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狀態的我也坐在擔架上,隨他們一起逃離這個地方,這一路雖然驚慌失措倒也沒有在遇到危險,直到回到地面,感受到陽光的溫暖,祥叔一行人才敢稍作休息。這時我沒有進入順子的身體,而是以這種懸浮的狀態,以旁觀者視角看著他們。

只見順子他們,一放下擔架,就嘗試著叫醒那兩個昏迷不醒的兄弟。先是給他們潑了水,並不見醒來,又給他們掐了人中穴……折騰了好一會兒,兩個兄弟才是先後悠悠轉醒,又餵了點水給他們。順子扶著其中一個兄弟坐起來,見他清醒過來之後,還和順子他們說了幾句話,還說餓了。大家包括我在內,都以為他倆沒事了,正面露喜色,可是大家還沒來得急將臉上的笑容放大,那個剛剛被扶起來的那個兄弟卻突然大聲呼喊起來,緊接著就開始變得臉色鐵青牙關緊閉,先是渾身抽搐,抽搐過後就變得張牙舞爪,完全一副惡鬼纏身的樣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大家被這兩個兄弟嚇壞了,還沒反應過來阻止他們,又見兩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這次是怎麼都叫不醒了!

這時天色也暗了下來,祥叔面色難看,也只好吩咐大家先搭好帳篷今晚在這裡過夜,大家搭好帳篷後開始生火做飯,傍晚還比較平靜……

隨著順子精神的放鬆,沉浸在順子回憶裡的我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木子姑娘,木子姑娘?”我的意念才從順子回憶中抽離出來,眼前又出現的是忽明忽暗的煤油燈光。聽到青蘿的聲音,我趕緊回答:“哦,沒事沒事,我就是聽得太入神了!那後來怎麼樣了啊順子哥?你們經歷這麼多,一定又驚又怕又累,這下總算是可以稍微放下點擔心休息一晚了吧?順子大哥你繼續講吧。”我喝了一口水掩飾自已的異樣,不過好在順子夫妻也並沒有多問。

順子聽我說完看了我一眼搖搖頭,也喝了一口水,繼續講述他們這次盜墓之旅。我聽順子繼續講述著他的回憶,原本已經放回肚子的心,隨著順子的講述又提了起來,我的眼前又出現了順子講述的畫面……

順子接著說道:“到了晚上祥叔安排我和一個叫小五的兄弟負責前半夜守著情況不太好的這兩個兄弟。看著昏迷不醒躺在地上的兩人,我和小五都沒有對話的慾望,我更是心中害怕!”

順子接著說道:“還好這次我走在隊伍比較靠後的地方,要不現在神志不清的就是我了!”說向青蘿望去。青蘿此時也開始小聲啜泣道:“那可教我們母女倆怎麼活啊!”這時候我一邊拍拍青蘿後背安慰她,一邊問道:“那先走進墓室的那兩位兄弟後來怎麼樣了?他們就在主墓室多呆了一會兒,就受到這麼嚴重的影響嗎?”

順子聽到我的話,也是無奈的搖搖頭,接著說道:“當時我就心想這兩兄弟不會就這樣瘋了吧,或者就一睡不醒了?我當時陷入幻覺比較輕,不知道這兩個兄弟在幻覺中看見了啥,遇到了啥,把他們害成這個樣子。我熬著不敢睡時間過的挺慢,好不容易後半夜換了班,我和小五就回帳篷倒頭就睡了。”

我也再次從順子的回憶中抽離出自已,眼前又出現了桌上的煤油燈,閃著明暗不定的光。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順子又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第二天早上,我剛走出帳篷,就聽到有人小聲議論說:後半夜到時候這兩個昏迷的兄弟又突然大哭大叫鬧了一回,祥叔又被叫起來,還跟著守了半夜,他們先是胡言亂語,然後又昏死過去。最後祥叔還不讓人說,估計是怕引起恐慌。大家也沒敢上前詢問,一行人都個個心有餘悸。麻利的收拾好行裝,抬著兩個昏過去的兄弟,勉強堅持著一路精神緊繃回到村裡。分別把這兩兄弟送回家,誰知這兩個兄弟,在快到家的時候突然好了!對他們自已發瘋的事完全不知道,好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大家看他們沒事了,雖然不記得一些事,但好在沒有大礙,也都挺高興,心情也放鬆了下來。可是誰能想到這兩個兄弟當天晚上睡覺後第二天早上又叫不醒了,就像睡著了一般,找了好幾個郎中,都是搖著頭說沒辦法,他們就這樣一直睡著,睡了三天才醒,醒了以後就開始瘋瘋顛顛,又哭又笑,還成天嘴上就說些怪話,具體的聽不明白,就大概能聽懂他們嘴裡唸叨著:“不知道,不知道……”

聽著一樣順子的描述,我的心情也像坐過山車,既緊張又害怕!又擔心!我有一絲絲後悔自已當初想要幫忙的決定,心想真的是好奇害死貓啊!想著看一會兒能不能找個藉口就不去了。順子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有沒有看穿我的心思,他喝了點水又繼續給我講述:他們回來之後,祥叔去和僱主說了在墓裡遇到的情況,還說看這種情況這墓裡的先人怨念極深怕是不好,還是不要再去取寶貝了,要不怕惹到不好的東西。但是僱主偏偏不管不顧,就非要這棺木中的一個香爐,還說如果祥叔不帶著隊伍再去一次就讓他們賠之前的工錢和下墓用的東西錢!這無良僱主明明知道,我們幹這一行都是窮苦人,根本賠不起錢,就特意說這次下墓花費了好多開銷,現在東西也沒拿到,不但工錢結不了,還要賠錢給他。這明擺著就是訛詐!就是逼我們再去下墓取墓中的香爐,我們當然是不願意,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就集體去抗議,然後就被關了起來。順子說到這裡眼睛都泛出了淚花,我聽到這裡也是義憤填膺,但是我也沒錢給他們只能表示同情,心裡想著要不還是陪他們走一趟!把內心的恐懼往下壓了壓。

然後順子接著說:“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當時好不容易逃出來,才慌不擇路撞到了你。”

我回想起當初也是自已站在路中央,也不全怪順子,就表示我也有錯,不該站在大路中間,然後示意順子繼續往下說。

他又開口道:“剛才我好不容易跑出去去找祥叔商量對策,祥叔也沒辦法,畢竟瘋了的兩個兄弟還等錢治病,只好搏命賭一把了,所以現在還得要再次冒險出發,這一走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哎!”

說完他看向在一旁偷偷掉眼淚的妻子,我看順子的眼神中三分恐懼,五分不捨,還有兩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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