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管家的話,顧城均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耐地說道:“全福啊,那件事不是早就查得水落石出了嗎?一群哨兵竟敢私自出逃!哼,要不是看在你忠心耿耿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就憑這事牽連到你家子侄頭上,本將軍豈能輕易饒過他?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然無用,當務之急是尋找近千名失蹤兒童下落一事。你可別在此處干擾上仙大人斷案吶!”

“老爺!!”全福噗通一聲雙膝跪地,撫著胸口嚎啕道:“老奴一生無子無女,福佑就如同我親生骨肉一般吶!他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呀!領兵叛逃、襲殺同僚……如此忤逆不孝、罪大惡極之事,他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啊!還望老爺您明察秋毫啊!!”

顧城均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升騰而起,抬腳便要踹去,此時全城憂患,豈由得你在這胡攪蠻纏。

段千秋見狀趕忙將其攔下。

“顧城主,目前諸事都尚不明瞭。在此種情形之下,任何有嫌疑之處皆不可輕易忽視。依我之見,不若先聽管家將所知之事全盤托出,我們詳細斟酌後再行論斷也不遲。”

“哎!”顧傾城見段千秋阻攔,只能無奈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個事情雖說確實有些離奇,但以我之見,它與此次的這件事並無太大關聯。”

說完,他輕輕地揮動右手,彷彿要將那些煩心事都拋諸腦後一般。然後,他緩緩地走到一邊,自顧自地坐了下來,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閉上了雙眼,似乎想要讓自已平靜一下,方才緩緩說道。

約摸半年前,有山民來報說:“南方的虎丘山上有兇猛野獸頻繁出沒並襲擊家畜”。然而他們卻一直無法確定這種野獸究竟屬於哪一類物種,請求城衛支援,故而城衛軍出派了一哨八十人的衛隊,以協助當地居民抓捕這頭野獸。而這支隊伍的領隊正是全福的侄兒楊福佑。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隊官兵離開後半月之餘,卻毫無任何音訊傳回城中。這樣一來,事情變得愈發嚴重起來——畢竟此處已是邊境地帶,如果一隊官兵離奇失蹤,那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於是乎,督軍當機立斷展開全面調查。經過一番艱苦搜尋之後,他們終於在虎丘山深處的某個洞穴入口處找到了大批軍士的屍首,總數竟然多達七十具!除此之外,還另有十人下落不明。正是這一哨被派出去的城衛隊。

而現場勘查時,他們也發現了副哨長的屍體。在他的身旁有用鮮血畫出的箭頭,箭頭所指方向正是那個黑漆漆的山洞;而在箭頭旁邊,還歪歪斜斜地寫著“叛徒是木”幾個字,可以看出寫字之人當時已生命垂危、力不從心,所以未能將資訊完整記錄下來。

“哎,全福,福佑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覺得他是叛徒不可思議,但是事實是明擺著的,那個木子分明是你們楊字的起筆嗎。況且失蹤的軍士中也包含他,那麼多官兵都看見了,這該如何抵賴!所以你不要再胡鬧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這些孩童的下落!”看的出來,顧城均對老管家還是很有感情的。

\"老爺!上仙!整整七十名身經百戰計程車卒啊!竟然全部被一劍封喉,這得需要多強的武藝才能做到?福佑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通天徹地的本領,如果真有這般能耐,又豈會只做一個小小的哨長呢?所以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啊,此事絕對不同尋常,還請老爺上仙明察秋毫,為我們作主啊!\" 福佑心急如焚,噗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連連叩頭不止。

\"哼!\" 顧城均心中煩悶無比,忍不住冷哼一聲,然後有些煩躁地站起身來。看起來,對於這個疑點,他也是心知肚明。

他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踱著步,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目光嚴肅,開口說道:\"諸位,此事的疑點正在於此。那七十名士卒,每個人的脖頸處都只有一道傷口,而且這一劍下去,精準無比,都是致命之傷。如此手法,實在不像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說完這些話後,顧城均的臉色變得愈發沉重,彷彿壓著千斤重擔一般。他隱隱有個感覺,這個案件與目前發生的事的背後都隱藏著巨大的謎團,如果不能夠儘快解開,日後不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麼。

“襲殺同僚、叛逃離營這種行為實在是罪大惡極,本將軍自然不會輕易饒恕他們!所以當時得知這個訊息之後,我立刻派遣了一隊人馬前去那個山洞追擊探查。然而那個山洞裡面的地形十分複雜險惡,剛進入洞口時還稍微有些光亮,可到了約莫數十丈深處的時候便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更奇怪的是,就算點起火把也只能照亮身體周圍不到三寸的地方而已。再往裡面走,好像還有好幾條分岔路,據兵丁訴說,空氣中瀰漫著濃烈刺鼻的腥味。面對如此未知又危險莫測的情況,那些兵丁們也不敢繼續冒然前進,只好紛紛撤退回來。所以這件事情最後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而且”顧城均停止了走動,在一旁坐了下來:“此事已過去半年有餘,一直都沒有再出現什麼新的異常情況。而且軍士與孩童,這兩者我實在是聯絡不起來,我不認為它們之間有什麼關聯。”

眾人聽到這裡,也紛紛陷入了沉思,就如同顧城均所說,這官兵傷亡之事雖蹊蹺,但和目前這兒童失蹤之事也確實產生不了什麼關聯,縱使有問題,也不是當下能解決的,當下著急的是這近千兒童失蹤的問題。

風岑坐在一旁撫摸著自已的鼻子,他思考的時候有個不自覺的習慣,就是不斷的摩挲自已的鼻樑,陌靈兒為此沒少嘲笑他。

猛獸……官兵……黑霧……如果是我,我該如何一瞬間擄走這麼多兒童呢。風岑總感覺自已抓住了什麼……他突然眼前一亮。

“顧城主,吾欲垂詢數語,事關嵐陽軍機,不知可否?”

段千秋幾人望向風岑,均不知他何意,而顧城均起先一愣,旋即便是點點頭:“上仙但問無妨,我們嵐陽與萬劍宗相輔相成,一些基礎軍機,倒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好,如今嵐陽軍中常規如何傳遞號令?”

“常用軍驛之法,千里駒,每百里一驛。”

“若遇戰事緊急,又當如何?”

“那自然是符篆之法,千里傳音,以應戰事之需。”

“晉陽城可有這傳符?“

“自然是有,只是不多而已。”

“當日那一哨兵丁可曾有攜帶傳符。”

“有的,正是那傳符無音訊回饋,方才知道他們失蹤派人去查的。”

聽到這裡,風岑停止了追問,瞭然的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是有了模糊的答案,只是還有些東西需要核實清楚。

“你們看我發現了什麼?”

也正在此時,陌靈兒快步從內裡屏風轉出,手中拿著一物,展示在大家的面前。

而看到這東西的一瞬間,風岑立刻站了起來,驚喜的問道。

“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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