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毫不知情的人,總是無畏。

她抬眼看那麼直接問她的人,想了想,卻說:“我現在叫紀開心。”

“……”

蔣立怔住,聽著這個名字有點熟,但是一時沒想起來。

反正他最近忙得很,所以他也懶得去八卦。

“別跟傅沉夜說我到你辦公室是因為這件事。”

“那說是什麼事?”

他大概瞭解了她的意思,又問。

戚酒想了想,然後又盯著他,“就說我看上你了。”

“……”

“我纏著你要電話號碼,要微訊號碼。”

“……”

蔣立嚇的往後退了退,無法接受的看著她。

她看上他?

呵呵,倒不是說他對自己就沒一點自信。

就是老闆的女人,呵呵,除非他是活膩了。

“如果你自己有別的理由也可以,只要別說是這一件。”

戚酒看他嚇成那樣,又提醒了句。

因為她想不到別的了。

“哦。”

他這才稍稍鬆口氣,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別的。

“之後要遷移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

“我打?”

“嗯。”

“你跟老闆怎麼了?”

他問。

“他又娶了新妻,你不知道嗎?前不久我在網上看到。”

“啥?”

他不知道,他不怎麼關注網路八卦。

他這份錢真的不好賺,整天忙得像只狗。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跟沈君君沒在一起嗎?”

“你怎麼知道?”

蔣立覺得有點詭異。

沈君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戚酒已經消失了。

戚酒無奈的嘆了聲,輕聲說:“我覺得這個位置不錯,不過一定要遷嗎?”

“你不知道這塊地現在多貴。”

“多貴?”

“哼。”

蔣立無可奈何的伸出兩個指頭。

戚酒看的,也只能忍下來。

她只得又看了眼他搜的那個還算舒適的位置,然後說:“那就這樣吧,你的手機號沒換吧?我晚些聯絡你,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你跟傅總,不再聯絡了?”

蔣立只好又問一聲。

他甚至看著眼前的戚酒覺得有些陌生。

她以前只是謹小慎微,如今,變的清冷了很多。

而且怎麼還好像……

有點,決策力明顯。

這一會兒就安排他好幾件事,而且這幾件都不好辦到。

“到底發生什麼事?”

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低聲問她。

之前他們合作都很愉快,所以他覺得他們關係也還算可以。

戚酒也沒怎麼把他當外人,“戚酒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女人叫紀開心,你只要記住這件就是,對了,你跟沈君君結婚的時候記得通知我,我人不一定到,但是一定送上薄禮。”

“這麼好?那我肯定說,不過最近的確有你的朋友結婚。”

“誰?”

戚酒疑惑。

“幸運啊,你們倆不是合夥開公司,她最近要結婚你不知道?”

“啊,的確很久不聯絡了。”

戚酒微微昂首一下,認真想著,然後又問:“跟沈總嗎?”

“對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次喝酒,沈老闆說非她不娶,她就答應了,當時我正好在場。”

“嗯,看不出來幸運是這麼心軟的人。”

她當然知道幸運善良又溫柔,但是她沒想到她那麼容易答應沈執。

不過,她要結婚的話,戚酒想著,禮物準備起來。

戚酒很快便離開,下電梯的時候,總裁電梯在往上,她正下意識的一直看著那臺電梯,然後就看到了他。

她總覺得他跟之前有些不一樣,好像更陰戾了些。

不過,這樣也好。

男人冷漠一些,女人就會望而卻步一些。

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抬眼,就那麼與她對視上。

那一刻她的心跳狠狠地跳動了幾下。

好在很快她便下去,她是一直垂著眸的,所以看不見了。

——

老闆辦公室裡,傅沉夜聽完蔣立的說辭,叉腰走到他面前,“你在跟我瞎扯什麼?”

“她讓我那麼說。”

蔣立心想,我可不是故意出賣,我這是為了保命。

“……”

傅沉夜聽完他的話,更是頭大。

她現在都會教人做事了?

不久後他收到訊息,她走了。

傅沉夜覺得好笑。

他們都開啟了新的人生,他到底為什麼要不高興?

以後她是她,他是他。

只要她別再回A市。

如果她膽敢回到A市。

他才不管她眼神多麼絕望,只要她敢再像是上次那樣向他敞開腿,他保證他不會再停手。

傅沉夜開始每天晚上帶鍾暖暖去參加飯局,好夫妻人設立得很足。

足到那天他們在會所吃飯,王衍東甚至開始擔心。

畢竟戚酒跟傅沉夜剛開始也只是領證而已,可是後來卻產生了感情。

而這小丫頭現在粘著傅沉夜身上,傅沉夜又一副很配合的模樣。

王衍東自顧的灌了口酒 ,沒由來的覺得辣喉。

“沉夜哥哥,昨天我看上一個新款包包,可是他們說還沒貨,不願意賣給我,你想辦法買給我好不好?”

鍾暖暖撒嬌跟傅沉夜。

傅沉夜擰著眉頭看她,隨即又看了眼王衍東,笑著道:“找沈君君。”

“人家想你親自給人家買嘛。”

她知道沈君君是她秘書,可是她就要他。

傅沉夜胃裡一陣翻滾,然後又看向王衍東,王衍東給自己不緊不慢的倒著酒,說了聲:“哪個店啊?”

“我跟我沉夜哥哥說話,跟你什麼關係啊?我們夫妻的事情你少管。”

鍾暖暖朝著他很嬌橫的一腔。

傅沉夜盯著她,腦子裡卻突然浮現出某人,然後也灌了一杯。

沈執從外面進來的時候見倆男人臉色都不好看,就鍾暖暖挺嬌作的模樣,忍不住好奇問了聲:“兩男爭一女?”

“胡說什麼?”

王衍東立即一聲。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好爭?”

傅沉夜也淡淡的講了句。

王衍東頓時心口一股血要噴出來。

沈執聽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隨即將兩張請帖送了出來。

“我們還需要請帖?”

王衍東問了聲,但是還是拿起請帖來看了眼,整天看人家的請帖,真鬱悶,不知道能不能學到點什麼。

沈執大長腿交疊著,抬高眉眼,“你們倆是不需要,這是給鍾小姐以及,紀小姐的?”

“謝謝執哥。”

鍾暖暖立即奪了王衍東手裡的請帖自己去看,哇,原來請帖長這個樣子。

之前一直都是被人給她父母送請帖,二十四歲才第一次親自收到請帖啊。

雖然有點遲,但是她內心很興奮。

“幸運說,你要為難的話,她也可以自己送。”

沈執望著傅沉夜說道。

傅沉夜盯著桌上的請帖卻並沒有立即回應。

鍾暖暖眼眸一動,“送紀小姐嗎?沉夜哥哥怎麼知道她住哪裡啊,她又不是這兒人,反正我閒著沒事,不如我找人查一下她的住址然後送給她。”

“……”

“……”

“……”

鍾暖暖這話一出,三臉沉默。

瞬間整個包廂裡都寂靜下來,並鋪了一層薄冰。

王衍東給她使了個眼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又將喜帖放回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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