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殺”字迎著隧道衝過來,裹挾著無盡的血紅之勢,其中還有宿將殺氣顯化,好恐怖的一擊!

“我來!”孟楠看到李夢楠呆住,直接一個大錘掄出,A級能力,【體魄】,不要因為這屆S級很多而忽略了客觀事實。作為沒有啥特殊血脈的普通人,覺醒高階天賦的可能性無疑是百分之零零零了,但這也側面顯示了血字的強力,畢竟,強化三倍肉體的壯漢也不過和它勢均力敵罷了。

B級能力【妖嬈】,李夢楠小蠻腰一扭,雖然沒有肌肉,但這並不妨礙柔化能力的施展,向極為舒適的人體橡膠一樣,一下子就把孟楠拖到了一邊,白了一眼:“沒能力就別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確實,剛才這位哥信誓旦旦地說出“會負責”三個字的時候,好多人還真給他高深莫測到了。

“嘿,也不知道是是哪家小娘皮鐵了心跟我慪氣,不然我需要用英雄救美證明自已嗎?”孟楠作為九尺壯漢,不由得對於這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顫了顫。

“哼,誰讓你不問問我的意見就去提親!”

“那不是為了驚喜嘛!”

哦!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未婚夫婦吵架了啊!

怪不得,就說這麼個壯漢怎麼就敢直接去招惹小烈馬的……

“是血。”岑安很快轉移了話題,現在不是撒狗糧的時候啊喂!

左右看了看,好傢伙,你儂我儂,戀情是會傳播的,孔鴻達納斯果然見色忘友啊!

卻是另一個長相俊秀的年輕人起到了替補軍師的作用。

諸葛聰搖了搖羽扇,當然沒有扇出A級的【暴風】,而是加入了分析的行列。

“而且是新鮮的血,裡面沒有血腥味,卻符合血的成分。”諸葛聰初步判斷道,他和家裡其他人不同,沒有去物理建設,反而因為化學專業陰差陽錯來了軍校,充當國防建設的後備人員。

“應當是人形亡靈的血,透過骨骼蘇生,卻沒有血肉之軀,最後殺戮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岑安繼續接話頭,倒不是特意告訴諸葛聰,只是有些東西總會有偏科的解不開啞迷……

朱耷有些困惑:“那為什麼不能是死去的人血呢?”

“不新鮮。”

“會凝固。”

兩人同時給出了相似但又有所不同的答案。血液沒凝固說明不是以往死者留下的血,想來【星罡】也不會真讓第二梯隊跑來送死。

至於不新鮮則是沒有確定其他人的試煉內容一不一致,畢竟這幾乎單一的通道跟剛剛下來時的猜測很不一樣。

皺了皺眉,岑安思慮道:“這樣狹窄的通道如果對方採用平推戰術怕是沒人逃的出來。”

“難道真就前進不了了?”有人嘟囔,正是B級能力【探囊取物】李谷一。

除了偷,一無是處,卻還挺能吐槽…

不過……

岑安看著李谷一,眼睛微微打轉。

想來偷了裡面boss的東西,還是能引出點什麼東西出來的吧?

物盡其用嘛,他可沒有像那些脾氣暴躁的人一樣搞人身攻擊哦~

“喂,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李谷一表示他很慌,但是現在是證明他的時候了!

於是乎,在眾人一致的決定下,外邊的人席地而坐玩起了五子棋,恭候一少凱旋~

“你不羨慕?”岑安百無聊賴地向著兩對情侶的方向瞅了瞅,另一對或許也要成了。

諸葛聰手上微微一抖,失笑道:“我也是家族包辦,來之前雖然我們都不願,但還是本著只露關鍵部位的原則生了孩子了,這是家族答應我條件的報酬,沒有辦法。”

岑安了然,畢竟那位丞相的事蹟沒有流傳下來,在這個混亂與祥和並存的年代,姓諸葛的生活也很艱難。

“好看嗎?”岑安隨口問了一句,都只在衣服下剪個洞拉拉了,應該好看不到哪裡去吧?

結果……

眼含春水月似鉤,岑安一臉幽怨地看著那張照片,“期待你媳婦兒早點奔向她的白月光~”

【官圖】

居然只嘗朱果不知其形,這妝,這腿[……好吧腿應該是拉著的……]真是暴殄天物啊!萬惡的包辦婚姻!他一定要大被同眠以慰他的平凡!嗯,他現在可是為人民去作,分配個校花不過分吧?

正想著諸葛聰到底是不是一炮之後不可收拾,拿著照片YY想反悔偷椰子的時候,一聲炮響把岑安驚回了現實,是真的開門紅炮響,只是這年代有些不太對呀!

哦,沒事了,是鐵球……是鐵球!

“散開!”岑安大叫一聲,微微發福的身板靈巧地躲開了最原始的“大炮”,可惡的東吳鼠輩,居然用攻城器械砸人!不講武德!

“殺鴨!”一隊隊士兵魚貫而出,為首的老者更是散發著紫色的光暈,特麼的是鉑金!

這是眾人第二次慶幸遇到的是水師,而且還不是在水上……

“也就個白銀級別罷了!大家一起上,絕對能……”有慈愛的同學還沒說完就被一錘掄飛,這可是鉑金壓下來的白銀!

岑安心裡默默吐槽,就離譜!

上次妲已魔窟是因為遇到的是冒牌貨,這次可是正版亡靈啊!

宿將不同於神靈仙靈,他們死後留下的惡念,或許比本身更恐怖也說不定……想著,又揮拳接了程普一擊,這老頭是掄捶的嗎?好像不是啊!

“吃黃某一刀!”不愧是東吳兩任大都督手下的名將,果然老當益壯!

“極光!”比武器,誰怕誰啊!?

鋒銳的劍芒,熾熱的劍光,灼燒著黃蓋的身軀,愣是不發一言,跟岑安想的一樣,這位願打願挨的老將簡直了!

“纏天~”

“斷崖!”

有實無名的夫婦倆確實是群攻的收割機,最佳輔助當之無愧!

“火箭彈!”嗖嗖嗖的巨響隨著火花在洞窟裡不斷照明,驚起幾何大軍。

“哼!入侵者,倒是有幾分實力!”被壓縮到白銀的亡靈竟是能夠口吐人言!

岑安試探道:“敢問汝方大都督是何人?”

手上卻沒有停下,無盡的光焰在罡風下一時竟是無法將對方拿下。

眼中光芒閃爍,手上似乎多了點透明的東西,在黃蓋吃驚的目光下,直接將之打飛。

“黃將軍!”程普大吼。

岑安微微一嘆,看來沒被發現。

“你的武藝怎會如此之高?!”這時候,一個長衫長袍的年輕人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淡淡的話語透著不屬於白銀的智慧,“你也別急著否認,我能感覺到,你並沒有使用任何天賦,卻遠不止體魄強健那麼簡單!”

岑安嘴角一抽,是了,三天兩頭被無傷打飛,這下被識貨的遇上了。

倒不是他有意隱藏武力,只是,依賴他術是無法在生死之間磨礪異能的。

對上那飽含滄桑卻意志更堅的雙眼,岑安心裡莫名有了幾分動搖,但很快又冷靜下來,輕笑一聲:“間歇性躁狂的體質罷了,不足多講。”

長袍人衣袖輕揮,不置可否。

眼神微微眯起,剛剛這個小子的眼中動搖了,但那不是畏,而是敬!甚至……發自心底並沒有對自已原本的實力存在真實的忌憚!

還有那隱藏在玩世不恭之下的睥睨……是錯覺麼?

長袍人凝眸幾秒,微笑一聲:“東吳魯子敬,這廂,有禮了!”

岑安嘴唇蠕動,但隨即又本能地將極光橫在身前,好快的速度!

什麼時候取來的刀?簡直快到罔顧人倫、倒反天罡!

魯肅越是試探越是玩味,這樣恐怖的本能防禦,明明跟不上自已的速度,卻依舊能在十倍差距之下提前預防,而且,好像越來越快了~

“太極。”岑安輕聲開口,魯肅眼神一凝,畫個大西瓜,中間切兩半,似乎對某件事閃過一絲緬懷,隨後拳出如龍!

魯肅橫刀相抗,這平A一擊,已經不下於白銀之力了!

“好驚人的武學造詣!”魯肅口中喃喃,刀下卻是不停,這一次,雙手!

“哈呵~”岑安輕吐熱氣,看來真是垃圾食品吃多了呀……

旋身反擊,藉助身體的慣性與直逼黃金的魯肅打在一塊兒也算是不錯了。

喵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文臣武將化作亡靈,或加體能或加天賦,偏偏人家既有又有,好不過分!

“你是不是在想還好來的不是周瑜!?”魯肅微微一笑,有些譏諷意味。

岑安一愣,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單刀赴會】”

幾乎是這四個字出口的一瞬間,岑安警鈴大作,掏出火箭頭就是一頓亂射,王對王,將對將,奈何自已對著一嘟二將啊!

彌散的紅色刀光和程普的“殺”字一起向著岑安的方向匯聚,糟糕了……

幾乎是半秒鐘的時間裡,岑安當即決定扔下火箭炮,後躍步。

藉著火浪和爆炸波衝了出來,岑安表示不想再來一次了。

沒用真氣護體,就算是體魄再強,沒有質的飛躍,這肥肉也不至於能擋下如此牛逼的爆炸。

“嘶…有些疼。”岑安有些費勁地想要爬起來,突然一道高大的人影來到了他的面前,長刀順著脖子就要砍下。

“極光-護體式。”岑安眼疾手快,還不至於被愣住。

“好小子,這種情況下還能接住我的攻擊,看來還藏的很深啊!”現在的魯肅就好像一個看到美食的餓狼,看得岑安有些不適。

“極光-十字訣”不管是自創還是傳承,你就說能不能用吧~

答案是能,所以魯肅這位大都督又拉開了距離,而等到程普那被炸黑的身子出現後,岑安才意識到對方為何突然發威。

三國演義中單刀赴會的是關羽,用以刻畫義絕的形象,但實際上,看看誰家臉紅看不出來就知道了,三國志中單刀赴會的是魯肅啊!

你要說人家是文帥?我看是儒將還差不多,誰家討還東西自已出馬呀。

“閣下本是江東虎臣,何故做那禍世之人?”岑安有些費力地抵抗道,至少成功把對方打累了,說的進去些。

“呵,呵呵呵。”魯肅似哭似笑,“禍世之人?這鍋我可不背。世人皆為我輩後代,卻因為一本謠書視關羽老賊為忠義表率,而本都督,卻成了鼠輩一員了?”

“是本都督逼他關雲長單刀赴會?”

“是本都督意圖偷家,行那不齒之事?”

“是本都督愧對東吳,不配那四大都督之名?!”

魯肅訴說著悲憤,星耀頂級的波動下,竟是有文臣之首的半領域若隱若現。

岑安甚至可以肯定,若是在水中,增幅絕不弱於猛虎王那領域雛形。

“世人並非不知曉單刀赴會魯子敬,只是這個國家需要忠義無雙關雲長!”岑安臉蛋憋的通紅,吃得厚厚的臉皮都有些散架了。

“哼,可笑!”魯肅把刀舉過頭頂,半領域之下的【單刀赴會】絕不會再是單線攻擊那麼簡單!“世人不敬我,我便懼世人!”

岑安暗道不妙,趕緊轉變思路:“被歪曲的並非只有您一人,但卻只有你一人最先得到撥亂反正啊!”

魯肅似乎有了幾分興趣,制止了程普黃蓋的拼命架勢,雙方也在壓力下暫時停了戰,細聽岑安的演講。

岑安:好好好,這樣玩是吧?

“溫酒斬華雄,三英戰呂布,眾人熱點噱頭皆是聚焦於此,就連東風渡口的諸葛丞相都有所偏差,你又何必……”

看到魯肅又要舉起大刀,岑安只得改口,“這一切不過是後世人用來記住您們的方式罷了,真正的歷史愛好者自會提出不同的見解,就算主流有所偏頗,你的事蹟也會千古相傳!”

惡念本就是有所彰閉所致,只要說開了,兵不血刃拿下也不一定。

然而,就在這時,諸葛聰這個小臥蟲突然來了一句:“東風渡?莫非是家譜上我祖替那東吳鼠輩借東風的故事?安同學,你還知道什麼?”

這一急,搞的岑安更急了,那叫一個亡魂皆冒,他媽的你不會換個時機說嗎?你先祖是很偉大,但再聰明能活過來怎地?

果不其然,魯肅似乎受到什麼刺激,魔化黃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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