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夜墨澤!你大爺的!
夜墨澤在他的耳畔低聲說道:“又有人來了。”
帝長清眯著眼看過去,是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
謝巍示意謝妙妙先出去。
謝妙妙疑惑,這種時候,他居然讓她先出去,而不是那人……
她想說什麼,可還沒開口謝巍就一道警告的眼神射過來了。
謝妙妙微驚,謝巍從沒有這樣過……
最後她什麼也沒說,轉身出去了。
那黑衣人見她出去了,這才開口道:“元宵節,該下雨了。”
謝巍點頭應下,隨後那人便走了。
夜墨澤沒有跟上去,因為他知道,剛剛的那人都是黑市裡替人傳話的。
事先給錢,事後再不會聯絡,沒有跟蹤的必要。
此時的帝長清卻在疑惑,元宵節那天明明不下雨才對,這是他們聯絡的暗號?
那黑衣人又是替誰來傳信的?
謝家到底是不是那線人?
又或者是和那線人有關?
黑衣人走了之後,謝巍又叫來了謝妙妙。
謝妙妙一進門便問道:“剛剛那人是誰?”
謝巍冷聲道:“那不是你該管的。”
謝妙妙不悅的皺眉:“你還要瞞我什麼?”
除了親生父母的事情,謝巍一定還有事瞞著她,剛剛的那黑衣人她並不認識,但是她記得幾年前的時候,她也見過類似的人……
謝巍說道:“那件事情與你無關。”
緊接著他又說道:“你父親想讓你回到他的身邊,想不想回去看你自已。”
謝妙妙一口回絕道:“他殺了我娘,我才不要回去。”
她謝妙妙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什麼裝模做樣的正道。
她爹不護著她母親就算了,竟然還親手殺了她母親!
她實在是替她母親感到不值。
謝巍心情異常複雜:“既然如此,那就不回去,你……父親那邊我再去說。”
他想讓謝妙妙回去,可是又不捨得她,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
謝巍提醒道:“對了,你的手鐲不能摘,那是掩蓋你身上魔氣的。”
她的身世都已經給她說了,她體內的魔氣她也有知道的權力。
謝妙妙不解的問道:“魔氣?”
是魔族天生的魔氣嗎?
謝巍點頭道:“對,你遺傳了你母親,你若是想要修煉靈力也不是不可以,去找你的父親,他可以幫你清除體內的魔氣。”
他的父親是仙族長老,位高權重,法力無邊,替她換清除體內的魔氣也不是不能辦到。
就是那方法太殘忍,所以謝妙妙小時候才沒有清除魔氣。
可是現在謝妙妙長大了,為了保護她,也是為了她不被仙族的人抓到,能祛除魔氣盡量還是祛除的比較好。
“我才不要,所謂的仙族不過是打著正道的名義罷了。”謝妙妙不願意。
她寧願一身魔氣,寧願成為魔修也不要進去那仙族。
果然,那人說的沒錯,仙族都是一些偽君子。
謝巍眼簾低垂:“此事最後還是你父親說的算。”
謝妙妙不忿:“他不配做我父親。”
他對她又沒有養育之恩,謝妙妙也不會認這個所謂的便宜爹爹。
不等謝巍開口說什麼,謝妙妙便轉身跑出去了。
她的人生她自已做主,大不了她去找那個人。
在謝妙妙走後,謝巍嘆息了一聲,臉上也多了幾分滄桑。
“走了。”帝長清打掉他的手往外走。
夜墨澤不在意,反正他吃豆腐吃飽了。
他轉身跟上:“去哪?”
帝長清道:“回去。”
然後,等三天後的元宵節。
夜墨澤一聽回去就勾了勾唇角,回去吃飯。
帝長清回去後便去次臥閉關了,他隱隱感覺噬心又要發作了。
距離上次才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因為沒有冰凌花的壓制,總是時不時的微微疼痛。
他總感覺距離下次發作不會很遠。
可能就是半個月後,看來冰凌花要抓緊時間了。
夜墨澤的人若是找不到,他就要自已去找了。
而夜墨澤見帝長清去了次臥,也只當是他在躲他。
“長清!”夜墨澤拍門。
要不是帝長清下了封印,夜墨澤早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害,要不是他一不留神,帝長清還跑不進去。
他居然把他拒之門外。
“長清,長清,長清……”夜墨澤整個人都掛在了門上。
帝長清受不了他,無奈的說道:“你若是閒的無聊,便出去盯著小文。”
用不著在這裡徒惹人心煩。
“我不!我就想跟你在一塊……你無聊不無聊,我陪你下棋吧?”夜墨澤上趕著說道。
他才不要去看那什麼小文,那什麼小文絲毫不及帝長清的萬分之一的姿色。
“長清~長清~長清……”夜墨澤又開始磨人了。
帝長清隔著門說道:“你叫魂呢?”
夜墨澤可憐巴巴的道:“那你讓我進去嘛。”
帝長清道:“滾。”
無論夜墨澤再說什麼,帝長清就是不搭理他了。
夜墨澤喊了半天沒人理他,他也就放棄了。
他轉身踢著石頭在門外待著。
長清可真難追啊。
片刻後,夜墨澤在門外高喊:“長清!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他這一喊自已不要緊,倒是給帝長清嚇了一跳,心神紊亂之間,功法也亂了。
這一亂,那噬心之痛,便又壓制不住了。
夜墨澤!你大爺的!
“啊!唔……”帝長清緊抓著胸口,拼命的忍著那劇痛。
門外的夜墨澤隱約間聽到了那痛呼,可是他不確定。
下一秒,夜墨澤就見房間上的結界弱了下去。
夜墨澤立馬慌了:“長清!”
長清在裡面怎麼了?
靈力怎麼會弱了?
夜墨澤衝進來,一看帝長清的那個樣子就來不及細問。
他慌忙的把帝長清的身形扶正,急忙也用靈力替他梳理紊亂的靈力。
過了一會後,帝長清才勉強的緩過來神。
夜墨澤收回靈力問道:“怎麼回事?”
帝長清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他沒回夜墨澤的話。
閉上眼簾,又自顧自的休息了片刻。
夜墨澤眉頭緊皺,但是也沒再打擾帝長清,只是另一隻手在帝長清的背後默默地輸送這靈力,希望他好受一點。
帝長清緩了一會後說道:“夠了。”
再給他渡靈力就該相斥了。
夜墨澤這才收了手:“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練功又練劈叉了?
帝長清撇著繡眉冷聲道:“還不是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