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爾翻看著手裡的二手課本,思考時手指緩緩的摩挲有些捲曲的書角,他回憶起自已以前向阿芒多·迪佩特申請回到霍格沃茨教黑魔法防禦術的經歷,那時候的他,已經知道了自已的身世,他對成為一個偉大的領袖並沒太大興趣,只有黑魔法和永生讓他沉迷其中。

每天都活在面具裡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他知道魔法部裡的人大多數和他一樣,外表完美,內裡腐爛。

這座光鮮亮麗的魔法城市裡,漂亮先進的魔法部大樓,居住著一群腐朽的思想。

或許有哪個瞬間裡德爾真的想過一輩子待在霍格沃茨,做一個教授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將思想浸泡在魔法組成的海里。

黑魔法和白魔法沒什麼不同的,他不會因為黑魔法的危險而放棄接觸它的機會。

書頁一下就翻到頭了,裡德爾的目光停留在書的背面,看到某句話或者某個章節時,他偶爾會想到自已站在教室裡念出這句話的畫面。

太陽落的很快,醫療室的燈被人開啟,莎莉阿爾曼被艾弗裡夫人攙扶著進來了。

她的胳膊摔折了,裡德爾看見她面色比以前更像死人了。

她坐在裡德爾旁邊的床位上,艾弗裡夫人把她的袖子挽起來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神裡透露著心疼,那隻乾枯的手臂上,骨折的骨頭穿過了薄弱的肌肉組織和面板,斷裂的骨頭部分顯露在外,呈直角的形狀。

裡德爾看的眉頭一皺,轉過頭不去看她們處理傷口的畫面。

大概是飛行課從掃帚摔下來的。啞炮也能騎掃帚嗎,算了,不重要。

他不想聽莎莉阿爾曼治療時發出的哼哼聲,準備離開醫療室,在收起放在櫃子上的魔杖時,注意到還沒有喝的藥劑,裡德爾皺了皺眉,他把那瓶治療感冒的提神劑放進袍子裡,拿起剩下的活力滋補劑和那一小瓶緩和劑走到莎莉阿爾曼旁邊。

“艾弗裡夫人,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這兩瓶藥劑還是留給需要的人吧。”他眼神向下看見莎莉阿爾曼因為疼痛發紅的眼睛,控制不住顫抖的嘴唇,還有聽見這句話時不可置信又略帶驚喜的表情。

裡德爾離開後,艾弗裡夫人看著她瘦弱乾枯的身體,和她說這兩天要住在醫療室,囑咐她最近不能吃太多甜食,也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阿爾曼點點頭,住在醫療室比宿舍讓她更安心一些。

她掌握掃帚的能力很好,一下就飛起來了,被掃帚託著浮在空中時,她覺得從天空到地面的距離間,她是自由的。

她想飛的更高一些,更高一些,高到其他騎著掃帚的學生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了。

或許是出於對阿爾曼的啞炮身份的不認同,一個魔咒將她從掃帚上撞了下來,掉下來之前,她緊緊抓著掃帚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掃帚拖著她的身子在草地上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因為距離太遠,沒有人看見那道魔咒是從哪裡出現的,在她被送到醫療室之前,阿爾曼只感覺自已的整個手臂都已經失去知覺了,治療的時候才覺得疼。

艾弗裡夫人把這件事告訴了校長,說要聯絡她的家長。

看到迪佩特校長的臉時,莎莉阿爾曼結巴了半天。

“…我,我父母不知道我來學校這件事…請不要告訴他們。”

阿爾曼面色蒼白,她有自已來到霍格沃茨的理由,但是她更不想回到那個充滿暴力和咒罵的房子裡。

迪佩特的臉色有些為難,他坐在阿爾曼的病床邊,看著她的眼睛“但是孩子,你的情況很特殊…我們恐怕你很難跟上學校的程序,教授也反應你有缺課和上課睡覺的事情,而且,一些學生的家長也對你的身份有一些異議。”

阿爾曼想抓緊拳頭,但一用力就牽動手臂的神經,生骨靈的效果緩慢,她疼的不敢亂動自已的手,還是懇求的看向迪佩特“校長先生,…我不是啞炮,請再給我一次機會留在霍格沃茨。”

“我…我會魔法”她還剩下左手能動彈,從旁邊的袍子裡找出自已的魔杖,對著一旁的小勺子揮舞了幾下試圖施放出一個漂浮咒。

“Wingardium Leviosa”

她唸的很清楚,沒有發音的錯誤,但是勺子沒有動靜。

阿爾曼眼神急切,她害怕看見迪佩特失望的眼神,“是…我平常習慣用右手的原因”

阿爾曼吃力的抬起還未痊癒的右手,她彷彿能聽見自已還在恢復的骨頭再次斷裂的聲音,手指顫抖的幾乎抓不穩魔杖,再次念出那個咒語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依舊沒有動靜,迪佩特阻止了她這近乎自殘的行為。

“孩子,你需要休息。”他頓了頓,又說“至於你受傷的事情,我們會幫你找到那個惡作劇的學生,然後帶過來向你道歉。”

“…校長先生,請不要開除我”她再一次懇求道,“沒有道歉也沒關係的…我”

她不想離開,她還有事情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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