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章 夢裡——皇后的心思

皇后在觀察楚墨涵的同時，也在觀察著他的王妃姜欣瑤。姜欣瑤端莊賢淑，美麗大方，然而，最近姜欣瑤有了身孕，肯定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伺候楚墨涵的房事，她就從這下手。

皇后虛情假意的對姜欣瑤說:“楚王妃聽說你有孕在身了，真是可喜可賀呀，前幾月可要萬般小心，！”

姜欣瑤可氣的點點頭“謝娘娘惦記”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又轉頭吩咐下人“去把我那兒上好的百年人參，和剛進貢的阿膠給楚王妃出宮帶上”

“多謝皇后娘娘厚愛”姜欣瑤謝恩

皇后看前期補墊的差不多了緊接著說:“如今你有身孕，也不好在伺候楚王，聽說王府裡就一個姨娘，也有了身孕，如今王爺正是年輕氣盛精力充沛的時候，必須身邊有個照顧他的，正好楚王的側妃之位一直空著，我母族滴妹生性善良，溫柔可人我看就合適。”

皇帝也附和的說:“皇后說的對，楚王兄是應該考慮再納一位側妃，照顧生活起居，我想王妃定也是同意的。”又看向姜欣瑤

姜欣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神情有些緊張。

楚墨涵察覺到了姜欣瑤的異樣，輕輕握住她的手，給予安慰和支援。轉頭看向皇帝和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似笑非笑。

“皇上、皇后娘娘，”楚墨涵拱手作揖，“臣感激厚愛，然而，臣與王妃情深意重，多年來相濡以沫，早已離不開彼此。臣的府中雖有姨娘，但她與王妃情同姐妹，共同照顧著臣的生活，綽綽有餘。欣瑤這胎胎兒不穩我無心其它，你們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得這個靈兒，所以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后和皇帝對視一眼，知道楚墨涵的言辭雖然恭敬，但態度卻十分堅決。不便再強迫他，畢竟，楚墨涵手握重權，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得罪的。

皇帝面有微微不悅，可楚墨涵如此說了也不好強人所難，“那就等楚王妃胎相穩了再說”也沒把話說死，以後還有迴旋餘地。

皇上和皇后又一一向其它王宮貴族攀談起來，好像不曾發生過這個小插曲。

宴會結束後，楚墨涵和姜欣瑤乘坐馬車回到王府。在車廂內，楚墨涵緊緊擁抱著姜欣瑤，低聲安慰她：“欣瑤，別擔心，有我在，沒有人能破壞我們的感情。”

姜欣瑤靠在楚墨涵的懷裡，感受著溫暖和堅定，可自已的心中還是五味雜陳。

家宴結束后皇後回到寢宮，回想起楚墨涵堅決的態度，心中不禁有些驚訝。沒有想到楚墨涵會如此果斷地拒絕這個提議，畢竟這對於楚王來說，是一個提升朝中實力的好機會。

貼身婢女皓月對皇后出聲說道:“看來這楚王不是個好拿捏的主”

“能帶出50萬大軍的人有那個是簡單的，看來我要從長計議。”皇后面色略有些疲倦

“奴婢看來那楚王妃是個性格單純之人”婢女皓月提醒著皇后

“你也感覺到了，哼！單純對於她那個位子就是蠢的象徵。”皇后想了想姜欣瑤這個人，眼裡滿是不羨。

“好了今日本宮也乏了休息吧！”皇后吩咐婢女，換下妝發，清洗一下就睡下了。

經過幾日的等待皇后決定再見見姜欣瑤，於是宮中傳來了邀請姜欣瑤入宮的訊息。

儘管心中百般不願，但也不敢公然拒絕。於是，在碧兒的陪同下，姜欣瑤踏入了莊嚴的皇后殿。

恭敬地俯身行禮，“欣瑤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立刻表現出熱情的姿態，扶起姜欣瑤，“楚王妃快快請起，不必多禮。”

姜欣瑤道謝後，略帶著些許的疏離感。皇后見狀，忙拉著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親手端上一盤新制的芙蓉糕，“快嚐嚐，這芙蓉糕軟糯香甜，味道極好，特意為你準備的。”

面對皇后的熱情，姜欣瑤只得拿起一塊芙蓉糕輕嘗，果然如皇后所言，味道極佳。

皇后見姜欣瑤態度有所緩和，便開口說：“今日請你來，其實並無什麼大事，只是想與你這般知書達理的王妃聊聊家常。我那妹妹一直唸叨你，還說要與你結為金蘭姐妹。”

姜欣瑤聽罷，心中明白皇后定是又要提及側妃之事。她淡淡回應：“皇后妹妹聰慧過人，若有機會，定當相見。”

兩人閒聊片刻，皇后話題一轉，關心起姜欣瑤腹中的胎兒，叮囑了一些孕婦須知的事項。隨後，她誇讚道：“楚王能有你這樣知書達理、溫婉賢惠的王妃，真是他的福氣。”

姜欣瑤被誇得心中歡喜，謙虛回應：“謝皇后娘娘誇讚，能有王爺這樣的夫君，才是欣瑤的幸運。”

皇后趁機又說：“楚王妃，你身為王妃，應寬容大度。那偌大的王府就你和一個姨娘，未免讓人笑話。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善妒，容不下別人。”

姜欣瑤面露無奈，“此事我也曾向王爺提及，但王爺喜歡清淨，不喜後院人多。”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們太師府的人選，自然也是一等一的，若能與我們太師府結親，對於兩家在朝中可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欣瑤，你知道嗎？有時候，身為王公貴族的我們，並不能像普通人那樣隨心所欲地生活。我們需要考慮家族的利益，考慮自已朝廷的地位。”

她繼續暗示姜欣瑤：“楚王乃人中龍鳳之人，府裡就兩個女人，又都有孕在身。俗話說得好，哪有不偷腥的貓呢？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你何不提前為他備好你選的魚？這樣肯定對他有益無害，你說是不是？”

姜欣瑤心中動搖，卻也不得不謹慎回應：“娘娘深謀遠慮，欣瑤明白了。”

皇后見姜欣瑤已有鬆動之意，心中暗自得意。她相信，只要繼續施壓，姜欣瑤終會鬆口。屆時，她的妹妹不僅能嫁入楚王府，還能成為她手中的一枚棋子。

皇后看說的差不多了，就讓宮女準備齋飯硬拉著姜欣瑤吃過才放她出宮。

從皇宮回來後，姜欣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皇后建議給楚墨涵納夏知清為側妃的提議在心中迴響。

碧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姜欣瑤，發現自從皇宮家宴回來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憂鬱。忍不住輕聲問道：“王妃，你不是真在考慮給王爺納側妃的事吧？”

姜欣瑤被碧兒的話拉回了現實，她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碧兒，我並不是在胡思亂想。”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我這樣的身份不能總自私地獨佔王爺。我並沒有什麼實力可以幫助他，而皇后說得也沒錯，王爺確實需要那些背後有勢力的女子扶持一下會更輕鬆。”

碧兒聽後，皺了皺眉頭，深知自家王妃的善良和無私，但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王妃，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態，但王爺這些年來身邊僅有一位姨娘，已經算是非常專情了。”

又輕聲勸慰道，“你真的捨得讓其他女子來瓜分王爺的感情嗎？”

姜欣瑤當然不想把楚墨涵讓給任何人，她愛他，想要獨佔全部。可是明白自已的侷限和無力，無法像那些強大的女子一樣，在朝堂上為楚墨涵出謀劃策，幫助他穩固地位，想想自已卑微的身份越發無地自容。

“碧兒，我心裡難受。”姜欣瑤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真的不想把王爺讓給任何人，但我不配。”

碧兒聽後，心中一陣酸澀，明白王妃的內心的煎熬。輕輕地握住姜欣瑤的手，柔聲道：“王妃，我相信王爺不是在乎那些的人，要不也不會娶你。”

姜欣瑤沉默了一會兒，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無奈。

姜欣瑤和碧兒主僕兩聊了一會感覺楚墨涵快回來了，就結束的話題。但此刻的姜欣瑤已經下決心先接觸一下夏知清看看這個姑娘是個怎樣的人。

姜欣瑤並未意識到，這個決定將來會給她帶來多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