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秦淮茹懷裡抱著槐花,旁邊站著女兒小當,衝著病床上的賈張氏道:“媽,這兩天休息的怎麼樣了,今兒能回家了不?”

“能回了。”賈張氏起身活動了下,撇嘴道:“要我看這兩天住院住的都多餘了,有那錢不如給我買兩連止痛片吃吃。”

醫院又不是什麼世外桃源,向來摳門的賈張氏自然不會一直在這兒耗著浪費錢,她也希望能早點回家的。

聞言,秦淮茹心裡一鬆。

婆婆回了家,那就不耽誤自已明天跟許大茂上景山了。

“棒梗,你呢。”

“媽,我肚子還是疼,我還得住院。”棒梗哼唧道。

對他來說,這地方可舒坦著呢,至少在醫院待著不用上學了不是?

“行了,你少裝熊。”賈張氏笑罵道:“大夫都說沒啥事了,回家吧大孫子,奶給你買糖吃。”

棒梗也沒指望真能矇混過關,混點糖吃也不賴。

幾人辦理了出院手續,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幾個老孃們正湊在一起,邊掃雪邊侃大山呢。

“老話講貪多嚼不爛,還真就沒錯,看那賈張氏,貪嘴遭罪了吧?”

“誰說不是呢,活脫脫一餓死鬼投胎了,真丟人。”

“你們說啥呢!”

賈張氏走進了院子,三角眼瞪著幾個老孃們。

幾人見狀脖子一縮,悻悻的都不再言語了,只低頭幹活。

“一群見天兒扯老婆舌的,等死了都得下拔舌地獄!”

“哎呀媽,你說啥呢這是,趕緊的回家吧。”秦淮茹拉了她一把。

這要是有好事的去舉報她搞封建迷信那可不得了。

當然了,賈張氏也想不到,她這張嘴等風起的時候,可沒少吃大虧。

......

廚房裡只有何雨柱一個,想了想,他把傻狍子從小黑屋裡拿了出來。

將狍子肉切好處理好後,又重新放回了小黑屋中,留著回家紅燒,或是包餃子等吃法。

自已的活幹完,才開始給保衛科的人做菜。

回鍋肉,魚香肉絲,水煮魚等他拿手的川菜自然得安排上。

又弄了個爆炒腰花,四喜丸子,這魯菜他也會。

又用魚唇,做了道閹割版的譚家菜,濃湯魚唇,之所以說是閹割版,因為很多材料這裡都沒有。

菜做得了,都擺在了桌上,看的保衛科的壯小夥們一個個直咽口水。

“我講兩句啊。”李榮峰笑呵呵道:“同志們應該都聽說了,今兒何師傅可是幫著咱保衛科立了個大功,緊跟著又給咱們做了這頓聚餐,大傢伙一起呱唧呱唧,給何師傅鼓鼓掌!”

響亮的掌聲響起。

李榮峰也沒再廢話,大手一揮:“開吃!”

狼吞虎嚥聲頓時響起,一個個跟沒吃過飯似的,吃的滿嘴流油。

沒辦法,一個個都是壯小夥,能吃著呢,下手慢了好東西可就全被別人給吃光了。

結果就導致,酒還沒喝兩口呢,飯菜先被吃了個七七八八。

“何師傅的手藝真好,我看也不照八大樓的廚子差多少了。”

“廢話,人何師傅就是八大樓裡學出來的廚藝,誒對了,你去八大樓吃過?”

“沒吃過啊。”

“沒吃過你說個六餅!”

“哈哈...”

“對了李科長。”何雨柱道:“方便問下,我那獎金能有多少麼?”

“這有啥不方便的?你小子猴急。”李榮峰笑道:“應該會有個二十塊左右吧,畢竟雖然是你制服了歹徒,但真說起來,功勞也不全是你一人的,保衛科跟公安都出動了不是?”

“二十?那也不少了啊。”何雨柱笑笑道:“都趕上我大半個月工資了呢。”

一頓飯吃的眾人十分滿意,且,意猶未盡。

吃飽喝足後,就開始有人起鬨了。

“何師傅,聽科長說你那摔跤的本事又進步了?我看不能夠吧,年輕時候學的這都快三十了,還有工夫天天練?要不你給咱哥們露兩手咋樣?”

“成啊。”

何雨柱喝了點酒,興頭也足,笑道:“不過一個人練看不出本事來,哪位兄弟陪我一起練練?”

“我來!”

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同志上前兩步道:“何師傅你說,咋練。”

“就比摔跤唄。”

“得嘞。”

說著話,倆人就抱一起了,何雨柱手上吃勁,後腰一發力,一個大背就把他摔在了地上,快落地的時候抬了股勁,防止對方被摔傷。

“嘿呦?何師傅還真有兩下子,瞧不出來啊,我來!”

保衛科的人興致勃勃,一個接著一個的上。

何雨柱雖然只用了摔跤的功夫,但他同時兼會詠春,以及特工的格鬥技,打架經驗根本不是這些人能比的。

觸類旁通,取長補短,哪怕只用摔跤的手段,這些人仍舊沒一個能跟他過上第二招的。

哪怕最後李榮峰親自出馬,也照樣被何雨柱一下撂倒。

“嘖,柱子,你這功夫還真是不得了啊。”李榮峰讚道。

何雨柱笑了笑:“害,咱比的是摔跤,我學的就是摔跤,要是真刀真槍的幹一架,那我肯定是不是咱保衛科這些同志的對手。”

這話算是給了所有人一個臺階,想想也是,術業有專攻嘛。

保衛科的人有了面子,但這並不耽誤他們敬佩何雨柱的摔跤功夫。

又聊了幾句,抽了棵煙後,何雨柱就拎著網兜走了。

李榮峰咂舌道:“這柱子,只當個廚子還真是屈才了。”

......

回家的路上,天已經擦黑兒了。

何雨柱找了個僻靜的小衚衕,從小黑屋裡取出了一大塊狍子肉拿在手裡,並且將棒子麵也取了出來,這才趕向了南鑼鼓巷95號。

到院門口時,正好碰見婁曉娥。

只見她清鼻涕直往下淌,一張小臉凍的通紅。

“嚯,婁曉娥,你這是哪兒玩去了啊?咋凍成這樣呢?”

“你管著麼?”婁曉娥一撇嘴,心裡頭不是滋味兒。

她今兒又在景山山腳蹲了一天的點,結果又是沒蹲到許大茂,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氣餒。

“嘿,你這人咋不識好歹呢。”何雨柱道:“等把臉給凍壞,凍成了高原紅,成了紅臉蛋子你可沒地方哭去。”

“我樂意!”婁曉娥氣鼓鼓的進了大院。

何雨柱覺得好笑:“這娘們,跟誰置氣呢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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