大海撈針。
奚知年回家後,臉上的笑意就一直沒停過,腦海裡每一次想起蕭然被潑後的細節,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常玉其實也挺想笑的,但他畢竟是個下人,還是要有一點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韋應照在得知這件事後也是一驚,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奚知年乾的,不過,既然沒人發現,那他只能說幹得漂亮。
二日上朝時,儘管蕭然臨出門前已經洗了三遍澡,但還是覺得身上有異味,同時感覺身邊的人刻意與自已保持距離,並且時不時還會嗅鼻捂嘴,甚至偷笑。
蕭然面上的表情和心態雖然早已修正,但暗中還是加大人力,去調查到底是誰膽敢潑他糞水。
若被查出來,蕭然保證,這人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奚知年努力在上朝時保持正常,但每次眼睛瞟到蕭然時,嘴角總是不自覺抽搐,她咬著下唇,努力使自已憋住。
韋應照見狀清咳了兩聲,奚知年立刻收起笑容,裝作很認真在聽皇帝講話的樣子。
但不出三秒,奚知年眼神再次遊離,不知思緒飄到了何方。
沒救了。韋應照嘆了口氣。
很快就到了他們出發的日子,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們夜晚悄悄出發。
而奚知年,在距離即將啟程的前半個時辰中,慌亂的開始收拾自已的行李。
常玉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抹下眼淚,展千雪也來了,在一旁仔細的為奚知年疊著衣服。
奚知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展姑娘,謝謝你來送我,這些事情我自已來就行。”
“沒事的,大人,這樣還能再為您節省些時間,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拿的,一路風餐露宿,想來肯定辛苦,一定要把東西帶全。”
“好,放心吧,這些就夠了。”
奚知年本就是軍人出身,平時在外打仗,條件比這更加艱苦,她也習慣了一切從簡,東西能不帶就不帶。
“大人,您真的不讓屬下陪您去嗎?”常玉淚眼汪汪。
“不讓。”奚知年甚至頭都沒回。
“可是大人,將軍脾氣不好,您嘴有那麼毒,萬一你不小心得罪了將軍,將軍使壞,將您留在土匪窩,自已一個人跑了怎麼辦?”
奚知年:……
韋應照嘴毒是真的,但我真的沒那麼壞。
“你傻呀,他會跑,難道我不會跑嗎?”
“可是大人,狼牙山離這差不多七天路程,一路上舟車勞頓,您又不像將軍那樣皮糙肉厚,身邊離了人照顧可怎麼能行啊。”
奚知年:……
奚知年停下收拾東西的手,叉著腰仰著頭,深呼吸了兩口氣,才忍住了想要揍常玉的衝動。
“說再多也沒有用,我說不讓去就是不讓去。”
“但是大人,聽說狼頭山的老大是個色鬼,萬一那老大也看中你了,強奪豪取怎麼——疼!”
奚知年的手終於還是落到了常玉的頭上,了。
奚知年沒好氣的道:“如果你再說一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那我就把你打暈扛到山上,獻給土匪老大做小妾。”
“大人,屬下只是擔心您。”常玉捂著腦袋,眼神裡是掩蓋不住的關切。
奚知年嘆氣,拍了拍常玉的肩膀:“你就在府中等我回來就行,府上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好的大人,我一定不負大人所託,保證府內安全。”
“大人,這是我出門前剛烙的餡餅,您一會兒走的時候也帶上吧,半路餓的時候還能填填肚子。”
展千雪將一早打包好的餡餅塞到奚知年懷裡。
奚知年看了眼展千雪,又看了看此時已經低下頭的常玉,打趣道:“喲,這看來嫁出去了就是不一樣,我都能吃到免費肉餅了。”
常玉紅著臉:“大人您別瞎說,我們倆才剛在一起,什麼娶不娶,嫁不嫁的,還早著呢。”
“是是是,展姑娘你準備什麼時候娶我們常玉呀,一定要提前給我說,我給常玉備上一份豐厚的嫁妝。”
展千雪也忍不住笑了,她看著常玉紅透了的臉頰,開口道:“大人您就別再開玩笑了,萬一常玉太害羞了以後不提了怎麼辦,我還想著嫁給他呢。”
展千雪這話一出,常玉的臉更加紅了。
原本常玉真的只是想跟展千雪做好朋友,他覺得自已能力不足,如果真跟展千雪在一起,只會耽誤了她。
但是,自從他看到曲季青和柳如月相擁在一起,又得知兩人的故事後深受震撼,他突然意識到,身為一個男人,不是讓女人選擇更好的男人才是愛她,而是堅定的告訴告訴女人自已的心意才是對她最好的愛。
於是常玉當天夜裡,敲開展千雪的房門,立刻告白了。
倆人火速在一起,進入了你儂我儂的甜蜜期。
常玉對展千雪發誓,自已一定會努力掙錢,給展千雪一個他能力範圍內最好的未來。
而展千雪也對常玉說,自已也會努力掙錢,為兩個人更美好的未來添磚加瓦。
奚知年得知後也很高興,並以韋應照的身份許下,若兩人將來真的成親,她一定會送上一份大大的厚禮。
奚知年看著臉色還沒恢復正常的常玉,有些嫌棄的撇開了頭,問展千雪:“你和他說了嗎?”
奚知年是在問展千雪是否告訴常玉她和常玉是老鄉的事。
展千雪笑著搖頭,隨後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還沒有,想看他自已什麼時候能發現。”
奚知年突然發現展千雪也是有些惡趣味在身上的,因此也是笑笑,“如果有一天你告訴他了,或者他突然發現了,一定要跟我講事情的經過哦。”
展千雪點頭,看著常玉的眼睛裡充滿愛意。
常玉滿眼迷茫,他不解的撓撓頭,問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