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見。”

莊賢玉掛了電話。

趙玉瑩沒再說別的,只是放下手機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他們倆,會像是那些普通的男女夫妻那樣白頭偕老嗎?

他能接受一個女人躺在他旁邊嗎?持久的。

她在莊賢玉身上,總會患得患失。

也有人說,男人喜歡過男人之後,就很難喜歡異性了。

可是她又總存著些希望,希望莊賢玉是個例外。

畢竟也有人說,有些人掰過來就不會再喜歡男人了,會恢復到正常的取向。

趙玉瑩再跟自己婆婆在一起,聽到老人家說:“那家人突然來咱們家,準不是什麼好心,我剛剛聽說姜家去了神婆呢。”

“看來可能真的出了事,只是姜楠那性子……”

趙玉瑩聽後,覺得姜家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

“她的性子怎麼了?”

“真該讓她知道知道社會險惡。”

趙玉瑩說完就笑了起來。

她覺得姜楠太猖狂了,比她當年還要猖狂。

莊太太看著自己兒媳婦笑,也跟著笑起來。

姜家本來就恃強凌弱,是該被好好地教訓教訓,挫挫他們的銳氣了。

——

傍晚,傅家老宅內。

李菲他們早已經離開,傅沉夜晚上去接戚酒,陪著長輩們在沙發裡坐下。

老太太說道:“聽說請了神婆去給那丫頭叫魂呢,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只是這事不是咱們家乾的,他們卻賴到咱們家頭上來,媽,我真對他們家挺失望的。”

陳晴說道。

老太太聽的點點頭,“你都失望了,你想你媽我跟她結交那些年,多少回隱忍她,到現在這樣我豈不是更失望?”

陳晴聽後沒再說話。

只是傅懷仁從外回來,坐下的時候問了句:“沉夜,這事真的跟你沒關係吧?”

“沒有。”

傅沉夜毫不猶豫的回覆,只是視線卻看向外面。

戚酒的保鏢還在外面呢,今天一天好像都挺精神的。

戚酒也覺得不可能是自己老公,不過到了這時候,她也難免想到了兩個人。

那兩個人對她都很好的,會為她打抱不平。

難道是那兩人做的麼?

回去的路上,車裡就戚酒跟傅沉夜,戚酒才問了聲:“你覺得會是咱們身邊的人嗎?”

傅沉夜笑笑,“你猜到了。”

“你也猜到了?”

戚酒好奇的問。

“就當不知道吧。”

傅沉夜去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一邊開車一邊跟她牽著手。

戚酒聽後就沒多說什麼,只是回去後阿姨熬了雞湯,她本來很想喝的,可是突然又覺得噁心。

傅沉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陪她去洗手間吐也沒吐出多少東西來,戚酒推他:“你先出去。”

如今她自己已經習慣了家裡的一些陳設,在這個範圍內不會叫自己受傷了。

“沒事,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呢?今天在老宅吃什麼了?”

“媽跟奶奶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呀。”

戚酒回他,想了想又說:“不過我今天好像有點感冒,總出虛汗。”

“嗯?”

傅沉夜更是聽的皺眉,抬手摸她的額頭,感覺她額頭上的確涼颼颼的,帶她出去後便叫阿姨給她去熬了薑糖水。

“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準是那天玩水傷著了。”

傅沉夜不太高興的說了句,想著等下提醒那夫妻倆,跟他老婆玩點合適的專案,她身子弱,不敢淋涼水的。

“才不是呢,你別這樣說,青姐要是聽到又會自責。”

“她自責也是該。”

傅沉夜說。

“你別這樣講啊,本來就是我逼著她跟我玩的,我不喜歡他們跟我那麼拘謹,好像我一碰就會碎。”

她不想別人把她看得太弱,不過現在這樣子,大概她是真的弱吧。

阿姨再給她盛湯她還是搖了搖頭:“阿姨我不喝湯了。”

“少夫人你看見了嗎?”

阿姨因為還沒走近,聽到戚酒那句話,激動地快步走上前。

“不是,是聞到了。”

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著說道。

傅沉夜心裡一酸,她還是沒看到。

晚上戚酒睡後,傅沉夜卻是守在她旁邊很長時間都無法入睡。

她看上去明明是很好的人,卻什麼都看不見。

他抬手輕輕地去佛開她臉前的碎髮,又往她面前更貼近了些,直到感覺到她的額頭抵著自己的胸膛,他才算安心的合上眼。

可是很快他又低眸,修長的睫毛掀開,再次看向她,他還忘了吻她呢。

他的唇瓣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心裡祈願,“阿酒,一定會好起來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

可是……

“啊。”

第二天一早,戚酒從噩夢中驚醒,出了一頭虛汗,臉色煞白。

傅沉夜去運動回來,看到她坐在床上難受,便立即上前去:“怎麼了?又做噩夢?”

“沉夜,別離開我。”

她伸手去摸到他的胳膊,然後便進到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她怕極了,怕極了自己再失去他。

下一次她肯定沒有這麼幸運了,如果他再也找不見她,或者她又忘記之前的事情,該怎麼辦?

傅沉夜看她那麼緊張,自責自己出去跑步的同時也把她抱緊,“別怕,我會一直在。”

終於有一天她怕離開他了,可是他卻不想要她這樣的害怕了。

曾經他真的很希望有天她離不開自己,可是,絕不是這種。

傅沉夜下巴在她額頭無意間碰了下,隨即便立即臉貼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再稍微放開她去看她,又捧著她的臉,兩個人額頭相抵著,然後他更是煩悶道:“你發燒了。”

昨晚還好好地,喝了薑糖水出了汗,他也沒敢亂折騰,以為這就好了,怎麼會又發燒起來?

“我好難受,沉夜。”

戚酒在他懷裡嘟囔著,眼淚莫名其妙就掉了出來。

“你先躺下,我去拿手機找醫生來。”

“我不,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醫生。”

她搖頭,然後雙手更是將他抱緊。

彷彿這一鬆開,他們就真的會分開,再也見不到的那種。

“阿酒,我會一直在的。”

傅沉夜解釋。

可是無論他怎麼解釋,戚酒還是牢牢地抱著他,喃吶道:“我不放開,永遠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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