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眉,想不想升官發財啊?”

武瘋子帶著一臉“色眯眯”的笑容,調侃地問前臺小妹妹。

前臺小妹妹微微一笑,露出一副“你少來這套”的表情,她俏皮地瞥了武瘋子一眼,說:

“你長得是挺帥的,但本小姐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你這種看到美女就放電的‘浪子’,我見多了。想泡我?門兒都沒有!”

說完,她轉過頭,熱情地對吳雅晴和解素素說:

“兩位大美女,你們是來這兒找工作的嗎?可得小心點兒,這種男人,嘖嘖,靠不住!”

武瘋子一聽這話,佯裝生氣地嘟囔:

“我咋就靠不住了?我這叫真誠!你這樣做前臺可不行啊,先入為主的思想可不好。”

說完,他還特地擺出一副“我很受傷”的樣子,摸了摸心口。

“我怎麼做前臺關你啥事兒啊,你又不是我頂頭上司,就連我們大老闆平時對我也沒那麼嘮叨。”

小姑娘司月秀翻了個優雅的白眼,雙手叉腰,流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色。

吳雅晴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調皮的笑容,插嘴道:

“小妹妹,話別說太早哦,說不定他以後真的是你老闆呢!”

解素素也對這個性格直率的小姑娘產生了好感,於是好心地提醒說:

“月秀,你還是悠著點兒吧,這位‘武瘋子’先生可不是省油的燈,小心他給你穿小鞋哦。”

聽到這裡,司月秀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完全不信這個邪:

“就他?要是他真成了我老闆,那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是不是應該換個工作了。跟著他,我遲早得把清白都搭進去,說不定還得搭上小命呢!”

武瘋子聽到這話,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啊!自已真的給人這種感覺嗎?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已保持冷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好!很好!司月秀,我記住你了。”

司月秀卻毫不畏懼,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

“咋地,想報復我啊?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一被戳到痛處就放狠話。但我不怕你,現在是法治社會,諒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看著司月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武瘋子心中的小火苗“蹭蹭”地往上冒。他瞪大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咱們走著瞧!”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溫和而威嚴的聲音:

“司月秀,你這是怎麼跟老闆說話的?我平時是不是太寵你了,才讓你這麼沒大沒小?”

隨著話聲,張雪嬌與她的助理喬玉青一同走了進來。喬玉青看到武瘋子時,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輕聲嘀咕道:“騙子。”

儘管她儘量壓低了聲音,但武瘋子耳尖,還是捕捉到了這細微的聲響。

武瘋子心中冷笑,暗想:“這個喬玉青,找機會得給她點教訓。”

他甚至開始構思一個計劃,或許可以把她“嫁”給陳振豪,讓那位陳公子去好好“替我教育”她。

然而,這個念頭只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畢竟,當前的首要任務是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前臺司月秀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明白“老闆”二字的分量。

這個小丫頭片子,實在是太氣人了,非得讓她學會如何尊重上位者不可。

“司月秀,你給我聽好了,”

武瘋子聲音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寒意的刀刃,“我是你的老闆。現在,馬上跟我進辦公室,我需要親自給你上一堂‘人生課’。”

話落,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辦公室。心中已經在醞釀著如何給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女孩一個深刻的教訓。

司月秀的臉色霎時間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她的雙眼中充滿了難以名狀的恐懼。

她情不自禁地轉向張雪嬌,那雙顫抖的手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眼神中滿是乞求和無助,似乎在央求張雪嬌能夠出面為她解圍。

張雪嬌注視著司月秀那張因驚恐而扭曲的臉龐,她的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這個小女孩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臨著未知的挑戰和考驗。

“月秀啊,”

張雪嬌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和惋惜,“我之前已經多次提醒過你,看待人和事不能總是帶著先入為主的偏見。可是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因為這家公司,已經不再是我的管轄範圍。”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力感,彷彿是在為司月秀的未來默哀。

司月秀,這個剛剛走出象牙塔的青澀女孩,以她直率的性格和如清泉般清純的外貌,在前臺閃耀著與眾不同的光芒。

儘管她的學歷並不顯赫,但那張如晨露般清新的臉龐和勻稱優雅的身姿,卻讓她在這家外貌協會的大公司中,贏得了一席之地。

吳雅晴在武瘋子耳邊細語如絲:“親愛的,你得悠著點,她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我挺喜歡她的純真,你可別把她給嚇跑了。”

武瘋子側過頭,向吳雅晴擺出一個“OK”的手勢,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是在告訴她,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大步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毫無顧忌地沉陷在老闆椅中,甚至霸氣地將雙腿橫陳在寬大的辦公桌上,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場彷彿讓整個辦公室都為之一震。

而此刻的司月秀,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站在一旁,頭低垂得幾乎要碰到胸口,雙手不自主地絞在一起,顯示出她內心的慌亂與掙扎。

她在心中千迴百轉,離職的念頭不斷閃現。

但現實又讓她倍感無奈,學歷不高的她,年輕和美貌似乎是她唯一的資本,而這家公司的優厚待遇又讓她難以割捨。

之前衝動的離職想法,在面對現實的殘酷時,變得如此蒼白無力。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為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司月秀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她緊咬下唇,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勇氣,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微弱的“對不起”。

然而,武瘋子卻像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故意挖了挖耳朵,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刁難地回應:

“嗯?你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清。”

他的這種態度,無疑是在司月秀的傷口上撒鹽,讓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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