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的第四天,嚴臻熠新買的手機上傳來一條微信:“嚴總,曾總目前在上海,我去試試看能不能將他請回來。”嚴臻熠蹙著眉,剛剛自殺過的人,獨自去出差?而且還是黃金週期間!

時沐瀾的認知裡並沒有黃金週的概念,所以機票讓她多花了不少錢不說,連住宿的酒店都是自已花了好久才定上的。好在白煙姍似是會未卜先知一般,已經提前在自已的手機裡存了不少錢。

落地後,時沐瀾先給媽媽和小妹打去電話報了平安,又給秦韻莊裡正在陪母親和葉雲熙一起吃飯的嚴臻熠發了一條微信:“嚴總,我已經到了,待有成果再向您彙報。”

“工作嗎?”葉雲熙見嚴臻熠一上午心不在焉,此刻又眉頭緊鎖的盯著手機。

“嗯。”嚴臻熠放下筷子起身前問自已的媽媽:“媽,上海現在應該穿什麼衣服?”秦嗪有些詫異,嚴臻熠自小沒讓她操過什麼心,什麼溫度穿什麼衣服這樣的小事,他自已向來會提前查好,從不問自已,更不需要自已提醒他天冷加衣。“這會兒應該還不冷。”秦嗪覺得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又補充了一句:“你看看天氣預報。”

說起曾順,白煙姍告訴給女兒的資訊其實有所保留。當年家境優越的曾順從北方一路南下闖蕩,和時藺眼光相似,同時對自已有好感,兩人不打不相識,最後哪怕自已選擇了時藺,他還是和情敵成了不錯的朋友,合夥創辦了公司。

時沐瀾看出白煙姍聊起曾順時有些結結巴巴,而且僅是問一個老朋友的家庭住址,竟需要半個多月?她覺得白煙姍口中的“老朋友”一詞有待考證,應該是自已曾經做過更過分的事,讓她羞於開口,所以時沐瀾打定主意無論曾順提出多麼過分的道歉要求,她都會一一照辦。

酒店位置有些偏僻,時沐瀾不知道寸土寸金的上海市區裡酒店平時都是什麼價,但在她拎著行李箱開啟房門的那一剎那,她便徹底傻眼了。不過僅愣了一分鐘,蘇大小姐就安之若素了,反正也就住幾天而已。

第一天晚上,時沐瀾哪怕懷裡抱著醜娃娃也沒睡著,一是因為認床,二是因為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了,隔壁的爭吵歡笑聲清晰入耳,讓她實在難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計程車司機按照微信上的地址將時沐瀾送到了目的地,可出師不利,曾順帶著孫子出去遛彎了,暫時不在家。

完全陌生的城市,時沐瀾來之前特意查了資料,還是那句話,幸好白煙姍在自已的手機裡存了不少錢,不然打計程車真的會讓自已心疼到無以復加。

時沐瀾在小區運動器材邊的靠椅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將雙肩背裡準備好的草稿紙拿出來又過了一遍,按照白煙姍的意思,結合曾順在時藺受過的委屈,她列了一份詳細的道歉稿,條理清晰,層層遞進。

正此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傳來,時沐瀾抬頭便看見正對著自已的單槓最頂端吊著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小男孩,雙腿正胡亂的尋找著力點,雙手已經快要支撐不住。

時沐瀾顧不得其他,將手裡的東西丟在凳子上朝小男孩跑去,她本想爬上去將小孩抱下來,可才爬了一級階梯,小男孩已經從最頂端落了下來,時沐瀾說時遲那時快,伸出雙手將小男孩穩穩地接進了懷裡。小男孩被嚇得哭聲不止,時沐瀾忍著雙臂劇痛,輕聲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正此時,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風箏衝過來:“小寶,怎麼了?”

時沐瀾簡單向陌生男人解釋了一番,回頭發現自已留在凳子上的發言稿早已飄進了隔壁的人工噴泉池裡。

“沐瀾?”男人牽著小寶走近時沐瀾。

踏破鐵鞋無覓處,時沐瀾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認識了自已要道歉的人。“曾叔叔您好,我是沐瀾。”

時沐瀾的兩隻胳膊受了傷,曾順雖然對先前含冤離開時藺一事仍然心存芥蒂,可此刻仍然將孫子的救命恩人送去了醫院。

另一邊的嚴臻熠等了一整天的時間也沒等到時沐瀾的工作彙報,此刻便有些著急的打來了電話。時沐瀾彙報自已剛見到曾順還未來得及聊工作的事,正此時,曾順靠近將X片遞給時沐瀾:“幸好沒傷到骨頭!”

嚴臻熠從沙發上彈起身:“你受傷了?”

時沐瀾風淡雲輕的笑著回答:“沒事。”

凌晨三點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時沐瀾起床開門,瞬間醒轉。門口的嚴臻熠進門,環顧了房間一圈,盯著時沐瀾手裡的布娃娃怒氣衝衝道:“不問問是誰就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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