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前一晚的露水還未消散,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寒氣;初升的太陽灑落在大地上,淡淡的金黃色。二者相互交貫,讓此刻空氣中的溫度恰到好處。

難得起了個大早,許槿漓決定出門散個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出乎許槿漓的意料,一路上出來晨練的人不少,基本每走五十米就能碰到一個。

期間她還路過了池家,正門進去是主宅,透過鐵欄的縫隙,她看到正推著池堯從屋裡往外走的池采采。

雖然性格很不好,但是還挺孝順?

許槿漓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倒是在她轉身後,池采采盯看了她很久。

“采采,你認識那個人?”池堯的聲音她在耳邊響起。

池采采雙眼無神,彷彿沒聽懂池堯的話。

對此,池堯也不在意,像是習以為常,自顧自地說著:“你不喜歡她,不喜歡的人怎麼能存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消失才對……”

在池堯話音落後,池采采的眼睛瞬間恢復清明,她的臉上滿是不甘,眼裡都是恨意,目光死死的盯著許槿漓離開的方向。

午後,天空一半藍天白雲,一半烏雲密佈,烏雲還在不斷延伸,直至覆蓋整個天空。

到了下午,白色和灰色的烏雲在空中交纏,讓人忍不住擔憂是否下一秒雨就會落下。

不過直到傍晚烏雲散去,雨滴也沒有落下,此時的溫度恰到好處,不會過於炎熱,空氣也不會覺得壓抑,還有陣陣微風拂過。

許槿漓想著早上只走了一半,還有另一半沒逛,既然現在天氣不錯,不如再出門散散步。

屋外的地上落了些黃色的葉子,還有一些被吹落的花。

沒有汽車的鳴笛聲,也沒有交談的人聲,雖然有些冷寂,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許槿漓正在路上悠閒地散著步,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突然從面前拐角處跳出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他們手裡拿著石頭,臉上都是興奮的笑。

許槿漓直覺不好,立馬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喊聲:“砸啊!”

石頭劃過空氣的聲音響起,許槿漓敏捷地躲過,毫不猶豫朝著來時的方向跑去。

她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惡作劇,但從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告訴她他們是故意的。

他們彷彿不知疲憊,一直緊追在她身後,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許槿漓要沒力氣之時,她看到了許家的別墅。

就在這時,隔壁的一條路上跑出兩個小孩,他們擋在路中間,不讓她離開,絲毫不擔心自已會被撞到。

許槿漓被迫停下,隨後就感覺到有一雙手放到了她的後背,接著她整個人就被猛地往前一推。

手和膝蓋在地上擦過,白皙的面板瞬間染上鮮紅的顏色,碎沙沾上她的傷口,整個人有些狼狽地倒在地上。

他們卻像是還不滿意,不知從哪找來了石頭往她身上扔,手上的傷痛讓她不敢伸手去擋。

許槿漓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從地上站起,朝著家裡的方向走去。

所幸他們沒跟上來,他們像是計謀得逞,一個個笑的毫不掩飾,語氣裡都是得意。

關上門的最後一刻,她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活該!”

池采采!

然而許槿漓想著沒心思去管這些,腿上的傷口不斷有血流出,手也在顫抖。

她坐在屋內樓梯的臺階上,身上的疼痛讓她不敢再移動。

手機之前隨著她一起摔倒在地,螢幕上出現了幾條裂痕,她的手顫抖地胡亂撥了一個電話。

許槿漓眼裡有淚水在打轉,視線被模糊,讓她看不清手機上的聯絡人是誰。

“喂,漓漓?”

疼痛麻痺了她的大腦,讓她無法思考,聽不出對面的人是誰,只知道是一陣男聲。

“哥……”

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到另一邊,引起了許澤遇的慌亂。

“漓漓!出什麼事了?別怕,我馬上回來。”

手機裡的通話沒有結束通話,透過網線,許槿漓能聽到從對面傳來的焦急的聲音。

大約過了十分鐘,許澤遇和崔諳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們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一路奔跑過來。

“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小心點,我抱你進去。”

看到許槿漓手上腿上都是傷時,許澤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小心翼翼地把許槿漓從臺階上抱起,放到沙發上。

崔諳從找來醫藥箱,從裡面拿出消毒和止痛的藥遞給許澤遇。

“漓漓,忍忍啊,傷口要清洗上藥。”

艱難的處理過程結束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半小時,能看到傷口的地方都已經被處理好,身上還有些疼,想來應該是被石頭砸到的地方已經淤青了。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身上有些痛。”許槿漓感覺自已整個人都被疼痛包圍,除了頭,其他地方哪哪都是疼的。

見狀,許澤遇皺起了眉,眼裡有擔憂和苦惱。

雖然他的異能是治療,但是目前也只能治療由異能或與其相似的物質造成的傷害。

“去醫院吧。”崔諳說。

家裡目前沒有女人,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方便。

於是許槿漓又被許澤遇抱到了車上。

她有些不自在:“其實我可以自已走的。”只是行動有些緩慢罷了。

到了醫院後,許澤遇推來了一個輪椅,被她拒絕了,她真的可以自已走的。

先是拍了個片子,然後再進行全身檢查,最後發現她身上有多處淤青,看上去慘不忍睹。

看著醫生懷疑的眼神,許澤遇連忙解釋。

也不知道知道他他有沒有相信,反正點了個頭他就把他們留在房間裡出去了。

“二哥,我覺得他可能去報警了。”許槿漓說。

許澤遇忍不住笑道:“也許。”

不過最終等來的不是警察,而是崔洵。

許澤遇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工作。”他手裡拿著剛剛那個醫院拿的報告,“難怪他會懷疑。”

那個醫生剛離開就碰到了他,和他說了一下里面的情況,崔洵沉默了一會,說:“裡面的人我認識,不是家暴,我去吧。”

崔洵翻著手裡的報告:“沒傷到骨頭,都是些表面傷口。”

安排護士去拿藥後,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四人,許槿漓問:“應該不用住院吧?”

“不用,你如果想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安排。”

那大可不必。

許槿漓看著她被包紮起來的傷口,臉上流露出心疼的神情:“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一說到這,許槿漓就忍不住有些委屈:“我什麼都沒做,他們一上來就朝我扔石頭,他們還追著我跑,那時前面有兩個人擋著我的路,我是被他們推倒的,就這樣他們還不滿意,接著往我身上扔石頭。”

她低著頭,眼淚低落在手上:“我不敢用手去擋,手上有傷,好疼的……我還聽到了池采采說活該……”

許澤遇聽著心裡滿是怒火,他的拳頭緊握,微微顫抖。

崔洵兩兄弟聽著也是眉頭緊皺,許槿漓身上的傷光是看著疼,接下來幾天她還要忍受這種痛苦。

“放心吧,哥哥不會讓你就這麼被他們欺負。”

年紀小又如何,年齡不是他們的保護罩。

當晚,許流恪聽到後也是和許澤遇一樣的反應,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因為他們一家都不喜歡家裡有外人在,所以也就沒有請住家保姆,阿姨都是每天定時過來做完飯就離開。

但是考慮到許槿漓身上還有其他傷口,這些傷口需要上藥,而他們又不太方便,所以許流恪請了兩個保姆阿姨每天24小時貼身照顧。

接下來半個月,許槿漓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每天沒事就在床上躺著。

許是覺醒了異能之後身體變好了,她身上的傷恢復的很快,但是許流恪他們不放心,所以讓她在家裡多休息了幾天。

而那幾個欺負她的人,許流恪也讓他們受到了應有的教訓,想用權勢壓迫他用金錢收買他的,全都被許流恪給反擊了回去。

他把證據交到了警察局,而警局也對此做出了相應的處罰。

不僅如此,聽說他們幾家的生意最近很不好,一直在走下坡路。

而池采采,據說現在每天被關在家裡,池且湛給她找了很多個禮儀老師,專門教導她的教養和禮儀,沒他點頭前是不會隨意放她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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