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讓面前的韓陽身上的邪物都已知曉,畢竟是已經開開啟靈智修煉已久的邪物聽到我在尋找外援的訊息後,只見韓陽原本慘白可怖的臉上竟然詭異的透露出了一絲絲的狡詐,就在我詫異韓陽臉上的表情的時候,只見她動作非常敏捷的單手一撐身旁的解刨臺身體立馬憑空而起,同時一個非常標準的迴旋踢直接向著我左側踢來,由於我的左臂被手術刀貫穿的緣故,導致我手臂的肌腱也斷裂,剛要抬手格擋發現手臂幾乎沒有任何動作還傳來劇痛,心想“糟糕,這尼瑪真的奔著我的要害而來啊!”

韓陽的動作相當的敏捷快速電光火石之間我再次被韓陽擊飛,為了保住左側手臂情急之下我略微俯身只好利用肩膀開減緩攻擊的力度,可是牽強接招根本沒有起到任何卸力的作用,於是我很瀟灑啊的和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被重擊之後雖然身體如同被卡車撞了一般的疼痛,我起身的同時罵道“雖然你是司雪朋友,但尼瑪下手也太重了,我也不留情面了!”

此前由於司雪一直沒有離開我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攻擊動作,只是以為的防守導致我現在身上掛了彩,畢竟憑著韓陽的身材不難看出這應該是個美女,憐香惜玉的原因讓我畏首畏尾,但是似乎被韓陽身上的邪物已經看穿,短暫的交手過後我並沒有使用能傷害肢體的武器。

面前的這種情況如果我在全力出手就得被這邪物活活的打死在這,想完這些我準備開始放手一搏了。

這韓陽身上的邪物其實並沒有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當我被擊飛掛在牆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再次向著我攻擊過來,手中的手術刀寒芒一閃,我剛剛站定的身形為了躲避這一刀直接跳躍到了半空之中,星辰劍也帶有破空之聲向著韓陽頭頂劈下,俗話說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我的這一舉動讓附身在韓陽身上的邪物驚恐萬分,原本以依仗俯身在活人身上因素以為我不敢對她進行劈砍。

但是此時我心中只想告訴這個邪物道:“尼瑪你遇到的不是別人,是昊天道爺,我們道觀的宗旨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尼瑪都要被你揍死了還能顧得上面前的美女麼!”

韓陽手中原本刺向我胸口的手術刀雖然短小但是勝在敏捷,只見她再次脫手而出,就聽到“噹”的一聲之後手術刀再次被星辰劍格擋了一下後改變了軌跡,然後胯下的褲子“呲啦”一下劃開後手術刀再次刺入牆面,頓時我的冷汗順著額頭留下,心想“尼瑪我這下半生的幸福差點毀在你的手上,如果手術刀在上移那麼兩公分,我豈不要成華夏最後一位太監了!”瞟了一眼泛著寒光的手術刀擦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我開口說道:“咋地?你到底因為什麼積累了這麼大的怨恨,咋下手這麼狠呢!差點毀掉我的後半生的性福!”

只見韓陽輕哼一下說道:“你們男人多不是什麼好東西,留下那骯髒的零件有什麼用?”

聽到這話我當時就懵逼,“納尼,這零件對男人多麼的重要啊,而且這不止是我一個人的必要零件不說,還是我未來媳婦的幸福。”

聽到邪物這麼痛恨男女之事,於是我試著透過交談了解一下邪物的經歷。於是我再次說道:“你怎麼一棒子將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打死呢?畢竟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比如我....”話還沒說完韓陽將手中飛刀再次向我飛擲而來,我只好閃身躲避。

見我躲避了小韓飛刀這韓陽手中也只剩下了一把手術刀,左手之中的嬰兒乾屍依舊緊緊的抱在懷中,而此時我也發現了這樣的奇怪舉動,因為自從和我交手以來韓陽懷中的嬰兒乾屍始終沒有放下,我用星辰劍劈砍她的時候還發現她瞥了一眼懷中的嬰兒乾屍,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生前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值得尊重的母親,因為死後也會第一時間擔心自己孩子的安慰。

大概瞭解了一些情況後我準備開始在她懷中的孩子開始入手尋找攀談套話的機會,於是我機敏的問道:“你應該很愛你的孩子吧!”

被我這麼一問韓陽的身體突然一滯然後說道:“這~這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情,我們之間的事情請不要將你的孩子牽扯進來,我不想誤傷你懷中的孩子!”我立即說道。

“什麼?”韓陽有點詫異的問道。

“我是說,大人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孩子,而且你這麼愛你的孩子,如果我們廝殺的時候誤傷了你的孩子,我會很內疚的畢竟你是一個非常愛自己孩子的母親不是嗎?況且你們死後就沒有在相見,我不想破壞你和孩子相聚的時間!”我一語重地道。

“這!這!”韓陽看著懷中的孩子,心中倍感疑惑的不知該說什麼。

見到韓陽的狀態發生變化,我再次說道:“其實孩子也好,家人也好,在我們的生命之中都是很重要的存在,只是有的人心存險惡有人的心存善念,人也好,物也好,其實都是有善惡之分的,我們不能因為遇到了不善之人就痛恨社會,去報復世間萬物。我說的對麼?”

“不,你說的不對,你不要為危言聳聽,你在蠱惑我,只有我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如果你生活在我那個戰爭四起的年代,你的父母會因為家庭的貧困而將你嫁給一個你不愛的人做妾身麼?如果你作為真正的男人你會在我身懷六甲的時候將青樓的妓女帶回家嗎!”韓陽語氣憤怒的說道。

聽到韓陽這麼說我猜想她應該是生活在民國初期那個紛爭年代,於是我試探著說道:“你是不是和你的家人有什麼誤會啊?”

“怎麼可能?那個讓我痛恨的男人將青樓的妓女帶回家還口是心非的說著為了我和孩子好,那晚我一氣之下便離開了那個我痛恨的家,更不願意回家見到為了錢財變賣女兒的父母,於是我便向著無頭蒼蠅一樣的走,後來我是被活活凍死在荒野!”說著說著韓陽眼中竟然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聽到這裡我似乎瞭解到了更多資訊,然後我靈機一動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想讓你含冤而死,我始終認為你和家人甚至包括迎娶你的男人存在著什麼誤會!如果我能給你一個化解這個誤會的機會,你同意嗎?”我試探著說道。

“我為什麼要同意,我根本不想見到那些傷害我的人,如果讓現在讓我見到他們,我會親手打碎他們的魂魄讓他們為我的孩子陪葬!”韓陽惡狠狠說話的同時淚水始終沒有停止,反而是哭的更加傷心,只是這哭的聲音有點淒涼和慎人的感覺。

“那好!今天道爺我利用道家天師的身份就為你破例一次,將死去多年的亡魂給你帶到陽間,讓你親自對證,如果你化解了臨終前的積怨,你就讓我送你進入地府聽候發落如何?”我堅定的說道。

“好!如果我的描述都是正確的,那我就將你喚出的亡魂全都擊碎讓他們都魂飛魄散!”韓陽停止哭訴眼神惡狠的的說道。

“你要讓他們魂飛魄散,這....”我有些猶豫道。

“怎麼?堂堂天師竟然想出爾反爾不成?”韓陽有些鄙夷的說道。

“尼瑪!今天道爺我竟然被一個邪物所鄙視,我尼瑪男人最怕別人說不行!”於是我牙一咬腳一跺同意道:“男人吐個唾沫都是個釘,怎麼就不行?”我心想“大不了就是遭到天譴而已,反正道爺我從小命運就狗屎一樣噁心,還差這一點了麼”

於是我掏出一張符紙隨手扔在半空之中,這一舉動居然讓韓陽一愣,她誤以為我要偷襲她,只見她迅速的拿起裝有手術刀的金屬託盤,見符紙不時襲向她,這才緩慢的放下即將投擲而出的金屬託盤。

我急忙說道:“你是不是有遇襲強迫症啊,既然答應了你,我就不會在對你進行攻擊,當然你也不要對我攻擊!”然後我回想起剛剛自己後半生的性福差點葬送在她的手中,我脊背的冷汗再次冒出,想想我都害後怕。

此時符紙位置緩緩裂開一道裂縫,透過縫隙緩緩的有濃烈的陰氣流出,裂縫緩慢變大直至如同門的高度,見陰門已經開啟我在發報紙中再次拿出一道符紙,然後在左臂傷口處用手指沾了還未乾涸的血跡,我便開始在黃色符紙上寫道“黑白二位陰差大人,小道有事相求速來相見!”寫完符紙便向著陰門之內投擲而出。

沒多久幽冥之中傳來了黑白無常的說笑聲,見我開啟通往陰間的門附身在韓陽身上的邪物略微有些膽怯,畢竟無論多厲害的亡魂都會害怕地府陰差手中的鎖魂鏈。

於是韓陽開口道:“你這個卑鄙的道人,竟然騙取我的信任!”說話間韓陽周圍的氣勢竟然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即將要發飆的的狀態。

我急忙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陰差動你一根手指頭,如果我不開啟陰門又怎麼會將亡魂喚上來呢!你放心我說話絕對的一言九鼎!”

說話間黑白無常踏出了陰門,白無常嬉笑道:“呦呵~這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啊!昊天小友!”

畢竟有求於人,我只好彎腰作揖行禮道:“見過黑白無常二位陰差大人,小道今天真的有事相求!”

此時黑無常注意到了一旁附身在韓陽身上的邪物,然後黑無常心領神會道:“不就是降一個邪物,我去去就來!”

“我尼瑪!都說這黑無常脾氣不好也是好戰分子,沒想到這麼好戰啊!見到邪物二話不說就要降服,真尼瑪是盡心盡力的地府公僕啊!”我立刻阻止道:“黑無常大人,不是降服,而是我有事相求!”

“不是降服這邪物還是何時啊?”黑無常詫異的同時也將手中的哭喪棒緩緩放下,這也讓附身在韓陽身上的邪物放鬆了一些。

“是我想將這個位女子已故的家人和丈夫的魂魄喚到陽間,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無奈之下只好求助兩位陰差大人了!”我再次作揖行禮的說道。

“這~這可不符合陰間的條例啊,也違背天道啊!況且....”白無常假模假樣的打著官腔道。

“什麼叫不符合陰間條例啊?就行可你們地府讓昊天幫忙,就不許我們找你們做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嗎?”此時司雪的話音在門外傳來,而一同出現的還有白妍和昊哲,而後面還跟著那位大胸美女,就當大胸美女見到韓陽此時的面孔時,直接暈倒在了白妍的懷裡。如果一個她看到黑白無常出現在解剖室我估計就不是暈倒的事情了。

司雪的這一席話懟的是白無常啞口無言,“這~這~這了半天也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見到白無常吃癟司雪輕蔑一笑,然後繼續說道:“只是讓兩位陰差大人喚上來幾個亡魂而已,只是證明一些事情,這麼簡單的事情就連鼎鼎大名的黑白無常都做不到,看來你們在地府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這話一出黑無常原本黑炭一樣的臉色居然有黑了幾分,然後說道:“哼!我們的能力在地府是有目共睹的,去去幾個亡魂而已,那還不是小菜一碟!”說完便轉身進入了陰門。

看到黑白無常這麼痛快的返回陰間,偷偷的對著司雪豎起一個大拇指,沒想到這種激將法在陰差的身上也很有效果。

片刻後黑白無常帶著七八個亡魂再次返回,而透過亡魂身上的衣服可以清楚的看出都是民國時期的人,正如我所判斷的一樣,而在重亡魂的最末尾我發現一箇中年男人默默地跟在身後,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視人,同時這個人立即引起了我的好奇,於是我便開始上下打量起來,只見這個男人中年男人模樣,看上去當年也算是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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