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回到陳州路的時候,還不太到十二點。

他在門口站到十二點,然後開門。

戚酒提前反鎖了臥室的門,他走進去後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排斥他,但是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邁著大長腿走進去。

而且……

嗯,直奔主臥。

她反鎖門這件事,他的手一碰到門把手就又放回去了。

他只是站在那裡無奈的笑了笑,隨即……

嗯,他的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來。

戚酒聽到鑰匙響,立即爬了起來,門已經被緩緩地開啟。

傅沉夜朝著裡面看了眼,大概是以為她睡下了。

她坐在床上,“你,進錯房間。”

傅沉夜看她沒睡,便沒再猶豫,直接走進去,把門輕輕關好,脫著衣服朝她走去。

“我怎麼會進錯房間,我在這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傅沉夜耐心的提醒著,外套早被他放在外面沙發裡,他走到她床邊的時候,解開了所有的襯衫紐扣,“猛男呢?”

傅沉夜突然問了醫生。

是的,她給他發了個猛男。

戚酒現在悔得腸子都清了,早知道就不理他。

保持沉默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在這種時候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你的趙小姐呢?”

“她,打發了。”

“……”

戚酒聽他說的那麼隨意,忍不住又看向他。

“做男人的,當然都喜歡跟男人一較高下,所以傅夫人一發完照片,我就迫不及待來比較一番,怎麼?他人提前知道我要來?所以嚇跑了?”

“……”

戚酒無話好說,只是無意間看到他的腹肌,然後才不得不又開口,“你該離開了。”

“我往哪兒離開?我們還是夫妻呢。”

傅沉夜突然傾身到她面前,雙手捏著她的小細腿直勾勾的看著她對她沙啞的低聲。

嗯,就是引誘。

戚酒卻是隻淡淡的一聲:“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香水味?”

“是嗎?我喜歡的很呢。”

傅沉夜又一聲。

好像一把刀直直的往她心窩子上戳,嗯,刀還是斷刀,沒尖了。

那種被戳的很疼又死不了的感覺,真是日了……

戚酒暗暗地警告自己千萬別發脾氣,對付傅老闆,她……

“我知道老闆一直喜歡這種香水,要不我找趙小姐問下她從哪兒買的,也多買幾瓶送給老闆?”

“……”

“哦,我突然記起來了,老闆應該比趙小姐知道這款香水要早得多。”

戚酒聲音不重,但是字字句句,絕對也戳到他心口上了。

傅沉夜捏著她腿的手鬆開,起身把腰帶解開,直接在她面前脫褲子,上床。

戚酒什麼都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就抬腿往一側,要逃。

傅沉夜大力將她的細腰攔住直接摁在床上,壓在身下,“你幹什麼去?現在給我買香水未免太急了些。”

“……”

戚酒看著他幽暗深眸,想叫他別欺人太甚。

但是想到自己要是這麼氣呼呼的跟他說話,他還不得變著法的再繼續折騰,便只輕聲:“老闆,我只是想去幫你找司機,我想你應該想去的不是秘書的床上,而是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另一個?另一個是哪個?”

他壓著她不讓她動,不緊不慢的低聲質問。

“我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去牢裡找出那個女人的本事我沒有,找趙小姐應該不難。”

“你再說一遍?”

傅沉夜突然捏住她的下顎抬起,兩個人在昏暗裡就那麼怒氣衝衝的看著對方。

“你在生氣什麼?”

戚酒眼睛發酸,終於忍不住問出這聲。

儘管聲音已經沒辦法發怒,但是她眼神裡的質疑卻是 清清楚楚。

“誰說老子在生氣了?”

他賭氣問。

“那你在幹什麼?單純的想掐死我玩嗎?”

戚酒又問。

因為被捏著下巴,所以說話聲音也被逼變的很輕。

傅沉夜卻是手上一抖,再看她一眼,迅速就帶恨的低聲:“我是要咬斷你的脖子。”

他說著就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太高,然後在她的頸上狠狠地咬下去。

嗯,真的是很用力地那種。

戚酒疼的立即臉上由紅變白,雙手緊抓著床單上,忍。

“嗯。”

終於,她疼的發出痛苦的悶哼來。

她有種真的要被咬斷脖子的危機感。

可是她這聲悶哼後,他卻改了方式,吮著她頸側一大塊,用力的吮。

戚酒覺得他簡直強勢的像個瘋子,隨時都能要她命的那種瘋子。

傅沉夜捏著她下巴的手緩緩地從她的頸上撫過,往下,然後戚酒立即緊繃起來,發出緊繃的聲音:“傅沉夜,別。”

可是……

他來前喝了幾杯酒,又被她刺激的不行,現在滿身的火,她說不要……

嗯,他只想征服。

傅沉夜順著她頸上的唇慢慢親到她的鎖骨處,他弓著結實的腰桿,呼吸漸漸地有點沉重,但是又迅速收斂。

戚酒小臉上通紅一片,一雙手用力的去捧著他的臉,抬他的下巴,可是他絲毫沒有移開。

“傅沉夜,求你。”

戚酒沒辦法了,只好示弱。

傅沉夜聽到那句求饒,心情這才舒緩了些,又吮了幾下才抬眼,望著她喃吶道:“還惹我嗎?”

戚酒疼的含著淚,用力搖頭。

她不敢了還不行?

傅沉夜卻看她那麼委屈又可憐的模樣,突然心頭一軟,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戚酒沒敢躲,但是他的吻很快就變本加厲,她抬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他。

傅沉夜握住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上,然後直直的望著她,“不準反抗,否則就……”

“……”

戚酒嚇的沒敢問,他卻突然到她耳邊:“把你綁起來。”

“……”

戚酒忍著憋悶,感覺著他刻薄的嘴唇從她的耳邊緩緩地又吻到她的頸上,然後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傅沉夜,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就能這麼對我?作為我妻子,天天讓我當和尚?”

“我……”

她差點就要把離婚協議被提交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她又怕他知道後會立即去阻止,所以只得忍住。

可是他又吻上來,在她的唇瓣,在她被他捏過的下巴,他在他捏過的地方流連了幾次,像是在以這種方式安撫他給她的疼痛,過了會兒才緩緩地又往她的頸上,那裡早就被他留下一些齒痕,然後……

她的耳邊,是男人暗啞的低聲,他說:“戚酒,我要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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