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姜家。

姜楠的閨房亮著一盞壁燈,突然聽到窗戶上像是被什麼重重的砸了一下,然後又一下。

窗簾是拉著的,她立即拿遙控器開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很暗。

她穿著睡衣,下了床踢著拖鞋便走向窗戶,想要看清那是什麼,看清楚後心裡怦的一下,臉色瞬間煞白。

窗戶上先是幾塊重重的血色的東西,厚厚的吸在上面,隨即便是不停的有血流下,一道又一道,然後又砰地一聲。

“啊……”

姜楠突然嚇的雙手在臉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一個長舌頭,白臉的,好像是白無常麼?

她只覺得腦後像是被人重重的敲了一棍子,然後人就昏了過去。

她母親跟父親從房間跑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倒在地上,立即上前:“楠楠,楠楠。”

“鬼,鬼。”

姜楠醒過來,卻也是滿頭大汗,奄奄一息的。

兩位長輩看著她的手指向視窗,便朝著視窗看去,可是窗子上乾乾淨淨的。

“這丫頭是怎麼了?”

姜楠母親擔心的問道。

“我出去看看。”

姜楠父親立即說了句,老兩口把姜楠扶到床上,姜楠父親便下了樓。

出去後看著周圍都乾乾淨淨的,不像是有人來過,疑惑的皺起眉頭。

這平白無故的,不會有人到家裡來作惡。

畢竟這現實社會,也沒人真的會飛簷走壁,來無影去無蹤吧,那是怎麼回事?

他再回去的時候,姜楠母親小聲跟他說:“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別胡說,哪有鬼?”

“鬼,真的有鬼。”

姜楠突然坐了起來,煞白著一張小臉說道,一雙大眼睛無神。

不久姜楠又睡著,卻在早上突發高燒,姜家突然有兩隻死鳥落在院子裡。

——

中午,傅家老宅。

戚酒跟李菲正在陪老太太說話,管家就進門通報:“老太太,姜家老太太來了。”

“她來做什麼?”

老太太想著昨天的事兒還不高興呢,並不想見姜家人,任何人。

“說是一定要見您,有重要的事情。”

“奶奶,不妨叫她進來,聽聽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反正是在咱們家裡,左右她也佔不了便宜。”

李菲看老太太疑惑,便提議道。

“嗯,你說的也是,那就讓她進來吧。”

老太太答應。

不久後姜家老太太在自己隨從攙扶下大步走進來,並且顫抖著高聲,“我的老姐姐,我可是來要說法了。”

“要什麼說法的?”

老太太聽著,不高興的問道。

姜老太太一進客廳便坐在獨個的沙發裡,看著老太太身邊坐著兩個孫媳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你可別說這事你不知道,我們姜家在A城立足這麼多年,就立了傅家一家仇怨。”

“我的好妹妹,你這話說的,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孫媳婦受了那麼多委屈我都沒說成仇,你姜家先把我傅家當成仇家了?”

老太太聽著仇怨兩個字,立即陰陽怪氣的先問起來。

“你敢說昨晚不是你傅家當家的找人去嚇唬我寶貝孫女?你敢發誓我家院子裡早上的兩隻死鳥跟你家沒關係?姐姐,只要你敢發誓,那妹妹我就立即給你認錯。”

姜老太太還是氣的厲害,這話說起來也不留餘地。

傅老太太卻是聽的直皺眉頭,責問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嚇唬你寶貝孫女?還給你家院子裡扔死鳥,我傅家人做不出那麼小家子氣的事來。”

“你是做不出來,但是難保有些小家子氣的也做不出來。”

姜老太說著話就朝著戚酒瞅了一眼,是很痛恨的那種。

戚酒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莫名其妙的覺得脊背發寒。

是的,戚酒感覺到人家是在說她,她便笑笑:“我敢發誓,我絕沒有做那種事。”

“哼,你敢發誓你沒做,你是沒有親自做,但是你敢發誓你沒叫下屬做嗎?”

“我敢發誓。”

戚酒立即認真說道,但是她都發誓了,便多問一句:“您又是有什麼憑證要把事情怪罪在我身上?您不是一向以為我是個沒腦子的瞎子嗎?”

“我,你……”

姜老太被戚酒不緊不慢的一句話弄的心口堵得慌。

李菲看著姜老太不太好看的臉色也笑著說道:“說您寶貝孫女被嚇唬,您家院子裡有死鳥,您是有什麼憑證證明是傅家做的呢?”

“是啊,你有什麼憑證就說出來,咱們可是空口無憑,傅家也不是別人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誣陷的。”

傅老太太聽兩個孫媳婦都給力,自己自然也腰板硬了不少。

“憑證我是沒有,但在A城,我們家也的確沒有別的仇家。”

“咱們兩家那麼多年,我孫媳婦幾次三番在你孫女那裡吃虧受苦我都還沒有把你當仇家,我一直待你如親妹,你卻已經把我當仇人,你可真讓我心寒。”

傅老太太更是痛心的模樣,一下一下垂著自己的胸口,淚眼婆娑的看著她說道。

“這,老姐姐,如果這是我弄錯……”

“別,你千萬別再叫我姐姐,我看咱們兩家的緣分便是到此了了。”

傅老太太痛心疾首的模樣,悲痛萬分的對她說出來。

“這,姐姐,我這不是氣糊塗了嘛,這是事趕事,如果不是傅家做的,那我道歉就是。”

姜老太太立即心裡一顫,擔心自己真的猜錯了,趕緊道歉。

畢竟傅家這棵大樹,姜家不能隨便撒手的。

“道歉,我們傅家受不起,老沈,送客吧。”

傅老太太還是含著眼淚,卻態度明確,不願意再複合。

“姐姐,你別這樣,我也是一時嚇壞了,你不知道楠楠她今早就開始發燒,家裡又突然出現兩隻死鳥,太嚇人了。”

“我孫媳婦受了重傷我也沒有怪你,你孫女只是發個燒你就把屎盆子扣到我們家屋簷上了,你以後莫在外面再說咱們兩家是故交摯友。”

傅老太太說著就再也不看她。

姜老太一看她那裡說不通,便立即看向戚酒,拜託道:“大少奶奶,你倒是說句胡,你一向是最和善的。”

“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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