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酣暢淋漓,慕容興只感覺古人誠不我欺。深刻體會了什麼叫做:“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淫者留其名。”

有個叫俗話的說得好:“萬惡淫為首。”

這慕容興與妙玉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番捉對廝殺誰也奈何不了誰,故而只得罷兵休戰,以圖後記。兩人打水一起沖洗了,彼此依偎在一起,片刻不想分開。

妙玉有感今番相逢已是萬幸,須知來日方長,總得圖個長久之計。於是趁著慕容興意亂情迷之際開口問道:“相公這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慕容興不疑有它,於是回答道:“杭州家中悶熱,前幾天去湖州親戚家莊園裡暫歇幾天,這次迴轉,也是打算圖個清淨地兒好讀書。”

“原以為你是靈隱寺的和尚,打算借你的光去靈隱寺小住幾日,不想比丘僧竟然是個比丘尼,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慕容興由衷的感嘆道。

妙玉一聽心中暗道,原來相公是要尋個清淨地兒讀書,真是天助我也,若能把他帶回翠雲庵豈不妙哉?

如此便能與情郎長相廝守,又能日日歡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於是趁熱打鐵道:”相公有所不知,奴家容身的翠雲庵離城不遠,很是僻靜清涼,相公可到奴家庵中小住一段時間,由奴家伺候相公飲食起居,一來相公可以專心攻讀詩書,不為俗事所擾;二來你我也可以時常相聚,不枉相愛一場。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慕容興初嘗情愛滋味,哪肯與妙玉分離,見妙玉盛情相邀,哪有拒絕的道理?於是假裝為難道:“如此甚好,只是你庵中雖是方外之人,但到底都是女子居多,聖人云:‘男女授受不親’,只怕她們不能答應。”

妙玉心中暗笑,這個時候想起來聖人的教訓了,剛才怎麼不見你身下動作慢了一分一毫?

但情郎的面子還是要照顧到的,於是解釋道:“相公無需擔心,奴家這翠雲庵中主持便是我那便宜師父,年紀約三十五六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情愛之事最是熱衷,兩個師姐都是雙十年華,只不過多半不是清白之人。”

妙玉見慕容興來了興趣,接著說道:“師父與師姐平日裡和那些香客迎來送往的,我都看在眼裡,她們只當我年紀小,什麼也不懂,也不避人。只不過那些凡夫俗子我一個都看不上,也就看見了裝作看不見而已。”

“不是我誇口,她們來往的那些人多是腌臢俗物,哪裡及得相公半分的風流瀟灑?師父師姐若是見了你這等人物,肯定愛的不得了,你要是看的上她們,自可便宜行事。”

“所以啊,她們只怕你不願意留下來,哪有不留你的事兒?”

慕容興一聽,還有這等好事?於是歡天喜地,喜形於色的說道:“小娘子這主意甚好,那麼小生就叨擾了啊!”

說完話,兩人摟摟抱抱,磨磨蹭蹭,耳鬢廝磨,面憨耳熱之際,難免又梅開二度。

正所謂:“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奈何二人俱是青春年少,情到濃處,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夜盡天明,事罷更衣,兩人到了杭州,辭別船伕,另僱了兩頂小轎前往翠雲庵落腳。妙玉領著慕容興進了翠雲庵,見了師父說道:“這位相公要在庵中小住一段時間,讀書考取功名的。”

庵中師父師姐見了慕容興這等俊逸男子,各個心生歡喜,笑臉相迎。把慕容興看了又看,更加愛不釋手。

於是爭著搶著來獻殷勤,陪著聊會兒茶,收拾一間清淨的禪房,安頓好了行李。

吃過晚飯,梳洗一番。眾尼不敢爭搶,做師父的自然要幫弟子把把關,於是當晚便師父掂量了一番慕容興的實力。

日後還有後日,日復一日。這兩個師姐,你方唱罷我登場輪番上陣,慕容興也不覺樂在其中,盡享齊人之福。

妙玉雖然有些吃醋,但也知道眾怒難犯,也就由著她們嬉戲玩耍,眾尼無不感激妙玉。

如此廝混了大半個月,慕容興感覺身子被掏空,不似往日精神,心中不由想到這美人恩果然是英雄冢,就是鐵打的身姿也有些吃不消。

眾尼見慕容興狀態不佳,於是將人參枸杞調配成藥湯,內建肉蓯蓉、淫羊藿、韭菜籽、金毛狗脊、杜仲、鹿茸、菟絲子等一系列名貴藥材做搭配,端茶送藥無微不至的照顧,慕容興感覺十分受用,也就放下心來繼續尋歡作樂。

又過月餘,眼看考試之日臨近,慕容興掙扎著起身,打算離開這個銷精窟,於是找到妙玉說道:“好叫娘子知道,小生這兩個月的日子過得很是安逸,無奈考試日期近在眼前,唯恐家中父母擔心,因此來與你告別,打算回家去了。”

妙玉先前還因面皮薄,不曾與師父師姐一起玩耍,後來見師父師姐與慕容興一起行樂,心癢難耐,也就索性加入其中,只見白浪翻湧,四鳳擒龍,慕容興如何能敵?

如今見慕容興要溜,豈能輕易放走,於是泫然欲泣道:“相公好沒心肝,這兩個月來,奴家伺候的不好嗎?還是庵中姐妹不曾與相公行方便?”

眾尼聞之也一併來勸,慕容興既捨不得妙玉的美色,也拗不過眾尼的苦苦挽留,也就繼續留了下來。只不過少不了縱情聲色,眾尼為了取樂,皆將那虎狼之藥奉與慕容興做補充。

如此這般日日榨取,虛不受補,那慕容興到底是個文弱書生的身子,形銷骨立,積重難返。竟然一病不起,沒過多少日子,便在某個夜裡與眾尼歡暢之時,得了馬上風,一命嗚呼了。

眾尼見出了人命,也不驚慌,只是合力將慕容興拖到後院,挖了個坑,草草埋了了事。妙玉見狀哭了一回,只嘆情天長恨,不能長相廝守,遂把慕容興隨身的玉佩留作紀念。

慕容興的家人見他數月不歸,且科舉之日也不見人影,於是在知府衙門報案尋人,皆不得蹤影。後來翠雲庵失竊,慕容興的玉佩被盜走,偷兒將其賣到當鋪,恰好當鋪便是慕容家經營,這才真相大白。

杭州知府是個方正之人,最不喜僧尼之輩不事生產受人供奉,眼見出了命案,即刻簽押差役前去拿人,將一眾尼姑押回知府衙門。

初始眾尼還狡辯不知,後來知府動怒大刑伺候,眾尼弱質女流哪裡熬得住,這才招供。知府派人將慕容興的屍首挖出來,請仵作驗明正身後,遂通知慕容家斂了去。

此案審結,除庵主與妙玉作為主犯,需要等秋後問斬之外,其餘眾尼皆被以豬肉價格論斤發賣與當地的鰥夫為奴。

杭州知府更是進一步勒令當地僧人二十以上不得剃度,尼姑四十以下不得出家。

其他州府紛紛效仿,一時佛門風清氣正,為世人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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