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三階嗎?好強。”項明思索著。

這時的白銀戒靈師已經很惱怒了,沒想到差點陰溝裡翻船,決不能再手下留情了。頓時,寒光乍現,短刃劃空而出,朝項明的脖頸洞穿而去。

轟!

同時,一道轟鳴聲從白銀戒靈師的身後傳來。白銀戒靈師眉頭一緊,連忙把短刃招回身邊,轉身看向聲音來處。目光鎖定,頓時就不淡定了。

只見那馬路上的一排裝甲車,尤其是第一輛,被一塊兩三人高的巨石壓著,已經出現嚴重的凹陷。一直在車旁邊警戒著計程車兵也被波及,其中一個已經昏死在地。而在車隊另一輛車子上,一個穿著豬皮的彪悍少年,雙手舉著一塊和壓在第一輛車上的巨石相當大小的巨石。就那樣赤目圓瞪著站在車頂上,那堅韌的裝甲車都被他踩得凹陷不平。

“誰敢動一個,老子砸死他。”李陽怒喝道。

看到這一幕,白銀戒靈師也是不由嚥了口唾沫,這是什麼神人,這般大的巨石得多少斤啊,恐怕四階的戒靈師也難以撼動吧。然後想了想才發現,這神人好像不是自已隊的,又連忙怒喝道:“來者何人,敢擾我執法隊辦事?”

“我執你奶奶個腿,敢抓我二哥,老子我砸死你。”李陽怒喝道,頓時雙臂一發力,頭上舉著的巨石,就被拋向白銀戒靈師。

白銀戒靈師頓時滿臉一黑,雙手連忙掐訣想操控短刃阻攔飛來的巨石。但很快他就放棄了,那巨石迎面砸來,那巨大的體型,可謂是遮天蔽日。更何況它那重量,連可以抵抗三階靈師攻擊的裝甲車都扛不住,更別說他一個肉體脆弱的戒靈師了。白銀戒靈師連忙收回短刃暴退,靈氣復甦之後他敢說,這是他跑最快的一次。

巨石也在瞬息之間砸落在白銀戒靈師的腳下,緊跟著朝前滾去,直到百米開外才停了下來。此時白銀戒靈已經退出了百米,遠遠眺望自已剛剛站的地方,想如今只見一個巨大的光滑的圓坑。不由為自已捏了一把冷汗,還好自已沒託大。

“小友等等,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可以慢慢解析。”白銀戒靈師看見那車隊上的少年,慢慢將旁邊的一塊巨石舉起時,連忙喝道。

這小子是一點也不累啊,自已能躲一次,可不代表每次都可以,要是被砸中了,大羅金仙來了也還得是一塊皮。

“李陽,住手。”

頓時,遠處馬路上快速驅來一輛裝甲車,裡面傳來一道洪亮的喝聲。眾人聞聲把目光都投射而去,看到來車,白銀戒靈師頓時一喜。這是寧夏北城的車,看來是隊裡來人了。

李陽聞聲也是一喜,將手中的巨石,猛地朝那白銀戒靈師砸去。然後拍拍手掌跳下裝甲車,朝驅來的車呲著大白牙揮了揮手。

而白銀戒靈師頓時一萬隻草泥馬從腦門奔騰,連忙往後拉開距離,在巨石的驅趕下又倒退了十幾米。

來車緩緩停在路邊,車裡下來一個大叔,一身彪悍的黑袍,挺拔的身姿散發出陣陣威嚴。

“張叔好!”李陽連忙貼臉笑著迎接。

來者叫張展鴻,是張鵬的父親。而張鵬就是李陽、左輝和項明的好兄弟。在天災還沒發生前,他們是十年之交的好兄弟。一起唸書,一起打架,一起泡妞,一起打工,十年如一日的兄弟情,哪怕天災時期之後也同樣保持著這份純潔的友誼。雖然如今因為各自的問題,大家沒辦法在一起,但在這亂世之中,他們都會互相扶持。

張展鴻原本一臉嚴肅的臉當看見李陽之後也瞬間變得慈祥起來,這幾個孩子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如同親孩子一般。

“小陽啊,你現在越來越壯士了,這力道,都快趕上我了。哈哈哈。”張展鴻拍了拍李陽那炸裂的臂膀笑道。

李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吸收靈氣修煉,越煉越帥,而自已越煉越壯。不過這種壯也同時給他帶來了遠超常人的力量,哪怕比他高上一兩階的人都不敢和他比力量。

“叔,那啥時候我們比比。”李陽甩動著那健碩的手臂說道。

“長官!”

而這時,四周計程車兵也反應了過來,連忙敬禮喝道。

張展鴻在天災時期之前就是一名軍官,靈氣復甦之後,也是第一批覺醒的人,如今實力強悍無比,在寧夏北城裡乃是一名德高望重的人物。

張展鴻朝著這些士兵點了點頭,然後對李陽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先解決眼前的事情。”說完便邁步朝著那群被抓的壯丁的方向走去。李陽緊跟其後,其它士兵不知所措,只好呆呆站在原地不動。

來到人群前,頓時那個器靈師扛大斧頭擋在張展鴻面前,喝道:“你是何人,這是寧夏北城要抓的人,敢妨礙…”

啪!

還沒等你器靈師說完,張展鴻手臂一震,一道殘影極速彈出,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影如炮彈般橫飛出去。身體狠狠地栽到地面,昏死過去。其他士兵見狀,連忙停止手上的動作,挺直著腰桿,唰唰的敬禮。

張展鴻沒有理會他們,帶著李陽來到已經昏死在地的左輝身邊。看到遍體鱗傷倒地不醒的左輝,李陽連忙來到身側,輕輕將左輝抱起。

“叔,左輝傷得怎麼樣。”李陽擔心的問道。

張展鴻將手放在左輝的胸口前,說道:“無礙,都是皮外傷,只是被打暈了而已。”

聞言,李陽才鬆了口氣。

“張叔。”這時項明也閃身過來,拱手說道。

張展鴻看到項明也點了點頭,問道:“傷得怎麼樣?”

項明回答道:“都是皮外傷,他們想抓活的,都不是攻擊要害。”

“嗯嗯!”張展鴻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遠處的白銀戒靈師揮了揮手。

遠處的白銀戒靈原本看著城裡來人了是高興的,但後面看看他一巴掌抽飛那個二階靈師的時候,那畫風就變了。他呆在原地不敢動,不敢跑,也不敢靠近。因為他看不透那個人的實力,能這麼輕鬆扇飛一名二階靈師,而且那些士兵見他還敬禮。那隻能證明這個人是軍部的人,而且職務還不低,實力比自已只強不弱。因為,無論是讓士兵敬禮還是抽飛那器靈師,自已都做不到。可現在看見他朝自已揮手示意,自已去還是不去啊?如今這亂世,可沒有什麼法治,自已橫死街頭,也沒有人替自已說理啊。猶豫再三後,他還是屁顛屁顛的朝著張展鴻的位置跑去。畢竟實力差距在這,自已想跑也跑不了。而且都是寧夏北城的人,自已也是聽命行事,不至於為了一個外面的人而殺自已吧。

“大人,小的一切都是聽上級安排做的,小的也不知道他們與大人有這般關係,還請大人恕罪。”

很快,白銀戒靈師就來到了張展鴻跟前,躬身拱手道。

啪!

還沒得白銀戒靈師反應過來,一巴掌已經和他的臉來了個緊密接觸,白銀戒靈師應聲倒飛出數米之外。當他意識到時,臉龐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一個深紅的巴掌已經死死的烙印在他的臉上。看著張展鴻又朝他招了招手,只好捂著臉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躬身來到張展鴻面前,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張展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抬起了一直站在他旁邊的項明受傷的手臂。另一隻手從腰間一劃而過,一個玉瓶便出現在手上,不緩不慢的將玉瓶裡的液體倒在項明手臂的傷口上。

“誰派你來的?”

“黃隊。”

“哪個黃隊?”

“執法隊的黃長安。”

“為什麼?”

“啊?”白銀戒靈師遲疑了一下又連忙道:“好像是,北城牆需要加固,要入手。”

張展鴻收回玉瓶,對項明說道:“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謝謝張叔。”項明點頭回應道。

張展鴻轉身對白銀戒靈師說道:“既然是需要人手,為什麼傷人?”

白銀戒靈師一臉無奈說道:“大人,我本不想傷人的,只是那小子先動手的,而且那小子強的厲害,我們三合力才打暈他的,不然我們怕是要被這小子弄死,所以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行了,帶著你的人滾吧!”張展鴻淡淡的說道。

城內需要加固,主要是為了防止異獸,這些城外的村民之所以盤踞在寧夏北城之外,也是為了想進入寧夏北城逃難。如今雖然大多數人可以修煉,但是靈氣復甦才短短三年,人類修煉的速度遠遠趕不上異獸的進化。在沒有巨城的保護,人類一旦面對異獸,就是羊入虎口。按理來說,雖然進城裡加固城牆苦不堪言,但好歹有吃有喝有住,還有錢拿,還能躲避災害異獸,不應該有人會反抗的。但張展鴻看了看那昏迷不醒的左輝後,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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