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沈策居然還敢侮辱自已,青年雙眼一眯,臉色平靜至極,絲毫看不出先前的模樣,輕聲道:“小子,家父鎮北侯,你要是有種就拿出你的實力。”

“別跟個娘們只會逞口舌之快,那樣只會讓我看不起你。”

“我要是不如你,我李煜認,但要是你不如我,你也要認。”

此時,岐陽王的目光也放在了沈策的身上,臉上皆是意味深長之色。

別人不知道沈策的底細他可是最清楚不過。

鎮北侯李武,燕國軍方數一數二的鷹派大佬,為人霸道護短,進攻性十足,他可不好惹。

他想知道沈策如何應對眼下的局面?要是不行,他們估計馬上就得跑路。

沈策嘴角浮出一抹不屑,眼珠子一轉,頭顱高昂,傲意十足道:“家父鎮國公、領尚書事、左右衛大都督、節制十六州內外諸事的天柱大將軍沈知翊是也。”

聽著這一連串的官職,李煜臉色微微一變,頓時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沈策。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此人他還真的惹不起。

如果說岐陽王是大魏的定海神針,那沈知翊就是壓在燕國頭上的一座大山,這其中包括皇室。

別說是他,就是太子來了也照樣乖乖認栽。

白袍銀刃霜無冷、縱橫天下無敵手,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何人配白衣。

這首詩不是吹來的,而是燕國銀甲軍一刀一槍殺出來的,也是沈知翊馬踏諸國用無數人屍骨堆積起來的。

此時,一旁看熱鬧的嫖客已經愣在了原地,看向沈策的目光充滿了畏懼。

如果說燕國軍部誰還能壓鎮北侯一頭,那無疑是節制十六州內外諸軍事的沈知翊。

岐陽王差一點就笑出了聲,給了沈策一個你牛逼的眼神。

沈策給了他一個看我表演的眼神,也知道青年不信,當下冷喝一聲。

“來人。”

“少主。”祁小易非常有眼力勁的帶著人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

看著眼前虎背熊腰、渾身煞氣十足的祁小易等人,李煜眼神又是一眯,突然嗤笑一聲,冷笑道:“世人皆知,天柱大將軍之子向來足不出戶,行蹤神秘,你可有憑證?”

“而且大將軍麾下銀甲軍向來喜白,如果本公子看得沒錯你的這些護衛可是穿的黑服,小子,你莫不是冒名頂替的?”

沈策一個箭步衝上前,一巴掌甩在李煜的臉上,罵道:“說你是個智障你還不信,他們是父親從軍中挑選精銳專門用來保護我的虎衛。”

“一切以我的意志為主,又不是銀甲軍,為什麼要穿黑服?”

“懂了沒?懂了沒?你個蠢貨。”

沈策邊說邊打,短短几個巴掌下來,李煜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就這樣,沈策還不解氣,裝作餘怒未消的模樣,冷聲道:“一號,給我集結人馬。”

“把這個蠢貨帶上,咱們去問問鎮北候他是怎麼管教兒子的?”

“特麼的,我倒要看看這帝都勳貴有多狂?”

“是,少主。”祁小易應了一聲,大步走出門外,從懷裡拿出一支令箭當即發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眾人趴在窗戶朝外面看去,當即臉色大變,只見外面一隊隊手持利刃,背挎弓弩的黑衣人已經將整條長街圍的水洩不通。

戰刀出鞘、弓弩上弦全部對準了百花樓,個個面無表情、煞氣十足。

兩旁百姓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喘,生怕這些黑衣人拔刀相向。

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去懷疑沈策的身份。

開玩笑,外面那些看起來比熊都壯、煞氣十足的黑衣人一看就是軍中悍卒。

除了天柱大將軍的獨子能擁有這麼多精銳護衛,恐怕太子的東宮護衛都沒有這麼多人。

“少主,人齊了。”祁小易走進來說道。

“嗯~”

沈策點點頭道:“把這個破樓給我封了,帶上這個蠢貨咱們去皇宮找他老子,估計這個點那老傢伙還沒下朝。”

一聽這話,旁邊的老鴇頓時急了,連忙道:“世子,世子,您高抬貴手,這百花樓是太子的產業,您封不得、封不得啊。”

“去你媽的,若不是我父鎮壓十六州,馬踏南部諸國,這大燕早亡了,他太子焉能是太子?”

“給我封,其他與此事無關的閒雜人員趕快滾。”

沈策一腳將老鴇踹翻在地,嘴裡罵罵咧咧,將一個囂張沒腦子的超級紈絝子弟演繹的淋漓盡致。

他深知扯虎皮拉大旗的核心。

第一,他越是囂張越是跋扈就越是沒人懷疑他的身份。

第二,沈知翊獨子向來神秘,就連這燕都僕人都沒見過他們的少主,更別說其他人。

只要不是沈知翊親至,他的身份就不會戳穿。

當然這都是平日裡沒事,岐陽王跟他嘮嗑時說的。

既然要鬧那就鬧的大一點,至於會不會給沈知翊惹麻煩?

呵呵,關他屁事。

“放肆,沈玉,你過分了。”此時二樓傳來一道喝斥聲。

只見一個身穿黑袍、面帶威嚴的青年領著一眾氣質不凡的青年走下來,帶著一副說教的口吻說道:“這百花樓招你了惹你了,你就要封它。”

“身為大將軍之子,行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出門在外你也不怕有損大將軍一世英名?”

沈策眯了眯眼,揮手讓祁小易停下,認真道:“你是……?”

“慕容安。”威嚴青年淡淡道。

“原來是太子殿下,他能和我說話,那你們呢?”

沈策淡淡說了一句,將目光放在一眾氣質不凡的青年身上。

“你們最好報一下家世,免得等會兒我同太子說話你們胡亂插嘴,因為身份不上檔次而逼我揍你們。”

一眾青年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依次自報家門。

“家父當朝太傅。”

“家父鎮西侯。”

“家父兵部尚書。”

“家父戶部尚書。”

“家父大行臺尚書令。”

“家父徵南大將軍。”

………

“不錯,沒有一個是低於正三品官職,你們夠資格同我說話。”沈策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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