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爾被處罰了,扣了二十分並且通知家長,裡德爾因為見義勇為加了五分,最終這件事以斯萊特林扣了十五分結束。

幾天後,奎爾在宿舍收到了一封來自家裡的吼叫信。

阿爾曼並沒有向裡德爾道謝,裡德爾也不需要她感謝自已。

這件事雖然告一段落了,兩人的生活卻逐漸暗流湧動。

一年級從入學開始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

——————在斯萊特林欺負阿爾曼不會被譴責,因為她是一名啞炮。

或許是他表現的太閒逸,沒人覺得湯姆裡德爾是一個野心家。

大部分學生覺得湯姆裡德爾只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親麻瓜派才檢舉了奎爾,除了一部分政治嗅覺敏銳的斯萊特林。

他們不管裡德爾是不是真的閒情逸致,只知道他這麼做擋住他們的道了。

一切慾望和權力的鬥爭都藏在暗處。

但是裡德爾暫時不想管這些。

他又一次站在黑湖邊,手上拿著一瓶深藍色藥劑。是最近搗鼓出來的一種可以在水裡呼吸的魔藥。

「只是為了試驗效果而已。」

裡德爾深吸了一口氣沉進平靜的水面,這是他第二次進入黑湖。

水下的格林迪洛除了難纏並沒什麼可怕的,裡德爾漂浮到一片水草附近時想。

他繞過那片容易冒出什麼東西來的水草,往更深處下潛。

他看見了湖底的巨型烏賊,它似乎在沉睡。

裡德爾繞過它巨大的身軀,就像飛行時從一座巨大的城堡旁邊經過一樣。

越往下視線也越模糊。

他游到一處湖底的斷崖,繼續往谷底下潛,到達水底的地面時裡德爾已經看不見自已的手了,周圍一片黑沉沉的,除了水,他什麼也感覺不到,裡德爾心想這裡離水面大概有霍格沃茨城堡那麼高的距離。

拿出那根黑檀木魔杖時,杖身上礦石閃爍的微弱的光此時顯得明亮,吸引了一些微生物靠近,它們像螞蟻一樣小,數量不多,靠近光的時候裡德爾看見它們的面板是透明的,綠色的微光能透過它們圓潤的身體內部,彷彿把它們變成了綠色的泡泡。

「Lumos」

杖尖的光亮從他所在的地方擴散成了一片光圈,光圈隨著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在湖底並沒有讓他覺得壓抑,這裡沒有巫師和麻瓜,只有永恆的黑暗。

在魔藥還有十幾秒的效果時,裡德爾游到水面上了。

下午是鄧布利多的變形課,裡德爾雖然對課程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他幾乎從不缺席。

出於不想因為得罪他而失去一個O,上一世裡德爾在鄧布利多的課上很收斂,雖然他也偶爾會提出問題,但是那時候他知道自已對變形術的認知還達不到質疑的程度。

或許因為沒有順利成為一名教授,裡德爾每次上鄧布利多的課都有一種“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白鬍子老頭教的怎麼樣”的競爭心理。

變形課上他總是提出一些刁鑽的問題,對此他不覺得自已是在為難鄧布利多,在裡德爾看來這不過是對變形術更深刻的探討。

儘管在鄧布利多面前露出鋒芒只會讓他對自已更加防備。

但是比起找麻煩和挑刺,裡德爾更想知道的是,鄧布利多有什麼理由支撐那句,愛比魔法更強大的論調。

看到他對莎莉阿爾曼這個啞炮格外關照時。

裡德爾不屑的輕嗤一聲。

「未來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真是高尚。」

他一手託著臉,另一隻手無所事事的晃盪著魔杖,他用的是原來的紫衫木魔杖,畢竟有鄧布利多在的地方總是要多留心一些,要是被他發現自已有兩根魔杖可就麻煩了。

即使是這樣,當年在他眼皮子底下鬧出了那麼多是非,還是拿自已沒有辦法。

「你若不是在我身上看見了自已的影子,怎麼會如此忌憚我,鄧布利多。」

「可惜所有人都站在我這邊。」

裡德爾不禁失笑,他突然意識到,自已在霍格沃茨讀書的七年時間裡,比起學習和課業,人際交往和獎盃,不讓偉大的鄧布利多抓到自已的把柄反而更具有挑戰性和趣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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