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一切都剛剛好,靜謐,溫暖。

戚酒長睫掀開的時候,看到白色的襯衫布料,隨即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立即抬起來看。

“幫你收拾了些日常用品,找莫文強跟你一起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

戚酒望著他快半分鐘,回過神後眼眶裡一熱,人情不自禁的就投到他懷裡,輕輕地抵著他的胸膛:“嗯。”

傅沉夜性感的手指摸著她的後腦勺,喃吶道:“你心裡要知道,我攔你是因為我害怕。”

“你怕什麼?”

她好奇的抬眼看他。

“不想再失去了。”

他望著她,無奈的低聲承認。

戚酒立即心跳如雷,卻又忍不住問他,“那為什麼又要我去了?”

“也是一樣。”

他笑的有幾分苦澀。

戚酒聽後很快就低了頭,又把額頭抵著他的胸膛裡。

儘管他說愛她,說他不想失去了,可是,她就是不安。

戚酒想自己可能失去了說愛的能力,但是……

“我會回來。”

她抬手握緊他的腰上,很認真的輕聲。

“嗯。”

傅沉夜摸著她的長髮。

戚酒被他摸得心裡更加不安,忍不住又抬頭看他,“我真的會回來,你給我那麼多錢,我要是不回來你可以去追債的,那我可就成了失信人。”

傅沉夜聽著這段話,剛剛溫柔平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還是摸著她的頭髮,好聽的嗓音:“傻瓜,你是傅家少夫人,你要不回來,不會是我的失信人。”

“真的?”

戚酒覺得她過往學過的知識上並不是他講的這樣。

“你只會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

他喃吶。

戚酒有被撩到,想了想,問他:“要不再做一次?”

“等你回來。”

傅沉夜看著她也過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

“哦。”

戚酒立即垂下眸,不敢再亂看他。

只是一顆心又不安的跳動著,像是隨時都要奔赴他。

早飯依舊是饅頭片加牛奶,還有八顆草莓。

不過草莓被他堆成了愛心的形狀。

戚酒默默地盯著那盤草莓看了很久,她甚至覺得自己只要吃草莓就飽了。

可是……

嗯,還是按部就班的,偷吃一顆草莓後就立即吃饅頭片。

傅沉夜自然是看見卻又不戳破。

畢竟本來就是給她吃的。

——

戚酒走後第三天,傅沉夜已經坐不住。

哪怕在會所裡,沈執跟王衍東都在那兒坐著,他也一直站在可以透風的視窗。

王衍東問他,“何不直接找過去算了?”

“幸運說你們可能很快會有寶寶,咱們可以訂娃娃親。”

沈執喝酒前提了句。

傅沉夜聽後卻突然想到自己最近的確沒有……

“不定。”

不過這件事,他很堅定。

王衍東跟沈執疑惑的看著他,沈執更是皺起眉頭問他:“不會是覺得我們配不上你們家吧?”

傅沉夜這才轉眼,“除非你能篤定他們會相愛。”

“……”

沈執突然就冷靜了。

不是嫌棄他們家就行。

傅沉夜眼眶高著呢,不是誰家孩子都看得上的那種。

不管生兒子還是女兒,肯定都是要精挑細選的那種。

“不會是因為阿酒跟周偉京的事吧?”

王衍東猜測。

傅沉夜端起酒,沉吟後預設的模樣。

誰也沒辦法預測未來,所以也不要替小孩預定未來。

他喝了口酒,又開始想戚酒。

已經九點多,她還沒打電話過來。

莫文強說她什麼都要自己去看,特別負責。

可是她那麼小小的一隻……

她走前那晚上他們做完後她解釋了自己為什麼要做那些的原因,也是因為她那麼認真的解釋,那麼有愛心,所以他更不能阻止她。

傅沉夜只希望她會履行承諾在一週後回來。

卻不料,他們才剛喝了兩杯,就有人來敲門。

三個男人都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看去。

李悠然探進頭:“三位少爺好久不見呀?”

傅沉夜早就不動聲色的垂眸,沈執跟王衍東也若有所思,但是沈執還是問了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今天西北風,可真夠冷的。”

李悠然說著便走近去。

一切就像是,他們回城來之前那樣自然的樣子,她覺得。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在她走過去坐下的時候他就自然的站了起來,只簡單的一句便邁著大長腿往外走。

李悠然坐下又站起來,忍著驕傲的自尊問他:“沉夜,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也都丟了嗎?”

傅沉夜走到門口停了停,卻是頭也沒回的離開。

“除非你從此後不再為難戚酒。”

沈執提醒她。

李悠然立即沉默著,但是眼睛卻已經含淚。

“只是不為難戚酒是不夠的,除非你能做個正常人。”

“什麼意思?”

李悠然看向舉著酒杯的王衍東。

王衍東轉眼看著她提醒:“就是字面意思,從你心術不正開始,我們就在越走越遠。”

“我心術不正?”

李悠然問。

“想想你跟韓豐在一起搞大了肚子卻說是沉夜的,害他差點離婚。”

沈執提醒。

“也想一想你幾次置戚酒於死地。”

王衍東也講。

“還有你父親差點弄髒了戚酒。”

沈執又說。

“這些都要算到我頭上?”

李悠然剛坐下不久就站起來。

“是。”

“是。”

沈執跟王衍東在這些事是統一口徑的。

“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諒解我,不幫助我,卻這樣說我?”

李悠然又質問。

“我們可能不會是朋友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我們只能井水不犯河水。”

王衍東提醒。

是的,其實就是撕破臉。

只是他們之間的撕破臉,不像是男人間那樣直球式。

李悠然聽的一笑,甚至要立即離開的,但是走到門口,她突然又轉身回去,再次坐在他們中間,傾身去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後才說:“好,以後我不再為難戚酒。”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

半夜裡傅沉夜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本就沒睡,又手機不離手,便立即接聽:“喂?”

莫文強:“老闆,少夫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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