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靈氣並沒有復甦很多,很快就被此地的規則壓制下來。
許木趁著這個機會,立馬在劉龍的儲物袋當中翻找起來。
最終在一處角落發現了一本泛黃的小籍和一枚令牌。
許木雙眼微亮,瞬間將物品取了出來。
就在此時,道童突然出現在石室上空。
“你已違反此處試煉之地的規則,違規使用靈氣,念你是初犯,收回你剛才獲勝的獎勵。”
“若有下次,將直接抹殺。”
道童冰冷的聲音迴盪在石室當中,只見他小手一揮,將剛才的玉簡收回。
許木見狀,對著道童訕訕一笑,沒想到自已偷偷使用靈石竟然被道童所發現。
“那他們也沒有使用靈氣嗎?”
“他們就算身懷靈石,受此地限制,也無法吸收靈石當中的靈氣供自已使用。”
道童的語氣此時帶著些疑惑的說道:“你修煉的功法倒也算奇特,竟然能無視試煉之地的規則,強行調動身體內的靈氣。”
緊接著話語一頓,又接著說道。
“第一關的試煉只剩下最後一層,等其他人透過上一層的試煉後,所有的人將傳送到最後一層的試煉當中。”
“此外的時間,安心等待即可。”
說完,身形便消失在石室當中。
“沒就沒了吧,幸好拿到了陰陽奴獸令。”
許木面不改色的說道,雖然不知道玉簡當中的內容是什麼,但是和陰陽奴獸令相比,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待道童走出,許木從懷中取出那本小籍和陰陽奴獸令,準確來說,是陽令。
泛黃的小籍帶著些歷史的韻味,許木迫不及待的開始翻看起來。
小籍的開頭是介紹著御獸宗創立的歷史以及它們在那個時代的無限風光。
“御獸出門無限風光,散修見到都會驚慌。”是他們宗門修士外出尋找機緣的寫照。
但經過時間長河的洗刷,宗門也逐漸落寞。
許木逐漸翻到了最後,後面有專門的一頁記載著陰陽奴獸令的使用方法。
“陰陽奴獸令分為陽令和陰令,使用的方法也是不相同的。”
“陰陽奴獸令能在特定的情況下奴隸妖獸,供宗門修士驅使,成為自已的一大助力。”
“攝其魂魄,壓其身軀,以令挾之,號令萬妖!”
短短的十六個字概括了陰陽奴獸令的使用方法以及效果,但是其中的限制也是頗多,許木在最下面發現了撰寫這本小籍之人的警示:
“切記,使用陰陽奴獸令之時,妖獸本體需處於無意識狀態或者昏死的狀態,這樣才能確保使用的成功性。”
“妖獸的修為需要比使用之人低,妖獸的修為越高,則成功率越小,最好是妖獸幼崽時將其收服,好好培養。”
“陽令和陰令都只能用一次,一枚令牌只能奴隸一隻妖獸,一旦使用,將無法進行更改,並且妖獸死亡後,令牌也會隨之破碎。”
“老夫儲物袋當中還有一枚金角蟲的蟲卵,若有緣之人得到,使用陰令可以將其奴隸,望後世之人得到陰陽奴獸令能發揚我們御獸宗,讓御獸一派重新走上巔峰。”
許木看完這些,終於明白這劉龍是如何能奴隸金角蟲的了,他也有奇遇,遇到了御獸宗的修士,在他的遺址當中不僅獲得了陰陽奴獸令,還收服了金角蟲這樣的上古奇蟲。
可惜他遇到了許木,只能飲恨於這處試煉之地當中。
許木咬破指尖,拿出陰陽奴獸令當中的陽令,鮮血落下,陽令瞬間散發出絲絲光芒,過了一會,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模樣。
許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切都意味著陽令已經能為他所用。
陽令的弊端對於許木來說都不算什麼,他有著濁世鎮妖塔,小塔一出,妖獸瞬間就會被鎮壓,再配上陰陽奴獸令,簡直就是絕配。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陽令只能用一次,不然陰陽奴獸令配合小塔,什麼樣的妖獸不能為自已所用。
許木將陽令拋給青,青接過後把玩了一會,就將它丟進了小塔當中。
剛才道童所說的話許木還記得,如今的他只能在此等待,不過他也並沒有閒著,拿出小塔當中金髓丹,開始修煉起來。
在另一處角鬥場,勝負已然決出,角鬥場上,一具身體已經身首分離,一顆頭顱睜大了雙眼,眼中露出對死亡的恐懼,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個書生修士。
站在他身旁的王文面不紅氣不喘,他慢條斯理的用書生修士的衣物擦去了他長劍上的血跡,看向書生修士的雙眼當中沒有對他的憐憫,只有無盡的嘲諷。
彷彿殺死他只是殺掉一隻螻蟻。
“自以為是的螻蟻,就算此地限制重重,築基修士也不是你一個凝氣修士能碰瓷的。”
王文淡淡的說道,隨後身形出現在了石室當中,拿起道童獎勵的玉簡,開始檢視起來。
“此等法術屬實罕見,不過可惜了,需要搭配靈極鍛體訣一起。”
王文搖了搖頭,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放棄修煉,畢竟在此地,只能依靠煉體才能存活下去。
同一時間,李虎和柳世也進入了試煉之地當中,二人被分配到了不同的石室當中。
隨著道童的簡單介紹,試煉也隨之開始。
一隻白裂豹從柵欄當中走出,而李虎此時早已急不可耐,雙目當中露出狂熱的神情,不等白裂豹反應,一拳將它轟殺。
十息之後,四隻白裂豹慘死在石室當中,第一層的獎勵也隨之出現在石室中央。
李虎檢視了一番,放肆的大笑幾聲,吞下金髓丹,直接跳進了藥浴當中。
相對於其他人進入藥浴痛苦的神色,李虎反而露出享受的表情,嘴裡還喃喃自語道:“真是舒坦。”
過了一會,似乎覺得藥勁還不夠強烈,李虎猛然運轉靈極鍛體訣,藥勁成倍速一般被他所吸收。
藥浴的顏色也逐漸變成白色,這代表著李虎吸收藥浴的速度是何等之快。
待藥勁吸收完畢,李虎軀體的表面已經散發淡淡的銅色。
他並沒有作任何的休息,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直接進入了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