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焱和潘凜一起走了,我開啟門擁抱了彥彥:“你真有福氣,你們家老趙成熟穩重,不給你惹事生非,你咋那麼好命呢?”

彥彥摟著我的肩,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優點和缺點,你說趙焱好,給你你要麼?所有說,潘凜有潘凜的優點,老趙有老趙的缺點,不能這麼比。”

潘凜的優點?真沒看出來,可是我偏偏喜歡。

彥彥問我:“胡竟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隱瞞:“是方敏東北的老鄉,想和潘凜一起做焦炭的生意,潘凜有幾個X市的朋友,其中一個就是拉焦炭的,方敏知道了,想從中漁利。這個女人精明的很,手段也很辣,潘凜栽她手裡了。”

“殺了她算了。”彥彥也生氣。

我倆大眼瞪小眼,她突然說:“艾黎呢?把她叫來,我也想她了!”

對呀,留著她幹什麼?叫過來取樂。

艾黎接到訊息先驚訝後樂瘋。

踏著風火輪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昨天來的?怎麼不叫我?彥彥吶,我可想你了。”

她來就熱鬧,彥彥也高興,兩個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我卻內心忐忑,怕楊嘉千有大動作。

潘凜和趙焱晚飯的時候趕回來了,我和彥彥正在做飯。

艾黎盤腿在沙發坐著看電視綜藝,樂得前仰後合。

她見趙焱他倆回來了,指著潘凜說:“你小子命真好,你出軌,我們這麼多人不但不能怪你,還得圍個圈護著你。”

她穿上拖鞋,走到潘凜面前,低頭看著他:“你說,她是怎麼勾引你的?還是你看她風騷,抵擋不住誘惑?”說完他就掐潘凜。

潘凜被掐疼了,就跑:“奶奶,別掐了,疼。我知道錯了,你掐死我也沒用。”

艾黎就追著他打,他實在沒有辦法,把艾黎壓在沙發上,按住她的雙手:“別掐了啊,再掐我真收拾你。”

艾黎就用腳踹他,他按著艾黎左躲右閃:“我草,差點踹了,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咋的?”

“我就讓你斷子絕孫,給你踹廢了,我看你怎麼去找狐狸精。”

潘凜一下子騎在艾黎身上,艾黎踹不到了就張嘴咬她手。

“小丫頭片子啊?還挺有勁兒,我今天不收拾你我看你沒完了。”潘凜開始撓她癢癢。

艾黎被撓得哈哈大笑,沒一會兒就開始求饒了:“潘凜別撓了,別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掐你了。”

潘凜這才放開她,坐到對面。

艾黎緩了會兒,站起來笑著又衝潘凜跑過去,踩滑了腳底的拖鞋,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頭磕在了茶几上。

這下也不鬧了,艾黎磕疼了,開始哭。

我們把她抬沙發上躺著,我一摸,頭上有個長條的包。

我說潘凜:“你也是,讓她打幾下就行了,非要躲。”

“我?她自已摔的,我沒碰她。”潘凜解釋

艾黎不鬧了,總算安靜下來。

吃飯的時候,趙焱說喝酒,我翻出了爸爸兩瓶酒,開啟大家喝。

潘凜不讓艾黎喝,說她腦袋上有包,艾黎非要喝:“你腦袋裡面屎。”她指著潘凜。

我問潘凜:“我讓你問的是你問了?”

“問了,是有這個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打算怎麼辦?”

“我讓她走了,廠子跟那邊合作的事跟別人洽談。”

趙焱接過話茬:“那邊來了七八個呢,我跟他們一說,明顯就樂了,有個姓劉的當時就說了,他負責的話條件一樣,隨時可以到S市來,人家也沒掖著藏著,說長期被那個娘們兒壓著一頭,今兒個也算熬出來了。”

他喝了口酒:“咱們私底下給他點好處完了,咱們有貨,他有銷路,這買賣跟誰幹都一樣。”

我又問潘凜:“方敏走了?”

潘凜說:“我不知道走沒走,反正不在廠裡。”

他又看著我:“我不喜歡她。”

艾黎又不愛聽了:“不喜歡你還上,你這頭種豬。”

她說完我們都笑了,氣氛就此緩解,大家吃吃喝喝,聊著分開這段日子的見聞。

晚上,艾黎睡在了小臥室,趙焱和彥彥睡爸爸媽媽那,我和潘凜在我自已的屋裡。

潘凜和我說我們回自已家:“咱倆回咱們家吧,東西都在那邊,這什麼都沒有。”

我不想大晚上來回折騰,不去。

他以為我耍氣,摟著我撒嬌:“別生氣了,我以後都不當種豬了,我在犯病你就把我閹了,當寵物豬養,好不好嘛!別生氣了啊!”

我推他:“我是說明天再回去,今天太晚了。睡覺!”

“好!”他一看我不生氣,開心的像個小孩子,拉著我的手。

“你…………”算了,不想提了。

躺在床上,他摟著我,不敢對我怎麼樣,但是也不消停,一會兒嘆氣、一會兒深呼吸。

“你幹什麼?不睡覺老製造噪音。”

“晴晴,老公想你,老公睡不著,你讓老公做完再睡行嗎?”

“你真是種豬,整天想這些,楊嘉千的事還沒解決,你還有心情幹這個?”

“什麼特麼的種豬?10好幾天了,唐曾也受不了,老子今天非特麼的幹。”

說完他就扒我褲子,我打他推他,他非幹。

“你個假唐僧,臭流氓!”

他一個挺身,又得逞了。

…………………………………

早上彥彥打電話叫吃飯,她在小洲村習慣了早起,那裡太陽出來的要早。

大家梳洗吃飯,艾黎把豆漿喝出了豬的聲音。

“我看你是豬,豬吃飯就這聲音。”潘凜說她

“那豬配種呢?昨天晚上你倆那屋發出的聲音也和豬一樣。”艾黎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大家都笑了,潘凜指著艾黎:“你等著,我晚上回來撓死你。”

大家各司其職,趙焱和潘凜走了,我們三個去商場。

隔壁還是空著,這店不好外租了,都說這店晦氣。

我突然就有個想法,我跟艾黎說:“你什麼也不幹不行,隔壁空著,你租過來,賣男鞋女鞋。現在空著沒有好處費,直接跟商場租就行,時機剛好。”

“賣鞋?在隔壁?”艾黎思考著“也行,趙焱昨天正好把錢給我了。”

“什麼錢?”

“小洲村後來那半個店的錢。”

“我這有錢,趙焱週轉資金大,你要他錢幹嘛?”我抱怨她。

“我哪知道啊,我以為他有錢了才給我的。”

“行行行,什麼事都不過大腦,那咱們就把它租下來。”

我得給艾黎找點事做,要不她整天纏著陳述,耽誤陳述深造。

店鋪簽了合同,艾黎很興奮,躍躍欲試的。鞋子比衣服簡單,不用去G市,京市就可以批發,我如果去G市,也可以順便幫她帶些貨,挺好。

……………………………

中午一塊吃飯,趙焱說了一件不好的事:楊嘉千一紙訴狀將潘凜告上了法庭。

楊嘉千小腿骨折,肋骨骨折,胸骨骨折,被鑑定為輕傷二級,潘凜已經被法院帶走了。

“什麼?帶走了?你怎麼才說啊?”

“潘凜臨走的時候不讓我說,他讓小成通知了一個叫寶哥的人。”

又是他,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請律師吧,咱們什麼都不懂,還是得請個律師。”

律師?

景律師?

“彥彥,快給姐姐打電話,快!”

彥彥很詫異,拿起電話撥通,我一把搶過來:“姐姐,你去翻賬本,快過年的那幾天,有一個男人他一個人投宿的,就住了幾天,初一就走了,你去看看他登記的電話,你快去。”

我緊張得坐立不安。

“你怎麼了?找那個人幹什麼?”

“律師,律師,他是律師”我看著趙焱:“你們京市的律師。”

“真噠?那可太好了,京市律師可了不得呀!”趙焱很高興。

沒多久,姐姐打電話說了電話號碼,我馬上撥了出去:“喂!景律師嗎?”

“是,請問哪位?”

“小洲村,潘凜,記得嗎?”

“當然記得啊!”景律師笑了

“太好了,潘凜他被抓了,你能幫幫我嗎?我一定會重謝的。”

“林晴對吧!,你彆著急,到底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地說清楚,我先分析一下案情,再考慮幫不幫得了你。”

趙焱接過了電話,他跟景律師描述了大概意思,因為我們也沒在現場,經過也只是聽潘凜簡單的說了說,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還是要找在現場的人。

他重點提了傷殘鑑定,輕傷二級

景律師說:“這個不用著急,咱們可以要求複議,他說二級就二級?一般四肢胸部骨折就是輕傷,如果出現一些病變,或區域性畸形可能會定為輕傷二級。你們去醫院看看,瞭解一下原告的病情,我把這邊的工作安排一下,交給助理,大概明天可以過去。”

“太好了,謝謝你景律師,那我就在S市恭候你的大駕光臨了。”

掛了電話,心裡輕鬆了許多。

對,得去醫院看看。

我沒讓趙焱和我去醫院,我怕男人之間容易起衝突,畢竟趙焱心裡恨著他呢。我還有私心,我怕他說他吻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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