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臥室的大床上。

“戚小酒,你是我的了。”

傅沉夜將她壓在身下,篤定的低嗓。

“我不要。”

戚酒還是拒絕。

老實說今早她就開始頭疼,現在更頭疼了。

“信不信我封住你的嘴?”

傅沉夜突然一聲,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強勢。

“……”

封住她的嘴?

怎麼封?

戚酒想到他應該又要吻她,卻只能逼著自己耐心對他,“你到底為什麼突然纏上我?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她想,她應該找到問題的根本。

他真的突然就,就將心思放在了她身上。

可是他又不愛她。

難道只是為了做?

可是照他說的,他們昨晚已經做了呀。

男人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我之前什麼樣子?”

他聽的一笑,卻情不自禁的又吻住她刁鑽的唇瓣一下。

戚酒立即想躲開,但是下巴被捏住,他又親了下,繼續輕聲:“嗯?我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傅夫人。”

“喜歡一個人,跟那個人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戚酒回答的很認真。

曾經他在她的心裡,真的是那樣專情的人。

傅沉夜鳳眸半眯起來,低喃:“我現在也是這樣想。”

“你現在,一句實話都沒有。”

戚酒不得不否定他。

“……”

傅沉夜的鳳眸裡情緒更深沉了些,捏著她細腰的手不可控的轉移。

“不要。”

戚酒瞬間像是炸毛的刺蝟,緊張的扭動起來。

可是片刻卻又被他捏的腿疼,不敢再動。

傅沉夜捏著她的膝蓋上方,隨即薄唇再次吻上她乾燥的唇瓣,並且越來越猖狂的,強勢的。

他發誓,他馬上就要讓她知道不信任他的代價。

戚酒也慌得一逼,她對昨晚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她對在美國的時候,也是沒有半點記憶。

她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係。

或者……

或者……

她心存著這樣的僥倖,那個男人並沒有強迫她,那天上午她看到床上的血,不過是例假而已?

可是她還是慌亂的,一顆心像是堵在了嗓子眼。

而他親的越來越狠,狠到她無能發出聲音,只能奮力的掙扎著,然後又被他死死地摁在床上。

兩個人十指相扣著,傅沉夜在她眼前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望著她:“戚酒,你當真沒有半分信我?”

“是!”

戚酒生氣的說道。

她的唇瓣好痛,肌膚也被他捏的好疼,可是她此時就是忘了示弱。

“等會兒你再嘴硬,嗯?”

傅沉夜說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襯衣。

地板上很快便發出輕微的滾動聲。

她的紐扣式圓的。

戚酒覺得自己真的要完了,直到有手機鈴聲響徹在整個屋子裡。

剛剛盛氣凌人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漸漸地,漆黑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望著身下的女人。

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控訴一般強硬的流下。

她咬著唇,半個字都不再說,只是那樣不停的流淚。

傅沉夜忍不住皺起眉頭來,他在做什麼?

她是他的妻子啊。

是他虧欠很多的妻子啊。

他漸漸地恢復了理智,輕聲:“抱歉。”

他慚愧的給她整理襯衫,可是釦子已經沒了,他只能停下動作,然後起身。

他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手機,接通那個號碼:“什麼事?”

“哥,悠然出事了。”

“看好她,我馬上過去。”

傅沉夜聽完電話後,立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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