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日子是真的快過不下去了,我這臉又...我欠你的錢,你能不能讓我緩緩再還?”

秦淮茹一臉可憐的懇求著。

何雨柱卻搖搖頭道:“秦淮茹,大家賺的都是固定工資,每個月的錢是有數的,你賈家這個月難,下個月就不難了麼?你家是月月都難,那我這得給你緩到猴年馬月去?”

“不是哥們不講情面,這要放在公私合營前,你做個小買賣啥的,指不定什麼時候發財了,有錢了,讓我給你緩緩也不是不成,但現在,怎麼緩?給你緩了結果也是一樣啊。”

“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你讓你婆婆少吃點止痛片,讓你兒子少吃兩口肉,再不行就緊緊肚子,一天吃一頓飯也餓不死人,我如果讓你每個月還十塊,那是為難你,我只讓你每個月還五塊,你還跟我討價還價什麼?”

何雨柱把菸頭一踩:“行了,這事沒得商量,我回屋了。”

說完轉身進了屋子。

秦淮茹沒轍,只得嘆了口氣,接了水回了屋。

“淮茹啊,傻柱沒答應?”賈張氏皺眉問道。

“嗯。”秦淮茹點點頭:“傻柱把話說死了,每個月必須得還他五塊。”

“姥姥的,這個小畜牲咋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呢?”賈張氏罵罵咧咧道:“不管了淮茹,咱家得過日子,這錢就先賴著吧,他要找街道辦,要告派出所就讓他告去,咱又沒說不還,就是實在日子過不下去,手裡沒錢,派出所的來了最多也就是和和稀泥,他們也拿咱沒轍。”

“只能這樣了,傻柱要再在發工資的日子堵我,或者是告派出所...大不了就再丟丟臉唄,反正我的臉也早就丟乾淨了,哎。”

一想到將來的生活,秦淮茹就愁的跟什麼似的。

說白了,日子過得是真難。

棒梗天天嚷嚷吃肉?誰家孩子又不嚷嚷呢?

賈張氏嘴饞?這年頭誰不饞?

饞,不等於就能吃的到,不等於因為饞日子才過得不好。

說到底,工資和定量在那裡擺著呢,實際情況在那擺著呢,街道辦的人不是傻子,秦淮茹家要不是真的困難,捐款申請壓根不可能給透過。

大院住戶也不是傻子,賈家要不是真難,不可能給他們捐款,哪怕是一分錢那也是錢不是?

以前有傻柱接濟,有易中海照顧著,情況當然不一樣,但現在?

“媽,咱就是不還傻柱錢,這日子也不好過了,你說我怎麼想法兒再弄點錢呢?”秦淮茹發愁道。

賈張氏想了想道:“淮茹,要不你看能不能把廠裡的零件順出來點...”

“你想啥呢媽?”秦淮茹道:“車間裡人多眼雜的,又有大小領導看著,沒機會的,再者每天的件兒都會有人清點,哪怕報廢的件也得清點,就算這一關過了,拿出去賣,一個不注意被發現了,偷盜公家東西,丟工作那都是最輕的。”

“害,那倒也是...對了淮茹,你跟許大茂倆...你看看能從他那兒再弄點錢回來不?”

“對,我怎麼把那王八蛋給忘了?”秦淮茹放下手裡的東西:“這王八蛋躲我好幾天了,這回我怎麼著也得從他那要點錢回來!”

說著,一扭身去了後院。

......

何雨柱家。

等何雨柱進屋的時候,婁曉娥早就把褲子給換好了,現在穿著的,是李秀梅的褲子。

李秀梅還沉睡著呢,何雨柱也沒叫她,讓媳婦好好睡一覺,自顧自的下起了旮沓湯。

不多時,湯好了。

“婁曉娥,你吃兩口就回家吧。”

“嗯吶,你以為我想在你這兒待著啊?”婁曉娥翻了個白眼,她的臉到現在都還是紅著的呢。

喝了口湯,胃裡暖和了些,婁曉娥嘆道:“秀梅估計也斷片了,這事你打算不打算跟秀梅說啊?”

“肯定得說啊。”何雨柱道:“很多時候誤會就是這麼來的,就因為少解釋了幾句,事後兩口子鬧矛盾,該咋是咋,你喝多了睡我被窩裡了,我半夜起來出了大院,包括你尿我屋裡了,這些事我一句不能隱瞞,都得跟秀梅說。”

“你混蛋!”婁曉娥瞪眼道:“我尿...這事你也說啊!”

“廢話,這麼大的尿味,我媳婦又沒有鼻炎,能聞不出來麼?對了婁曉娥你是不是有啥婦科病啊,咋那麼大的味兒呢。”

“我草你姥姥何雨柱!”

“我姥死了,秀梅姥姥住永泰莊,正好一個人孤單,你去陪陪她也好。”

“啊!你個死人!”婁曉娥抬腳衝著何雨柱的腿上一通踹。

......

後院。

許大茂睡的正香呢,他之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雖然提前露面跟婁曉娥離婚了,但今兒也不用上班。

“嘭嘭嘭!”

“誰啊?”許大茂被吵醒,罵罵咧咧的下了炕:“大清早呢,他嗎的誰啊?會不會敲門,報喪呢啊?”

開門一瞧是秦淮茹,許大茂瞬間精神了起來。

“秦淮茹?你過來幹什麼?”許大茂皺眉道:“咱倆的事都在院裡傳開了你咋還敢過來找我?你瘋啦?”

“嗯吶,我是瘋了!”

秦淮茹搶進屋裡,往炕上一坐。

“許大茂,你也瞧見我這臉了,算是徹底破了相了,以後再找男人結婚都成問題,你必須得賠我錢。”

“那特麼是婁曉娥撓的,我倆現在都離婚了,要賠錢你找婁曉娥去啊!”

“許大茂,說別的沒用。”

秦淮茹冷笑了聲,就開始伸手去解自已的衣服:“咱倆的事不是沒證據麼?你今兒要不給我錢,我就現做一個證據出來,反正我這輩子算毀了,活不活著的也沒啥勁了,家裡五張嘴等著要吃飯,我這日子過不下去,不如去笆籬子裡還管吃管住,要是吃了槍子,也省的後半輩子遭罪了。”

說話的工夫,秦淮茹已經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兩隻手薅住自已的脖領子:“許大茂你不掏錢的話,我可繼續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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