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這是兒臣給各位姐妹擬的位分。”

甄嬛是第二次看到這位分表了,原本,她是應該借這件事打壓一下青櫻,將她留在潛邸,但這次她偏不。

她看著這表上,青櫻的嫻貴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這嫻貴人雖說有她的個人恩怨在,但難免琅華心中對青櫻也有偏見,這位分恐怕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假公濟私。

“皇后啊!哀家將青櫻定為嫻貴人,你可有什麼想法?”

琅華猶豫了一下,僵硬的笑了笑,“皇額娘所做的事情,定是有皇額孃的道理,兒臣不敢妄加揣測。”

甄嬛聽著琅華的答覆,不假思索的彎起了唇。

“從當年選福晉,你就是哀家和先皇心中最佳的人選,無論皇帝的選擇如何,你要知道哀家和先皇在你身上看到了身為福晉、身為皇后的端莊得體,溫柔大方。”

她說著,不經意的打量著琅華的神情,乾隆不喜歡她,她就要給琅華吃定心丸,讓她知道這個中宮之位非她不可。

“哀家這輩子沒有做過這後宮之主,但卻知道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人,是皇帝唯一的妻子。遙想當年烏拉那拉氏殘害皇嗣,算計后妃,使得先帝子嗣凋零,才落得個與先皇死生不復相見的下場。”

“但哀家知道,你不一樣,你是富察家的嫡女,斷不會耍手段,使絆子,殘害皇嗣吧!”

琅華正襟危坐,天氣尚暖,背後卻隱隱出了一層薄汗。

“兒臣謹遵皇額娘教誨。”

甄嬛意味深長一笑,“這位分就這樣定吧!”

琅華點頭微笑道:“是,皇額娘。”

待到琅華離開,甄嬛朝著福伽說道,

“吩咐下去,莫要讓前朝的人替哀家說話。”

她知道,按照劇情發展皇帝一直不鬆口,可是如今她已經改變了劇情的走向,青櫻沒有關在潛邸,已經表明了她不會因為烏拉那拉氏的原因,將氣撒在她的身上。

雖然她在這永壽宮住的雖然一切如常,但身為這後宮唯一的太后,慈寧宮她一定是要住進去的。

畢竟甄嬛是誰,先帝后宮宮斗的唯一贏家,既然如此,這次她就不能輸。

所以,三十六計,苦肉計先行。

前面的朝臣雖不再進言,但後宮的女人們卻是議論紛紛,頗有微詞。

如今這話越傳越離譜,連因為乾隆不是太后親生的,所以才為將太后看作是自已的親母后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福伽將宮人們傳的流言蜚語一個個的說給了甄嬛聽,甄嬛絲毫不鬧,仍舊是面帶笑意。

她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嗎?風浪越大!魚越貴!

不不不,是輿論越高,她就越是不主動出擊,越是當那個弱者。

御書房內,乾隆眉頭緊鎖,看著摺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李玉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湊在他的身旁,小聲的說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乾隆回神,“讓皇后進來吧!”

琅華朝著乾隆福身行禮,乾隆從書桌後走了出來,坐到了一旁的軟椅之上,“皇后也坐吧!”

“皇上,今日臣妾來,是姐妹們的位分都定了下來,所以臣妾來讓皇上瞧瞧。”

琅華說著,素練恭恭敬敬的將豎折遞到了乾隆的面前。

乾隆一一掃過,目光卻停在了青櫻的嫻貴人上。

“皇上,這位分只是一時的,來日方長。”

琅華適時的開口說道,乾隆將豎摺合上,放在了桌上,看到乾隆並沒有說什麼,琅華才鬆了一口氣。

“皇額娘那邊可看過了?”

“看過了。”

琅華如實的說道,乾隆點了點頭,琅華思索了一下,又跟著說道:“臣妾有一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乾隆眉頭蹙起,轉眸看向她,“皇后但說無妨。”

“近來宮裡流言四起,對皇額娘住在永壽宮頗有微詞。”

“什麼流言?”

乾隆聽著,眉頭緊鎖,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說皇上因不是皇額孃親生的,所以才不看重皇額娘,反倒是允許青櫻妹妹在乾隆為烏拉那拉氏設靈拜祭。”

“荒謬!”

乾隆將手上的杯子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琅華見狀連忙起身跪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後宮之中嚴禁燒紙祭祀,可是青櫻妹妹卻大張旗鼓,實在有違宮規,宮人都說這是對皇額娘不敬,所以才引得宮裡人云亦云。”

“皇額娘因先帝的事,近日身體有恙,卻不忍告訴皇上,只讓臣妾侍疾在旁,所以臣妾才會一時失察,讓這流言越演越烈,臣妾失職,請皇上降罪!”

琅華這番話,說的乾隆面色又沉了幾分,琅華跪在地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乾隆一言不發。

御書房內氣氛格外的壓抑。

李玉眼瞧著這尷尬的局面,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皇上,青主兒也是念及姑侄之情,並未想到會讓旁人這般議論。”

乾隆聽著,怒目圓瞪,轉眸看向李玉,“什麼時候也輪得到你這個奴才說話!”

李玉連忙也跟著跪了下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他長舒一口氣,看向面前的琅華,朝著她伸出了手,“皇后先起來吧!”

琅華心有餘悸的又坐回了軟椅之上,她是個聰明人,這般話將自已撇的一乾二淨,卻又為皇額娘一事說了話,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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