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孃曾經是做錯了事。

但不是錯在了堅持嫁給我阿爹,錯在了處理這件事的方式不對,所以你們才會笑話她。

我阿孃現在只想對當年衝動的決定作出補償,修復與外祖父,外祖母的關係,為什麼到了你們嘴裡就是那麼的不堪?

難道 你們的孩子就沒有做錯事情的時候?”

人群中有人不滿的說了一句:“可你阿孃做了非常大的錯事。”

“阿爹說,做錯事情了並不可怕,只要願意改,並不可恥,父母就是堅強的後盾。

阿孃只是做錯了事,又不是犯了國法,連律例都管不著的事情,到了你們嘴裡就是罪大惡極,窮兇極惡。”

鏗鏘有力的話語出自並不合年齡的八歲小姑娘口中,所有人都驚呆了,小姑娘真摯,勇敢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猶如在恥笑的那些人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就改並不可恥。

“我阿孃是我的阿孃,可也是外祖父外祖母的孩子,我相信外祖父外祖母一定會原諒她的。”

人群中久久鴉雀無聲。

“說得好。”

有人率先反應過來,帶頭 喊了一聲,緊接著是陣陣掌聲。

“小姑娘說的對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只要知錯就改,沒有哪個父母會和自已孩子計較的。”

有人悄悄抹了把眼淚:“是啊!我想到了我那個逆子......”

“小姑娘,你要好好表現,爭取讓你外祖父,外祖母早日原諒 你母親。”

人群中不知不覺氣氛鬆了下來,有人開玩笑道。

“我會努力的。”

鐵柱卻是無比認真的回答。

人人都在稱讚董賢和陳氏有個好外孫女的同時,人群裡有一個人咬碎了後槽牙,目光無比惡毒的盯著笑語盈盈的小姑娘。

這個小蹄子,你笑吧,你就盡情的笑吧,秋後的螞蚱,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想到了什麼,退出了人群。

李玉嬌覺得是自已眼花了,怎麼看到了秦夫子。

揉了揉眼睛,人已經不見了。

凡哥跑到了李玉嬌的身邊,悄悄地說:“我剛剛看到了秦夫子,她往後廚去了。”

“真的是她,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她去後廚幹什麼?走,快去看看”。

李玉嬌帶著凡哥,悄悄的跟在秦夫子的後面。

見她三步兩回頭的。鬼鬼祟祟的和一個男人交談。

秦夫子先是拿出了一錠銀子,緊接著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男人,男人先是顛了顛手中的銀子,確認無誤後收進了懷中。隨後接過秦夫子遞過來的東西。

笑著道:“放心吧,不過是教訓個小丫頭,又不是甚大事,交給我。”

說完倆人分開,各自離去。

“凡哥,他們在幹嘛?”

李玉嬌看不明白他們在幹嘛。不過可以肯定秦夫子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不是幹好事。

“要不,我們去告訴祖母?”

凡哥也拿不定主意,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別人。

“姨婆,現在身邊圍滿了人,肯定沒空見到她,不如等會你娘出來的時候,告訴你娘吧。”

李玉嬌想了想,姜氏一會兒應該會出來,等她出來了告訴她好了。

凡哥點了點頭同意了,倆人等啊等,一直等到宴席開始,都不見姜氏出來。

美味佳餚已經陸續被端上了桌。

凡哥再也等不了了,跑進大廳,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姜氏,走到她身邊悄悄地在她耳邊低語。

姜氏心中大驚,面色保持不變,看了一眼菜餚,幸虧大家還未動筷。

笑著道:“剛剛有小丫頭來報,今兒個廚子太高興了,不小心把糖當成鹽放了,這幾個菜,怕是不能吃了,

我讓他們重做。”

“那你家的這個廚子當罰啊!

就罰他今日沒有賞錢吧。”

一位貴婦接了話,倒沒有顯得冷場,大家面色帶笑,七嘴八舌的說著該怎麼罰廚子。

很快菜就被端了下去,倒沒引起太大的關注。

姜氏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走了出來,問凡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凡哥把看到的聽到的一句沒漏的告訴了姜氏。

“幸虧咱們和男賓用的是兩個廚房,不然今日得出大事。”姜氏心有餘悸地說著,然後帶了幾個人去了女賓後廚。

很快就把人找了出來。

“人先押著,找人看好了,等宴會過後,我親自審,另外去把秦夫子悄悄找出來。

記得悄悄地。”

姜氏把事情交待給了心腹嬤嬤,就又去了前廳。

現在人多,主要事情還是把宴會先忙完。

不大一會兒,重新做好的美味佳餚重新被端上了桌,就在大家吃了一半的時候,心腹悄悄地在姜氏耳邊說:“菜驗過了,有一道菜果然有毒,秦夫人也已經被抓住了。”

姜氏鬆了一口氣。好歹把事情控制住了。

今日來的都是京城大半勳貴世家,要是在董府出了事,董府所有人都得下大獄,說不定腦袋都不保。

就在姜氏喘口氣地功夫,有人大叫一聲:“這老爺的貓怎麼死了?”

眾人看了過去,貓的嘴角和鼻子流出黑血。恐怖不已,毛清平在鐵柱轉身的時候捂住了她的眼睛,說了句:“別看。”

貓在宴會上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家臉色都不好看。

姜氏大驚,這是公公最愛的貓,怎麼死了?

“是她。”

一個小女孩手指著鐵柱,十分篤定的說,“就是她殺的貓兒,我看到剛剛她一直在給貓餵飯。”

眾人都 看著鐵柱,鐵柱茫然:“我剛剛喂的時候還好好的。”

姜氏笑道打著圓場:“沒事,就是一隻貓,可能誤食了倉房裡面的老鼠藥甚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去後面看一下,今日是公公的壽辰,我看看是哪個糊塗的喝醉酒誤事了?”

姜氏知道此事肯定和秦夫子有關,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出別的么蛾子。也不敢拖延

當即讓人去叫董賢和董衍。

三人帶著鐵柱悄悄來到關押秦夫子的柴房。

秦夫子看到來人面色平靜。待看到最後進來的鐵柱時,一臉不置信的坐了起來,面目猙獰的衝著鐵柱大喊:“你怎麼還沒死?你這小蹄子怎麼還不死?”

董衍大怒,將秦夫子一腳踢翻在地:“枉你為人夫子,簡直就是殺人惡魔。”

“我不是惡魔,我是禮法的守護者。她不過是不顧禮義廉恥的賤人生的,她娘不要臉,跟著男人跑了,她也配享受錦衣華服?配跟著我學習?”

“……她娘已經和你們董府斷絕關係了,為什麼還要把這小蹄子接回來?……”

“不過是……不要臉面的賤種……”

董衍再也忍受不住,狠狠的踹了正在破口大罵的秦夫子幾腳。

董賢的臉鐵青:“這是老夫的家事,歸雲永遠是老夫的女兒,連大乾律法都管不著,你倒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本來沒打算處置你,現在你自找死路,直接送官府法辦吧!”

就在秦夫子被扭送出門的那一刻。

“等等。”鐵柱叫住了所有人。

走到了秦夫子身邊:“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你口口聲聲罵我阿孃,說到底。你不過是嫉妒她罷了,嫉妒她比你勇敢。比你幸福,比你多了很多人疼愛。”

秦夫子一下子被人戳中了一直藏起來的真正想法,如同炸了毛的貓,眼睛通紅大聲的矢口否認:“我沒有,我只是替上天處罰你們這些不顧綱常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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