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軍是左良玉軍隊的主力軍之一,而沈博學之所以選擇來到這個軍也正是為了籠絡軍心,但是他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等他一到軍營的時候,卻只見裡面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煙,只有空落落的營帳,還有一些散落的武器,以及幾個老兵守衛。

“人都去哪了?”沈博學對著這個老兵的耳朵使勁大叫道,這個老兵也屬實是耳朵不好,就這樣大叫,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什麼!”老兵卻依然回答著這個詞語。

一連問了幾聲,都回答的是這個詞語,氣的沈博學在這營帳之中大叫道:“人都去哪了!”

一聲大叫直穿天際,而後落到地面之上,卻再也沒有任何的迴音。

長青真的是怕他發瘋,只能拍一拍他的肩膀表示撫慰,以免他真的瘋了。

而在城中的賭坊之內。

“李成!我們這全部的人都出來,你確定沒事嗎?”這名黑粗壯的男子名叫藍博,他常常說自已的先祖是曾經的開國將軍藍玉,自已身為副把總真的是懷才不遇,但是這一次在正把總走後,他本來以為這名正把總非他莫屬。

但是卻沒有想到從上面居然空降了一個,從上面空降,你好得也弄個將軍,非得弄個把總,還弄到我頭上的把總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所以在李成與他說一起離開營帳,給那個不知好歹的正把總一點下馬威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沒事!不是你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嗎?現在又瞻前顧後了!”李成瞧不起的看了一眼藍博。

藍博自然知道這一個眼神是什麼意思,立馬說道:“來都來了!怕個鳥!”

沈博學在營地從上午等到了下午,卻猛然聽到有人的腳步之聲,從這裡往外望去,連個人影都沒有。

但是他明明聽到有人的腳步聲,一聲哈欠,沈博學才趕緊向著後面看去,才看到從後面的營帳之中出來一個瘦個男子。

在這所營帳之中,沈博學終於見到了人影,再也不穩如泰山了,而是趕緊走到了那個人的跟前問道:“你是誰?是這裡的兵嗎?”

那人卻是一臉的輕佻,對沈博學的追問有些不屑的說道:“我不是這裡的兵!難道你是這裡的兵嗎?竟說些笑話!”

“那這裡其它的兵呢?”

“好像都去賭坊了,那你怎麼不去?”

這一聲反問彷彿讓這名青年覺醒了一般,立刻反問道:“咦?你是誰啊?為什麼我要和你說這麼多啊?”

沈博學才將自已的印信露了出來。

那名青年看到印信之後,也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是把總大人啊!”但卻沒有一絲一毫對長官的驚慌,反而是十分坦然的坐下而後慢悠悠的說道:“怎麼來這麼個地方當把總!”

兩人相互詢問,沈博學才知道這名青年叫做方伯才,因為世道太亂,這才參了軍。

沈博學就這麼三人坐在臺階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仰望著天空,等待著來人!

而來人卻在夜晚之時,才回到了這所營帳,回到了屬於他們自已的家,回來之時他們東倒西歪,互相攙扶著,不知是共敘兄弟之情,還是在共敘今夜娛樂,但是在最後他們紛紛總結道:“應該感謝藍把總,正是因為他才能夠帶給自已今天的歡樂。”

藍副把總自然也是對這番語言十分的受用,此時覺得自已才是這支軍隊的領頭人,正把總,而那個正把總不過就是個虛名罷了!

他們喝的醉醺醺的,自然也不會把臺階之上的三人當成一回事,只以為他們是三條惡狗呢?只在那指了指:“那是誰?誰啊?那是!”

“方伯才吧!還能有誰?”

“就是那個不擄掠百姓,和咱們不同的方伯才嗎?”

“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非得揍死他!”

嬉笑聲傳來,“揍他!你能揍過他嗎?藍把總都不一定是對手。”

就這樣這些人並沒有理睬臺階之上的人正要回去躺著睡覺,好有精力明日繼續胡鬧,卻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前面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於是在後面的人大嚷道:“快走啊!幹嘛呢?堵什麼路啊!”

“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啊!”

直到旁邊的人扇了那人一個嘴巴,那人才看到前面不知道是一個什麼人居然拿著一個血淋淋的手指。

他的酒也清醒了,也終於看清了這支血淋淋手指的主人正是他們十分敬愛的藍把總。

沈博學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變的這麼狠,在他來到這裡之後,看到這麼多窮苦的百姓,都是因為他們而生活的那麼苦,他們隨意吃喝,他們隨意取樂,卻從來不顧別人的幸福與快樂,他們只顧自已的快樂,卻忘了還有他人,他的怒火暴起,在問了一聲誰是把總之後。

他直接砍下了他的手指。

在一聲慘叫之後,這些軍紀渙散計程車兵在這個瞬間,全部都清醒了,他們看著痛苦的藍把總,又看看這個不認識的人,但是他們也都聽說了他就是新任的把總。

方伯才也震驚了,從他的聊天之中,他不知道他竟然是這麼狠辣的人。

長青在一旁淡然而坐,彷彿他已洞悉沈博學的一切行動。

“今天他媽的,全都給老子在外面站著!”沈博學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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