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戚酒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傅沉夜卻是篤定的又重複一遍：“睡了。”
“可是，可是……”
戚酒腦子裡立即嗡的一聲，許久都無法再組織出語言來。
他們，睡了？
“吃完飯去上班。”
傅沉夜提醒了一聲，突然一本正經的很。
戚酒卻一顆心懸著，遲遲的不能放下。
傅沉夜那樣子不像是……
戚酒身心的緊繃著，身上胳膊上汗毛都要豎起來。
可是即便這樣她還是忍不住去看他，她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傅沉夜被她看的心煩了，抬眼。
戚酒頓時淚汪汪的，昨晚他們睡了的話，他肯定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他……
他突然這麼兇，是因為那個嗎？
傅沉夜看她委屈，更悶鬱，忍不住問她：“怎麼？沒感覺？”
“……”
戚酒說不出話，她只是覺得，抱歉。
“不如你形容下昨晚的感受？”
傅沉夜又提議，並且盯著她的眼神格外嚴肅。
戚酒聽的忘了呼吸。
太多事在她的腦子裡糾結著，讓她迅速地，大腦裡發脹，緊接著一片空白。
——
晚上幸運找她去喝酒，她一看到工作人員要幫她倒酒，立即擋住，“麻煩，一杯白水就可以。”
“在酒吧喝白水？”
幸運問她？
“昨晚喝太多了。”
她有氣無力的回應。
幸運望著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忍不住湊近她，曖昧調侃：“半夜就被傅沉夜帶走，不會是做到天亮吧？”
“啊？”
戚酒一雙大眼睛疑惑的望著她。
“難道不是？”
幸運看她的神情，有些猜不透。
“沒有記憶。”
戚酒羞愧的低了頭。
“沒有記憶？對，你昨晚是喝多了，可是就算腦子裡沒有記憶，身體還能沒有？”
“身體？”
“對啊，你們做過很多次了？”
“……”
他們，如果昨晚真的做了，也是第一次。
幸運看她像個小白，傅大老闆則像個慾求不滿的，而且她昨晚還聽沈執說，這倆實際上都沒有好過。
“昨晚不會是你們第一次吧？早知道這樣就不急著找你出來了，你應該好好休息的。”
幸運突然有點愧疚。
“傅沉夜那身形，你肯定疼壞了吧？”
“……”
戚酒此時腦子裡發熱起來。
十點多，幸運的車停在她樓下。
樓上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默默地看著停在樓下的車。
幸運問她，“改天再約？”
“嗯，謝謝你找我喝酒。”
戚酒禮貌道謝。
“不謝。”
幸運看著跟自己點過頭就開車門大步離開的女孩，忍不住嘟囔了句，“反正你一口也沒喝。”
戚酒已經等不及，迅速跑回家。
剛進門口就拿手機開啟找到度娘。
搜尋。
搜尋出來的所有的症狀，她……
都沒有？
她努力感覺，但是，她真的都沒有。
上面說前幾次肯定會有感覺，巨疼或者很疼，或者疼，但是絕對不會沒有感覺。
而她，雖然身上乏力，但是那裡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且……
她突然想起來在美國那次……
“怎麼才回來？”
“……”
房間裡突然出現男性的嗓音，她嚇的貼著門站著，手機掉在地上。
昏暗裡，男人邁著大長腿，慢慢逼近。
戚酒試著分辨出這個人，輕聲詢問：“傅，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