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心樓雅間………………………………………………………………………………………………

“曹先生,今日約於某來,所謂何事。”

曹先生進雅間的時候,於凌晨正在拿著一把梳子梳自已的長髮。

曹先生看了一眼便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那梳子上面還有皇家的刻印。

“於公子,前幾日,南蠻的幾個聚集地被攻陷了,您應該知道吧。”

曹先生看著於凌晨,似笑非不笑的。

於凌晨順手用一個簪子將自已的頭髮盤了起來。

“曹先生,你應該還不清楚現在的現狀,訊息透露,明顯是南蠻那邊的問題,如今被炒了家,跟於某可沒有關係。”

“於公子!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這樣將自已置身事外,你覺得你逃的掉麼!”

於凌晨臉色沉了下來。

“曹先生,沒有我,南蠻,能進來嗎,還想靠商隊侵入大夏,我告訴你,沒等侵入呢,大夏早把你們滅了。你們南蠻部落的人,是沒長腦子麼!”

於凌晨以前還跟曹先生能做做表面功夫,其實於凌晨心裡一直沒把曹先生當回事,區區一個大夏和南蠻都不要的廢物罷了。

“你!”

曹先生很快又揚起笑臉,向於凌晨賠罪。

“於公子,剛才是曹某的不是,曹某心太急了,衝撞了公子,曹某在這給您賠個不是。”

於凌晨也是見好就收,跟曹先生說道。

“曹先生放心,雖然被大夏人發現了,但不影響大局………………………………”

………………………………………………………公主宮裡………………………………………………………

“公主殿下,就是這個樣子。”

小喜子站在佟雨旁邊低聲說著。

佟雨也感到奇怪,依那小太監所說,曉甜進了她臥房裡,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出了皇宮,又轉交給了什麼人。

可回屋發現,好像又什麼也沒丟。

“可有查清楚那馬車裡是什麼人。”

“回公主殿下,奴才正在查。”

“行了,下去吧,忠管家呢,傳他過來。”

忠管家一聽公主殿下傳喚自已,便扔下手頭上的工作,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參見公主殿下。”

“忠管家,新歲節的置辦,怎麼樣了。”

“回公主殿下,已經差不多了,皇后娘娘那邊的碧清姑姑也派了人過來。”

佟雨點了點頭,便讓忠管家退下。

忠管家也從自已義子那裡得知了曉甜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拱手對佟雨說道。

“公主殿下,奴才有個事情,想向公主殿下稟報。”

佟雨最近事情多,有點煩的頭疼,便在貴妃榻上假寐。聽著忠管家說有事稟報,於是點了點頭。

“奴才那日,看見曉甜要出宮,路過奴才的時候,奴才聞到了一股香囊的味道,聞著像公主平時用的香囊。”

佟雨正開了眼睛,起身去翻自已的櫃子,數了數,果然少了一個。

平時更衣都是曉甜來,香囊、首飾之類的,都是曉甜搭配,自已根本不知道丟了一個香囊。

於是當機立斷,讓忠管家給小喜子傳話,讓他去找一找,京城中,是誰有這種香囊的味道。

佟雨香囊裡的香料,都是皇家的香料師自已配的,為了不洩漏出去,在裝香囊的時候,已經磨成了粉,天下不可能有一樣的味道。

“是,奴才這就去。”

忠管家將此事告訴小喜子後,小喜子也不耽擱,立馬出發。

忠管家看著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義子,想著自已也能早點退休了。

自已這一生孤苦無依,老時能有個這樣的義子,也不錯。

………………………………………………………邊關………………………………………………………

薛酒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的蕭瑟景象,河的那邊,就是南蠻部落,這邊就是大夏。

守不好這個邊關,大夏好不容易的國泰民安,就會消失,百姓流離失所,幼兒可能無法好好長大,生下來,便是活在戰爭裡。

薛酒這半個月來一直在清掃南蠻在大夏的聚集地,前幾天去了一個大聚集地,南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夏的炸藥,導致薛酒沒能完全殲滅,但好歹也有些收穫。

可見京城裡的那位大官,是將炸藥給了南蠻。

薛酒一拳捶在城牆上,薛霧這是也來了,看著薛酒的樣子,拍了拍薛酒的臉,讓薛酒靜下心來。

“這個新歲節,我怕是回不去了。”

薛酒知道,邊關南蠻的情況,不是一個月內能解決的,離新歲節還有一個月,他恐怕不能回去陪他的公主了。

“小弟,走吧,將士們還等著呢,一會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了力氣,才能保家衛國!”

……………………………………於府……………………………………………………

於凌晨剛剛踏進於府的大門,就被從於府裡面扔過來的茶杯,砸到了額頭,血順著眉骨流了下來。

“你個畜生!你看看你自已都做了什麼!”

於齊章氣的臉色通紅,周圍的下人都不敢說話。

“爹,你說我做了什麼。”

於凌晨此時直視著自已的爹,眼裡紅血絲遍佈,顯得極為瘋狂。

於齊章此時看著這樣的兒子,怒急攻心,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你,你個畜生!你是不是和南蠻合作了!你是不是叛國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於齊章再怎麼混蛋,再怎麼想和太后奪權,也不會做出叛國之事。

他在這片土地生活了幾十年,他的祖祖輩輩都在這片土地生活,與南蠻合作,這不就相當於把自已的生活的土地,讓給了別人麼!

於齊章拿起準備好的棍子,眼看就要打在於凌晨身上,結果被於凌晨一把抓住。

於齊章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兒子,心裡一股酸澀。

“爹,你也不想看著我死吧,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唯一的血脈。”

於齊章怔怔的看著自已這個兒子,吸了口氣,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爹,你放心,我的計劃,和你和太后的計劃,一點也不衝突,甚至會讓你們更快的奪權。”

於凌晨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於府。

“啪嗒啪嗒…………………”

於凌晨手腕上的翡翠珠鏈,撒了一地,撒在了於府門口。

於凌晨看了一眼地上的珠子,沒再多管,抬腳邁出了於府的大門。

於齊章看著給於凌晨從寺廟求來的翡翠珠子,癲狂的笑了笑。

“哈哈哈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天要亡我於家啊!哈哈哈哈哈”

曾經有一位僧人說過,珠子在,於府氣運在,珠子散,便是,氣運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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