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按部就班地過著,值得一提的是自從習武之事開始,蕊姬從未缺席一日。

花重錦倒是因此對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有些刮目相看。

安穩的日子總是過的異常的快,就在花重錦恍惚以為日子會就這樣過下去的時候,聖京發生驚變。

“殿下,皇妃,老爺遇刺了。”花府的一個小廝跌跌撞撞地跪倒在花重錦和楚晏清面前。

“你說什麼?父親遇刺?父親如今如何了?可有生命危險?”花重錦猛地站起來。

楚晏清也面色一沉,上前握住花重錦的手,輕輕捏了捏,沉聲對來報信的人說:“你慢慢說,別慌。”

來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是,老爺遭遇刺殺,傷勢嚴重,現在大夫正在診治。”

傷勢嚴重……

“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晏清沒等花重錦開口便問道。

“回殿下皇妃,老爺是在下朝回府途中接到了趙將軍府上小廝的傳話,說是趙將軍在饕餮酒館請老爺一起喝酒。老爺便隻身調轉方向去了饕餮酒館,在途中一個僻靜處遭遇了埋伏。”

“老爺拼死衝殺堅持到了巡防營援兵的到來,但是也身負重傷。”

“楚鈞我現在得回去看看父親。”花重錦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但眼裡是掩飾不了的急切。

楚晏清緊了緊握著的手,輕聲道:“我知道阿錦憂心花將軍,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亂。你稍等,我著人拿著我的令牌去宮裡請個太醫去花府。另外,刺客那邊也得第一時間派人去查, 若是去的晚的怕是就什麼也查不到了。我將這些處理好了便立馬陪你去花府如何?”

花重錦想了想說:“你說的有理,你留下處理這些事情,我先回府去看望父親,太醫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說完就抽出手,往外走去,花府的那小廝自然跟著花重錦走了。

楚晏清看著自已空蕩蕩的手心,心下嘆了口氣,轉身吩咐衛稷事情去了。

而花重錦則步履匆匆地向著馬廄而去,踏風看到花重錦嘶鳴一聲。

花重錦騎著踏風一路疾馳,等到花府的時候不過半刻鐘。

推門進入房中,花夫人正坐在床邊抹眼淚,花安懷躺在床上,臉色一片蒼白,而大夫已經不在。

“娘。”花重錦小聲喚花夫人。

花夫人聽到花重錦的聲音轉過身來,本就紅腫的眼睛此時又滾落下眼淚來。

“阿錦,你回來了?你爹他……”

花重錦連忙上前扶住花夫人,輕聲安慰:“娘,府醫怎麼說?您楚鈞已經去宮裡請太醫了,爹不會有事的。”

花夫人現在也顧不上花重錦直呼二皇子名諱了,聽到去請了太醫,終於是稍微鬆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府醫說你父親傷勢嚴重,命是能保住,但是往後得仔細將養著。”花夫人緊緊地攥著帕子,恨恨道:“在聖京城內,天子腳下,是何人竟然敢如此猖狂,居然敢謀殺大臣?”

聽到沒有生命危險,花重錦一直吊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上前握住花夫人的手給這個女人一些安慰。

花夫人同樣回握住女兒的手,“你爹當初在戰場上廝殺,九死一生也回來了,如今居然差些死在一群刺客手中,這叫娘如何不恨。”

花重錦同樣想不明白。

花安懷一向低調,如何會惹下這殺身大禍?這刺客是單純衝著花安懷本人來的還是有其他目的?

但是這些都無從得知,還得審過那趙將軍府上的小廝才能有些眉目。或許花安懷醒來之後能提供一些線索。

“娘,爹近些日子有結下什麼仇家嗎?”花重錦問。

花夫人搖搖頭,“你爹除了上朝便是在家裡練武,哪裡能結下什麼仇家。你爹的脾氣是急了些,但是總不至於因為朝堂上吵了幾句嘴便有人來殺人吧?”

花重錦本也沒覺得會是因為私仇。

花安懷乃是堂堂從二品的懷誠將軍,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即便是真有仇,也不可能當街殺人。

只是,若不是因為私仇,那便是花安懷擋了什麼人的路。

他一介武將,不參與黨派之爭,會擋誰的路呢?

大皇子?花重錦心下搖頭,楚榮軒因刺殺楚晏清一事受了懲戒,且忍著噁心和楚晏清演了一場兄友弟恭,不會在這當口對花家出手。

作用不大,還會平白惹一身腥。

那還會是誰呢?

花夫人看花重錦神情變化,問:“阿錦,你是想到什麼了嗎?你父親為什麼會遭此橫禍。”

花重錦只能暫時按下思緒安慰花夫人,“娘,現在情況不明,還不知道事情原委。如今當務之急是照顧好父親的身體,讓父親儘快好起來。剩下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交給女兒和楚鈞就好。我們一定會給父親一個交代的。”

花夫人拉著花重錦的手點點頭,話語中滿是欣慰:“阿錦真的長大了,不知不覺竟已經是可以為娘遮風擋雨的年紀了。”

花重錦伸手抱住這個因為丈夫的突然受傷而有些脆弱的女人。

“娘放心,女兒定不會讓爹白白受苦的。可派人通知兄長了?”

花夫人還未回答,便聽到外邊傳來通報的聲音。

楚晏清也已經快馬加鞭地趕來了。

花重錦放開花夫人,出門去迎他。

“阿錦,花將軍情況如何?”楚晏清看花重錦表情還算平靜,鬆了口氣。

“現下還在昏睡,好在未傷及臟腑。”

“那便好,我已經差人去請太醫了,太醫很快就到,讓太醫給花將軍再好好診治一番,定還阿錦一個活蹦亂跳的父親。”楚晏清有意逗她開心,話說的輕鬆。

花重錦回身看了一眼屋內的花夫人,反手將門帶上了。

兩人在院中石凳上坐下,花重錦問:“趙將軍家的那個小廝找到了嗎?”

楚晏清輕鬆的神色一沉,“找到了。”

“死了,是嗎?”

楚晏清一笑,“阿錦猜到了。”

花重錦吐出一口氣,“明顯的一石二鳥,如今又來個死無對證。究竟是誰準備攪渾聖京這一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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