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愛。

他毫不猶豫地撕掉了脖頸上的創可貼,露出那片被歲月輕輕吻過的肌膚,泛起一抹淡淡的緋紅。

電話鈴聲如同午後的微風,輕輕搖曳著他的心絃。

他頓了頓,接起電話,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

“什麼事?”他的聲音冷淡而疏離。

“一副欲求未滿的嗓音,是在等電話被我打擾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帶著幾分戲謔的男聲,伴隨著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響。

“你接到我的電話不高興了嗎?航宇哥哥……”對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挑釁。

席航宇眉頭微皺,還未開口,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餘欽力,你別在我這浪,浪不起,懂?”一個憤怒的聲音吼道。

“航宇,你小嬌妻都被人拐走了,兄弟們讓我打給你,出來喝幾杯消消氣?”對方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戲謔。

席航宇冷笑一聲,“你跟餘欽力一起滾。”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行了,不貧了,趕緊來吧?”

席航宇掃了一眼窗外的天氣,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冷漠:“這會就喝上了?”

電話那頭,沈家公子翹著長腿,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以不得套不住小嬌妻,女人都喜歡男人晚上半醉半醒的模樣。”

淦城的富二代就沒個正形的。

席航宇心裡悶的慌,乾脆出去透透氣,淡淡的道:“定位。”

在淦城的繁華夜色中,坐落著一家名為“形影月”的酒吧,這裡是二世祖們追逐歡愉的秘密樂園。

燈光斑駁,映照出五光十色的世界,玻璃杯塔疊成山,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在推杯換盞間,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航宇,別這樣,氣氛都被你給破壞了。”餘欽力調侃著,目光落在席航宇身上。

他白衣勝雪,黑褲筆直,斜靠在沙發上,神態慵懶,手指修長,捏著一杯晶瑩剔透的美酒。

他的面容俊美,氣質清冷,彷彿超脫塵世的神明。

在他領口處,隱約可見的粉色牙印卻透露出幾分曖昧與性感,彷彿神明也被凡塵所染指。

眾人暗自驚歎,究竟是誰能在這樣的男人身上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跡。

餘欽力長腿交疊,臉上洋溢著不羈的風情,他戲謔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更何況這朵花還帶著毒。”

他口中的“花”,正是阮思若。

提到阮思若,席航宇終於捨得抬起眼皮,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有人好奇地追問:“力哥,你之前不也追過思思姐?”

餘欽力毫不掩飾地點頭承認:“恩,有這麼回事。”

在這個圈子裡,阮思若的美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餘欽力繼續爆料:“想當年我腦子進水了,去給阮嬌妻送花告白,你們猜她幹了什麼?堆了個小坡給我整了個墓,把花擺墳墓前面了。”

眾人聞言鬨堂大笑,席航宇也忍不住勾唇一笑。

塗承志卻警告地看了餘欽力一眼:“你可別亂說,阮嬌妻和航宇之間的事誰說得清呢?”

餘欽力聳聳肩:“阮嬌妻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誰。”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鬨笑。

席航宇眼神深邃,卻沉默不語。

餘欽力瞥了他一眼,戲謔道:“真是悲劇啊,我們淦城最難追的阮嬌妻,竟然被那小子摘走了。”

席航宇輕抿一口酒,彷彿對這一切並不在意。

突然,微信提示音響起。

是小嬌妻發來的訊息:“你去哪了?!快點出現在我面前!”

看著螢幕上那可愛又焦急的表情,席航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迅速回復:“好,我馬上來。”

放下手機,席航宇站起身,準備離開。

餘欽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圖攔住他:“哎,去哪啊?夜生活才剛開始呢。”

席航宇輕輕拂開他的手,淡淡地說:“我家小嬌妻想我了,我得回去。”

餘欽力愣住,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你這就走了?有小嬌妻的人就這麼不一樣嗎?”

席航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是啊,心裡只有她。”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那個身材高挑、氣質冷漠的男人邁著長腿,如同一位優雅的舞者,在月光下緩緩離去。他的背影在夜色中逐漸消失,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單身狗兄弟。

他們的心情複雜,傷害或許不大,但侮辱性卻極強。

餘欽力憤怒地瞪大眼睛,不解地嘟囔著:“看他那舔狗樣,隨叫隨到,他到底在得意什麼?”

塗承志輕輕抬起酒杯,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有人可以舔,你有嗎?”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拳,瞬間將餘欽力的憤怒擊潰。

阮思若的心情卻是憤怒到了極點。

她精心準備了一切,想要哄好席航宇,可這個男人竟然敢跟她玩失蹤?

她抱著小狐狸,坐在月光下的花園裡,裙襬隨風輕舞,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戳著果盤裡的芒果。

“這個狗東西,竟然敢這樣對我!”阮思若憤憤不平地低語。

她決定,反正傅狐狸對芒果過敏,那就把所有的芒果都吃掉!

就在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了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吃什麼?”

阮思若被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只見席航宇站在月色下的庭院裡,襯衫黑褲,氣質清冷而迷人。

在月色的籠罩下,阮思若的身影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水墨畫中的仙子。

她走到席航宇面前,微微蹙眉,似乎在嗅著空氣中的氣息。

“你去喝酒了?”她輕聲問道。

席航宇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憂鬱。

他靠在亭柱上,目光落在阮思若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阮思若不滿地嘟起嘴:“胃疼還去喝酒,你這是自虐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

席航宇反問道:“你不也是一樣嗎?”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似乎能看穿阮思若的內心。

阮思若愣了一下,隨即反駁道:“我那是去約架!”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服。

“誰贏了?”席航宇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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