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父女回去後,趙玉瑩便約了那位少爺出去玩。

大年初一,大家似乎很忙,忙著找朋友玩。

傅沉夜跟戚酒的新宅裡,此時沈執跟幸運,江唯一跟韓豐還有王衍東也帶著鍾暖暖偷跑出來。

是的,鍾暖暖是真的偷跑出來,畢竟她家人堅決抵制她跟王衍東在一起,還揹著她給她找了相親物件,她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跑出來。

只是倆人車子剛到QF門口,就看到另一輛熟悉的車,鍾暖暖先認出來的,望著那輛車說了聲:“那小子怎麼也來了?”

“跟你相親那個?”

“不是,是楊承風啊。”

鍾暖暖說了聲。

王衍東立即也朝著那輛車看了眼。

車子到了停車場,王衍東跟鍾暖暖下車來,楊承風已經在等他們。

不過,楊承風旁邊還有個很纖細的女生。

倆人看出是趙玉瑩後,都忍不住驚了下子。

鍾暖暖跟楊承風是同學,要熟點,直接走過去問他:“你怎麼帶她來?”

“嗯?趙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她想破壞沉夜哥跟小酒你不知道嗎?”

鍾暖暖直接了當的一句。

楊承風轉眼看趙玉瑩,趙玉瑩臉色一緊,“鍾小姐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咱們不都是力排眾議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嗎?”

“你搞什麼啊?誰跟你都是了?”

鍾暖暖覺得她有病,竟然拿自己跟她鍾暖暖比。

她鍾暖暖雖然出來的偷偷摸摸,但是可是愛的坦坦蕩蕩。

“衍東哥,好久不見。”

“我們不熟,不用叫哥。”

王衍東淡淡的一聲,隨即輕輕摟著鍾暖暖的腰:“先進去吧,別凍著。”

“嗯。”

鍾暖暖有被她男人暖到。

趙玉瑩跟楊承風走在後面,趙玉瑩輕聲道,“我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走吧。”

楊承風不太在意的。

反正他也就閒著無聊,這次是找傅沉夜有事情要幫忙,不然他也不過來。

傅沉夜回來後先給朋友們打了電話,隨即給家裡傭人發了紅包,現在又在跟蘇正還有沈執,韓豐聊天,戚酒她們跑到樓上去了。

大家都這麼熟,說什麼還要跑樓上去?

還是……

又漾了?

她奶水已經不多的,看上去都沒怎麼變,但是……

手感比以前好很多。

但是,就算漾了,幹嘛帶那些女人一起去?

傅沉夜突然煩躁,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人看,女人也不行。

阿姨上來說鍾暖暖來了,三個女人才一起下樓去。

只是誰也沒料到,不僅是鍾暖暖一個人。

“她是楊承風帶來的,跟我無關啊。”

鍾暖暖走到她們身邊站著,跟她們一起盯著趙玉瑩趕緊澄清。

趙玉瑩莫名的心酸,看著這些大家閨秀一個個的竟然都跟一個外來戶關係那麼好。

她想這些女人肯定都是因為傅沉夜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誰是傅沉夜的女人,不就誰是她們的好友了?

趙玉瑩雖然有點心寒感情這麼廉價,但是卻又覺得也挺好,因為任何人都有機會。

戚酒不喜歡趙玉瑩,這天開始更不喜歡。

趙玉瑩身上有股很濃的香水味。

而那香水味……

嗯,是來自一個她很熟悉的人。

那個人現在在監獄裡。

後來大家在打牌,戚酒手上捏著牌,眼睛卻忍不住盯著斜對面的趙玉瑩,她看上去貼的楊承風很近,但是眼睛卻長在楊承風旁邊的傅沉夜臉上。

戚酒在意的倒不是她的眼睛長在哪裡,而是……

但願一切都是她的胡亂猜測,畢竟這款香水會售出,就有人買。

幸運在戚酒旁邊坐著,到她耳邊:“你也聞到了?”

戚酒轉眼,跟幸運對視了眼。

自然,姐妹倆立即心靈相通。

“傅夫人一直盯著我,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趙玉瑩突然笑眯眯的看著戚酒,一雙手捧著不過巴掌大的小臉輕聲問。

這句話,立即惹來周圍一群人的注意。

傅沉夜看了眼自己的女人,隨即淡淡的道:“別那麼多心。”

趙玉瑩聽到他的話,立即一怔,隨即尷尬的低頭:“哦。”

嗯,就跟個受氣小媳婦一樣,任由男人說什麼是什麼,哪怕很委屈。

但是……

“哎呦,趙小姐可真聽傅總的話呢,要不然傅總你叫她出去雪地裡滾個雪球給咱們看看?看看她滾得好快還是我們家金毛滾得好看。”

江唯一說。

趙玉瑩立即臉上跟個調色盤似地,她擔心傅沉夜真的會叫她那麼做。

傅沉夜卻只是無奈的嘆了聲,對韓豐說道:“下把你替我。”

“好。”

韓豐答應了聲,也在後面暗暗地捏了捏老婆大人的肩膀。

有的時候,真的就是少說說錯。

不過江家可從來沒有讓自家女兒受過氣,該懂的規矩都教了,但是教的是,跟講規矩的人講規矩,跟不講規矩的人嘛,呵呵。

江唯一抬了抬胳膊肘讓韓豐別碰她,又忍不住說了聲:“這麼多的人呢,用這麼重的香水,真不知道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終於有人提到香水的事情,趙玉瑩又悄悄去看傅沉夜。

她越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看傅沉夜,斜對面戚酒跟幸運作為已經有些經歷的女人,便越是明白她這香水是來自哪裡。

傅沉夜像是沒發現一樣,只是在戚酒上面放著她贏了兩局逗她開心,然後就起來了。

趙玉瑩看他起來的時候,眼睛忍不住一直跟著他的臉,看他站到戚酒後面去,頓時心裡受挫。

韓豐坐下後笑著對戚酒說:“嫂子,我可不會給你放牌哦。”

“啊?”

戚酒回過神,怔了怔。

誰給她放牌了?

雖然有幾次她也覺得傅沉夜是故意不要,但是……

好吧,她低頭看了眼大家還沒收的牌,傅沉夜的牌……

大的離譜。

韓豐一邊洗牌一邊說:“咱們玩的就是個真誠。”

“你跟我也要這麼真誠嗎?”

江唯一在旁邊捏著他的肩膀,彎腰故意輕聲威脅。

“那我不敢。”

韓豐立即欠欠滴笑著跟她說。

是了,有了老婆後他越來越有捧老婆的自覺。

戚酒後來再出牌,突然一直溫暖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在她旁邊提醒:“先放他一次。”

戚酒轉眼就看到距離自己很近的男人,正好奇他什麼時候過來,卻不料他也突然轉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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