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是我見色起意啊,哪還有別的什麼動機呀。”跪在地上的男人眼前都是重影,用力甩了甩頭解釋道。

“那就是被人指使了啊,說,指使你害我的人是誰?姓甚名誰老實交代,你這麼難受藥物起效了吧,你最好快點交代,不然你就只能當著大家,表演脫衣舞把自已臉丟光了。”南楚皮鞭抽打在男人身上說道。

男人眼周變的坨紅起來,扯了扯自已的衣領說道:“小姐,我真的只是見色起意啊,我以後安分守已再也不敢貪色了,真是我見山起意沒人指使我啊。”

南楚來到周瓊的面前,指了指四周站的保鏢說道:“周姐,這些保鏢都是你兒子的人吧,哪個是你兒子啊,我可以向他借兩個人用用嗎?”

周瓊看了眼兒子說道:“南總,你想用幾個人隨便用啊,我兒子的主我還是能做的。”

南總借用到底要玩什麼刺激的呀?

回神朝薄宴臣小聲說道:“宴臣,你真看著你媳婦胡鬧呀,你奶奶要是知道能被你氣死去。”

“姑姑你就放心吧,楚楚知道分寸不會亂來的,奶奶要是知道了,估計還會拍手叫好呢。”薄宴臣目不斜視盯著南楚說道。

南楚來到周瓊兒子蕭南山面前,客氣的說道:“蕭先生,你身邊這兩個人借我用用,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做違法亂紀的事呢。”

蕭南山對南楚的印象不太好,挑眉很直白的問道:“怎麼用?”

借他的人給下藥的男人還能怎麼用,眼前這個女人玩這麼花,簡直是開啟了新世紀的大門啊。

南楚和蕭南山四目相對,意識到他是誤會了,調皮的勾唇,漫不經心的說道:“蕭先生,放心不會見血的,等會你就知道怎麼用了。”

南楚示意兩人將男人扶起來,抽出保鏢腰間的匕首在指尖,轉了個很漂亮的圈圈,大家愣愣的望著南楚驚呆了,誰也想不到南楚接下來會怎麼玩。

“小、小姐,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打女孩子的主意了,我還沒結婚,還沒給家裡傳宗接代,求求你饒了我吧。”男人盯著南楚指尖旋轉的匕首,下意識夾緊了自已的雙腿,男人沒了命根子就是個廢人不要啊。

男人這個動作無疑是在提醒大家,南楚要在他身上幹些什麼,大家的視線還真齊刷刷的看向,男人夾緊的雙腿之間,面面相覷又心照不宣。

薄宴臣的劍眉擰的越來越深彷彿在隱忍什麼。

南楚不怒自威淡笑道:“要,怎麼不要,不對,我都不知道你不要什麼啊,你知道本王要幹什麼啊?”

男人汗如雨下否認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是我見色起意,沒人指使我,我再也不貪圖美色了,嗚……”

南楚指揮著保鏢無害的說道:“幫我把他的手指按在桌子上吧。”

男人哭著求饒道:“活菩薩,不要切我的手指,我真的是見色起意,背後沒人指使,都是我自已的主意啊。”

“讓本王想想,先切大拇指好?還是中指好呢?”

南楚吹了口手中的匕首,鋒利的刀尖在男人圓潤的手指上劃過,恰到好處只劃破了手指上的面板,並未傷及深層的皮肉還真沒見血。

周瓊被南楚的陰鬱嚇到了,看的頭皮發麻完全沒想到,南楚溫柔的外表下,竟然還有如此陰鬱的一面啊。

“熱,好熱,我忍不住了……”

這時,男人肥碩的身體扭動起來,將自已的上衣也掙扎掉了,保鏢又把衣服給男人穿上,一左一右將人反剪控制住。

南楚耐心耗盡手起刀落下說道:“你不說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手指,還是要替指使你的人保密。”

根據凡人南楚的記憶,原主為人謙遜低調,除了原主養父母和溫柔柔,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結仇,本王必須搞清楚是誰指使的。

“我真的是見色起意……”男人在保鏢身上蹭來蹭去哭著唸叨,很明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南楚把匕首別回保鏢腰間,擦乾淨自已的手來到蕭南山面前說道:“蕭先生,謝謝你幫我查出真相啊,人還得麻煩你幫我處決了。”

看那男人的樣子身後應該沒指使的人,昨晚他給本王下藥應該真是見色起意,原主的養父母和溫柔柔倒是沉得住氣,只是不知道昨天跟蹤本王的是什麼人。

“南總客氣了,我只是幫我媽的朋友,你完全不用謝我啊。”蕭南山審視的看著南楚,說完又朝身邊的保鏢吩咐道:“趕緊把人帶下去,這種髒東西就不要汙染大家眼睛了,知道往哪裡送的吧。”

眾保鏢帶著男人離開後,包間裡就只剩下南楚、薄宴臣,以及周瓊母子四個人了。

“周姐,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我和楚楚就先回去了。”薄宴臣來到南楚身邊說道。

南楚朝周姐說了告辭,跟著薄宴臣出了包間後,周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拍心口,終於鬆懈下來說道:“躺著賺錢也不容易啊。”

蕭南山挑眉完全聽不懂,自已母親在說什麼疑惑的問道:“媽,什麼躺著賺錢啊?哪有什麼躺著賺錢的好事啊,你可別被你剛才那個朋友給騙了。對了表哥和她好像很熟悉,表哥不會認識她吧?”

那會兒母親和那個朋友以及表哥,好像是前後腳進來的包間,開始的時候他也沒太注意,這會兒很確定表哥和她是認識的。

“天機不可洩露,這件事我現在還不能說出去,兒子我以後再告訴你呀。”

周瓊神秘兮兮的說完又道:“對了兒子你把那個男人,讓人送到哪裡去了啊,你快說我想知道他去哪了。”

蕭南山看到母親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更疑惑了詢問道:“媽,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麼出了這麼多冷汗啊?蘇承搞的神秘兮兮的,只讓我配合什麼都沒說,我也不知道他會把人送哪去。”

周瓊從包包裡掏出手帕,將臉上的冷汗擦乾淨說道:“也沒不舒服,就是最近身上總喜歡出虛汗,我在這歇會就回去了,你也忙你的去別管我了。”

蕭南山並未聽母親的真離開,而是拉開母親身邊的椅子坐下,鄭重其事的說道:“媽,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事啊,你就別瞞著了老實告訴我吧,你難道還不相信自已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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