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要以身相許嗎?”

傅沉夜鳳眸裡夾著笑,低沉的嗓音問她。

戚酒心裡咯噔一下,眼淚又掉下來。

傅沉夜只能輕撫著她的肩膀,“傻瓜,開玩笑的。”

“……”

戚酒覺得他乾脆嚇死她算了。

傅沉夜卻從這件事知道,原來她膽子那麼小。

整天傅沉夜傅沉夜的叫他,不停的跟他抗爭,原來……

只是窩裡橫嗎?

傅沉夜想著便忍不住又笑了下,摟著她輕聲:“我要是想要你,才不管你願不願意。”

戚酒很快就心跳如雷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威脅。

反正,她才不要給他。

她要離開他。

他的身邊好可怕。

——

不久,夏柔又找到老太太的病房。

“悠然的孩子就這麼沒了,先不說她跟沉夜的婚事,就說這個女人流產多傷身,而且她又是未出嫁的姑娘,這份傷害,老太太,您總要給我個說法。”

夏柔是那種身為母親,極力維護女兒,給女兒討說法的模樣。

“說法?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把自己弄懷孕,你應該在你們家的家教上找問題,而不是來問我要說法。”

老太太說。

戚酒站在老太太身邊,靜靜地聽著。

李悠然無疑是幸運的。

父母在,依靠在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我們的家教有什麼問題?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年輕男女結婚前發生關係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既然不丟人,你要什麼說法?”

老太太靠在床頭質問她。

“我,可是悠然流產的事情很蹊蹺不是嗎?她真的沒有被下墮胎藥嗎?”

“你這叫什麼話?”

老太太聽的,差點要動手。

戚酒抬眼看向對面誣陷她的女人,再看老太太也氣的發抖,她只能握著老太太的肩膀,轉眼看向夏柔,認真道:“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齷齪不入流的事情。”

什麼墮胎藥?

她連想都沒想過。

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父母從來沒教她那樣的手段。

何況,她明明一直在想離婚成全他們。

戚酒忍不住轉眼看向站在視窗的傅沉夜。

傅沉夜接收到她的眼神,這才上前,“酒店有監控,你可以去檢視。”

夏柔聽到監控,忍不住問:“萬一這個賤人是在沒有監控的地方動的手呢?”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傅氏,在傅氏沒人能有那樣的本事。”

傅沉夜有些不耐煩的眯起眼。

夏柔聽得出傅沉夜在維護戚酒,忍不住又問他:“萬一是在去酒店的路上呢?這個賤人有沒有給我女兒喝什麼東西,吃什麼東西,或者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沒有。”

戚酒立即說。

她只是揹著包出門而已。

“你沒有?憑你一張嘴就能證明你沒有嗎?”

夏柔又質問她。

“我就是沒有,是她打電話找我的,我只背了包上她的車。”

“那你包裡放了什麼誰又知道?”

“所以就能憑你一張嘴誣陷我嗎?”

即便父母不在了,可是誰說這樣她就該平白的被人冤枉?

“誣陷你?你一個在國外長大的野丫頭,聽說國外的孩子都野得很,你……”

“住口。”

門被從外面推開,陳晴厲聲講著,從外面進來。

夏柔轉眼看向進來的人,立即又講:“陳晴,你孫子沒了,你知道嗎?”

“我孫子,是我孫子嗎?”

陳晴生氣的走過去跟她對峙,然後看向自己兒子。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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