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山峰主堂會是每個季度一次的會議,說是會議,還不如說是許久不見的峰主們聚在一起聊天侃大山的活動,雖然時不時會有幾個傢伙看不懂氣氛,“認真”地冒出頭來討論乾元山的發展,徐承德都會微笑地聽完他們的建議,然後拋到腦後去,緊接著深刻地思考結束這個堂會的必要性。

既然是峰主堂會,參加的人自然是乾元山的幾個峰主了,除了門主外,參加的峰主分別有靈劍峰峰主儲飛鳶,靈藥峰峰主桂華榮,靈器峰峰主鄔群,靈脩峰主尹錦,靈陣峰峰主徐玄清以及靈物峰峰主柳修雲,還有一個不在乾元山六主峰內的白雲峰峰主易年光,當然,如果峰主樂意,也能帶著自已人參加堂會。

這次柳修雲便把自已的道侶帶了過來。

他一早就準備在這個堂會上發難了。

柳修雲在乾元山堂會上慷慨陳詞,從乾元山的發展必然趨勢,到徒子徒孫們的修煉必要性,彷彿他一心一意都在為乾元山的發展著想,他站在桌前激動萬分,一邊拍著桌子一邊譴責某些妨礙宗門進步的人,他的道侶站在他的身後不停地為他鼓掌,甚至還感動地揉了揉眼角,顯露出一副分外動情的模樣。

而參加這次堂會的幾個峰主不僅無動於衷,甚至還有些想笑,特別是靈劍峰峰主儲飛鳶,要不是她看到門主徐承德的那種讓他繼續表演的眼神,估計她在柳修雲開始編故事的時候就已經笑出聲了。儲飛鳶越聽越心驚,越聽越覺得柳修雲就是個哈批,她一臉難以言喻地看向柳修雲的道侶,畢竟是從靈劍峰出去的同門,為啥自已這麼正常,而他眼瘸至此?

其餘幾個峰主也是看好戲一般地盯著柳修雲,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柳修雲到底想要做什麼,老狐狸桂華榮甚至已經開始謀劃了,要是柳修雲能得逞,那他也得去分點地兒,畢竟適合種靈樹的,也有可能適合種植藥材啊!自已怎麼能錯過?要是柳修雲翻車,呵呵,那關自已什麼事?

鄔群:……這貨怕不是忘記白雲峰的主人是個仙尊了。

尹錦:如果柳修雲沒了,今年我還吃得到清靈果嗎?很著急。

徐玄清:找死……

徐承德:本門主今天是不是沒有睡醒,不然為什麼會有人跟自已說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

大概是難以理解柳修雲,幾個人都沒有開口打斷柳修雲的慷慨陳詞。

為自已這一番感天動地的臺詞動容的柳修雲順利萬分地說完了自已所有的臺詞,他還挺自得呢,看來是自已說得太好了,連門主都沒有打斷自已,看來今天這事十拿九穩了。

柳修雲覺得非常完美,他伸出手擦了擦自已的眼角,還疑惑易年光為什麼沒有反應,難道是羞愧得沒法說話了嗎?還是說他已經目中無人到對自已視而不見了?柳修雲皺起眉,一臉挑釁地看向了易年光坐的位置,然後他發現……

易年光根本沒有來堂會,自已所有的表情都白費了。

柳修雲:?

房間裡很安靜,本來房間中還回蕩著柳修雲抑揚頓挫的聲音,現在卻寂靜無聲,原本還咀嚼著自已曬好的藥材的桂華榮都停下了嘴巴的動作。

哇哦,精彩。

指柳修雲臉上的表情。

“噗。”

其他人還憋著笑呢,但儲飛鳶完全沒啥顧及,直接笑出了聲,她一眼就看出來柳修雲在找些什麼了,看著他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她樂得要命,想到自已那個面若寒霜無慾無求的小師叔,不得不感嘆不愧是他,就算是不在這裡都能把針對他的人氣個半死。

儲飛鳶是白以劍的親傳弟子,理應叫易年光一聲小師叔。

柳修雲頓時反應過來了,他掃視了一眼在下面盯著自已看的幾個同門,氣得臉都綠了。

易年光怎麼不來???

柳修雲的這一系列的表演都是基於易年光參加了這次堂會,然後讓他對自已的一番話感到羞愧之後進行的活動嗎?但是主角沒有到場這該怎麼說啊?柳修雲傻了,易年光不來,可以說方才柳修雲的一番表情完全浪費了。

“你笑什麼笑!”柳修雲找不到情緒傾洩的物件,只能朝這個嘲笑自已的儲飛鳶發脾氣。

但是儲飛鳶又不是好惹的,雖然柳修雲比她高一輩,但是對方的修為遠不及自已,更何況對方不尊重自已,自已幹嘛要尊重這個老匹夫?暴脾氣的儲飛鳶立刻罵道:“老孃就是笑你了,怎麼滴?你惹得起老孃嗎?”

被頂著一張蘿莉臉的儲飛鳶用老孃的稱呼罵,柳修雲立刻被哽住了,儲飛鳶說得沒有錯,他確實是惹不起第一主峰靈劍峰的峰主,方才也是自已氣急了。

該死……這個易年光!

柳修雲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被一直沉默著的徐承德看了個正著,他抽了抽嘴角,嘆了口氣,在內心感嘆自已真是有先見之明,要是自已真的接受了師弟給的清靈果,那現在估計是說不清了,還好自已知道柳修雲這個傢伙會搞事情。

“柳兄啊。”在柳修雲再次暴躁開口給易年光潑髒水前,徐承德開了口,“你說的這件事情,和實際情況不符啊。”

“門主,你不必為易年光講情,他做就是做了,何必請您來說叨呢?”柳修雲義正言辭地勸說道。

“就是就是。”桂華榮嚼吧著新的藥草,笑嘻嘻地在一邊煽風點火。

“吾也是聽說了,易仙尊種植清靈果是確有其事嗎?”

徐承德感覺自已的額角的經脈有處狠狠地跳了跳,他揉著這個地方,沉聲道:“確實是在種……但——”

“既然門主都已經言明,那我們可以就如何懲處易年……易仙尊這件事談論一番了,畢竟他怎麼說,都是我們乾元山的。”柳修雲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說懲處就懲處啊?門主說什麼了嗎?”儲飛鳶白了柳修雲一眼,翹起了二郎腿,一臉我就是要和你作對的模樣。

徐玄清看了儲飛鳶一眼,默默地把自已面前的點心往她那邊推了推,然後輕輕地咳嗽一聲:“飛鳶說得沒有錯。”

尹錦也認真地點了點頭:“的確是要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說。”雖然他說得一本正經,但是熟悉尹錦的徐承德知道,他又神遊天外去了,這個傢伙和自已那個只知道修煉的師弟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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