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瑩。”

“閉嘴。”

莊太太跟陳晴同時開口。

戚酒在旁嚇的一顫,手輕輕搭在了牆上。

她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吵了起來。

她也是今天才發現,陳晴吵架好厲害的。

還有這個叫趙玉瑩的女孩,嗯,肯定跟傅家有很深的淵源。

“怎麼?她瞎了,並且失去記憶,這些你們傅家沒有責任嗎?”

趙玉瑩又繼續問。

“啪。”

這一巴掌,是來自莊家太太。

她沒想到趙玉瑩敢說這種話。

“您為什麼打我?”

趙玉瑩委屈到要流淚,在家的時候還哄著她供著她,在這兒竟然就打她了。

“你說為什麼?”

莊太太眼神裡的警示都已經氣到要發不出來。

“我哪一句說錯了嗎?她的父母就是被傅家害死的,她也是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不是嗎?”

趙玉瑩看完莊太太又看向戚酒,戚酒縱然還是傅家少夫人,但是還不是一身傷病。

說白了,戚酒現在不過就是個殘廢,是那種達到領取補貼的殘廢。

“哎呀,我的祖宗,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傅夫人千萬別聽她胡說,快跟我走。”

莊太太趕緊拉著她走,畢竟她現在懷著莊家的孩子,莊家沒人希望她惹事。

莊家需要個孩子的。

陳晴卻是被氣得快要發抖,再一轉眼,看到戚酒的臉也有些發白,更是心裡大喊不妙。

原本開開心心出門來,真是……

下次出門一定要查黃道吉日了。

老太太在裡面聽著,起初又何嘗不是氣的發抖,但是後來還是壓了下來。

她們是出來瞧病的,當然是先瞧病要緊。

她只跟醫生說:“麻煩你給我孫媳好好看看,她這眼睛是受傷才失明的,按理說傷養好了,應該也能復明?”

“您別急,我先給少夫人把把脈。”

醫生先端詳過戚酒的臉,神色很是嚴肅的,但是說話很輕。

戚酒被陳晴扶著坐在了椅子裡,她面上還算平靜,陳晴也只得先壓著火,心裡卻是很不安。

戚酒聽到這些該怎麼想呢?

原本就已經很沒安全感,再聽到趙玉瑩亂吠的那些……

陳晴知道,她得趕緊給她兒子打個電話,不然戚酒最近有些奇怪的表現他該也難受了。

戚酒的手放在診脈袋上,來的時候陳晴說了要找中醫給她看病,所以她也只是靜靜等待著。

只是剛剛趙玉瑩的話,卻是在她腦海裡不斷的迴響。

那個女孩說的是真是假,她無從考證真假。

突然……

甚至連復明的事情她都不著急,她想要先記起來一切。

她不是生來就腦袋空空的,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才忘記了。

如果真的如趙玉瑩所說,那……

戚酒的心像是被放在什麼缸裡醃了很久,她知道自己殘缺了,所以也想聽聽中醫怎麼說。

可是中醫的話,卻又好像……

就像是中醫形容她的病情,內虛的很。

離開時她點頭表示感謝,老太太牽著她先出去,想著醫生說她開始的時候脈搏很亂,老太太想她準是被趙玉瑩的話給驚到了。

“酒寶,那些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外面很多人見不得你們夫妻好,總想搞破壞,但是你要知道,你們向來是很相愛的,你們呀,對對方都是一見鍾情。”

老太太跟戚酒邊走邊說著。

戚酒豎著耳朵仔細聽著,聽到他們是一見鍾情的時候神情有點抗拒,但是還是很恭順的跟老太太面前。

陳晴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顯得有些沮喪,說道:“大概要吃一陣子中藥了,古小姐,麻煩你找人去取藥。”

“好的。”

古青青答應。

戚酒這才知道古青青跟著他們。

其實莫文強也在,還有幾個人。

如今傅沉夜才不敢再叫她獨自出門。

本來陳晴跟老太太也是帶了隨從的,但是幾個男人顯然沒有古青青細緻。

古青青自然也是看不懂的,但是在核實一些事情上的確要仔細的多。

知道古青青在,戚酒心裡莫名其妙覺得安穩了很多,臉上的神情也越發的從容。

陳晴嘆了聲,說道:“你老公這是不放心我跟你奶奶呢,派他們跟在後面還當我不知道。”

戚酒沒聽清,再側耳傾聽的時候陳晴已經停住了。

後來老太太跟陳晴想帶戚酒回老宅,但是莫文強上前,“老太太,太太,老闆叫我們帶夫人去傅氏辦公大樓。”

“怎麼要去那裡?”

陳晴疑惑。

莫文強沒再說別的,但是神情很明顯就是,不知道原因,但是一定要把人帶到。

陳晴沒有攔著,只是關照了幾句。

戚酒卻是握著她的手臂沒有鬆開,並且對她搖了搖頭。

陳晴看著戚酒的樣子先是一怔,隨即卻笑道,“你也看到了,我兒媳婦不願意,就讓你們老闆下班自己去老宅領人吧。”

莫文強無奈,只得照實回覆。

——

王衍東正在傅沉夜辦公室喝茶,看傅沉夜接完電話後沮喪的嘆氣便問了聲:“怎麼了?”

“莫文強說阿酒不來。”

傅沉夜說著無奈一笑。

“她現在又看不見,你叫她來這裡做什麼呢?”

王衍東也疑惑他的原因。

傅沉夜手裡捏著茶杯,自始至終保持著耐人尋味的淺笑,後來他低喃道:“就是想,時時看著。”

說完他自己便也忍不住又嘲笑了起來。

他現在,就是這樣沒出息了。

只是分開幾個小時,就會想她想的要命。

王衍東聽後卻猜測到大概是因為戚酒出事對他的打擊太大,所以才想時時刻刻綁在眼前。

“她現在什麼記憶都沒有了,又看不見,我的意見是,你還是別追的太緊。”

王衍東提醒。

傅沉夜聽的有點扎心,直到王衍東那個追字,他恍惚了一下。

是啊,他現在這樣,可不就像是在追她,還有點強迫的追。

想著晚上把她綁住手腕跟他在一起,他立即又感覺到手腕上一陣酥酥麻麻。

雖然綁著睡覺會讓她不開心,但是如果不綁著,她晚上又想趁他睡著偷摸的逃走。

可是她根本逃不走的,房子太大了。

他第一次因為房子大而有點得意。

所以今晚……

今晚,還得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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