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幻想我曾經是什麼樣子來安慰自己如今發狂的心,但是李悠然,事實是,我現在好好地,而你,才是那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吧?”

戚酒坐在傅沉夜身邊,始終溫婉的聲音。

“唔。”

李悠然胸腔裡難受的厲害,看到瞎了的戚酒那麼從容的模樣她立即又吐出一口鮮血來,這口鮮血紅到發黑。

鍾暖暖跟江唯一她們都在旁噁心的捂住嘴。

戚酒卻只是繼續講道:“我從來沒想到我會恨一個女人,恨到希望她也痛不欲生,李悠然,你現在是這樣嗎?”

“我才沒有痛不欲生,我雖然人在牢裡,但是我好得很。”

“可是我聽說你面板潰爛,除非割掉那些糜爛的肉,否則你很快就要死了。”

戚酒說道。

李悠然本來就已經喘息困難,聽了戚酒的話更是屈辱到快要喘不過氣。

“吐血的滋味不好受吧?身體要爛掉的感覺也不好受吧?這些,我都受過,並且已經受過來。”

“你……你……”

“現在輪到你了,我所承受過得一切,你都會一一承受,而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接下來你應該會嚐到被人割肉的滋味,我會請求他們不給你用麻藥,好讓你清晰的感覺到至暗的感覺。”

“你以為你是誰?醫生不會聽你的。”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投了一個億在裡面,用我老公的錢。”

戚酒微微笑著告知她。

“嘔。”

李悠然突然又一口鮮血,然後人便朝著地面砸去,昏死在鮮紅的地毯上。

而她的嘴裡還在流著血。

傅沉夜起身,小心扶著戚酒:“這兒髒了,咱們回去。”

“嗯。”

戚酒乖巧答應著,被他扶著跟朋友們一起離開。

而李家榮還獨自站在那裡,他沒想到自己的婚禮就這麼被李悠然攪黃了。

不過……

戚酒好像說要剜她的肉?

還不打麻藥?

他的憤怒稍微化解了一點,不過,他不打算再留著李悠然,他必須得做點什麼讓李悠然為自己做出的付出代價來。

李悠然明明昏了,可是她的腦子裡卻在不停的出現幻覺,她看到自己被人幫助,被人強迫,被人輪,然後又被人綁在床上挖肉,那些人臉上沒有表情,那些人真的不給她打麻藥。

他們明明都穿著白色的制服,為什麼不給她打麻藥?

李悠然在昏迷中一直在掙扎,再醒來時也果然被綁在床上。

“救命,救命?”

李悠然大喊著。

“醒過來就別再叫了,否則別怪我把你的嘴也堵住。”

女看護員跑到門口生氣的威脅她。

“為什麼要綁我?你受了戚酒多少好處?你這個混賬,快鬆開我。”

“我倒真希望受的是那位從容不迫的太太的好處。”

女看護員說著便又扭頭走了。

“你說什麼,你回來,為什麼要綁著我?鬆開我?”

李悠然費力的大喊著,很快便覺得心臟疼的厲害,不得不停下喊叫。

“這是同意書,只等你家屬來簽字,就可以給你做手術。”

女看護員又到病房門口對她說了聲。

“什麼同意書?什麼手術?”

李悠然已經沒有力氣。

“你不是要治療你身上的病嗎?那些爛掉的肉都要剜下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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