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崔澤,竟然就是前些日子讓自已被餐廳開除的那個傢伙!

他居然是……紫林集團的繼承人!

難怪這麼囂張,難怪會穿著價值千萬的西裝,原來他的來頭這麼大。

盯著手機裡的個人公開資訊,宋宜珍心裡不僅對這個男的怨氣深重,現在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一點點的害怕,怕他還耿耿於懷。

雖然她心裡明白,像他們這樣的人,才不會把自已放在心上,但她就是擔心萬一呢?萬一這個人就是小氣呢?

有錢人還真是好啊,什麼都不用擔心,每天只要坐享父母其成就好。

算了,反正他是大二,自已是大一,學校那麼大,能相遇的機會可是很少的。

關掉崔澤的個人資訊,宋宜珍繼續按照地圖上指引的方向前進,一路上,她遇到了很多打扮光鮮亮麗的學生。

“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哦?沒有什麼不同?”

宋宜珍自言自語的時候,身邊突兀的想起一個好聽但刺耳的女聲。

被聲音吸引的宋宜珍看過去,那個聲音的主人化著精緻的妝,貴氣又漂亮。她燙著溫柔捲髮,髮型也十分精緻漂亮,鬢邊彆著一隻昂貴的髮卡。

她的身邊跟著幾個同樣打扮精緻的男女,她本人正在看手裡拿著一份a4紙資料。一邊看一邊對比不遠處的宋宜珍,用甜美好聽的聲音悠悠開口。

“宋宜珍?”

聽到對方在叫自已的名字,宋宜珍猶豫了幾秒鐘還是點點頭說:“我是。請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其實呢,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情。”領頭的那個手上拿著資料的女生一邊說話,一邊靠近,跟在她身邊的幾個人也跟著靠近。

這個距離,幾乎已經是處在社交距離的邊緣,如果再靠近一點的話,就會讓人感到些許不適了。

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找自已幹什麼,但是出於直覺,宋宜珍感覺得到這些人應該沒安什麼好心。

她想退幾步逃出這個怪異的氛圍,順便找個藉口溜掉。卻被女生給同伴一個眼神,立刻就有兩個女生來到往後退的宋宜珍身邊。

宋宜珍這次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些人身上的不懷好意。

她立刻就想跑,可惜已經太晚了,靠近她的兩個人看出她的意圖,直接就伸手拽住她,之後把人架在原地。

她身邊這兩個女生胸前的名牌上分別寫著她們的名字——李知惠、鄭恩琪。

“現在才想走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靠近的女生胸前的名牌上寫著“韓知雅”,結合女生的打扮,宋宜珍大概知道,這個女生的家庭應該是很富有的那一類。

現在的情況真的對自已很不利啊。

宋宜珍剛想開口說話,韓知雅卻一巴掌打過來,直接把她的頭都打得偏向一旁,被打到的地方一下子就紅腫起來。

被打的宋宜珍眼裡還帶著疑惑不解、驚訝和一點恐慌,她才是第一天來吧?她沒有惹到過這個人吧?甚至在今天以前,她們連面都沒有見過吧?

這些有錢人是真的個個都有病是嗎?

“你是有哪裡不對嗎?”宋宜珍轉過頭直面韓知雅,眼神裡是掩飾了幾分的諷刺笑意。

她說話的聲音不算大,韓知雅看向架著她的兩人,兩人茫然地搖頭,表示自已並沒聽清。

好在,宋宜珍好像知道她沒聽清,很善解人意地又重複了一遍:“我是說!像你們這種有錢的閒人,因為不用擔心生活,是不是真的很無聊而且有病啊?”

她剛說完,韓知雅的巴掌又把她的臉打偏,這一次的聲音比之前還響。

嫌棄地拍拍手,韓知雅隔著手帕用力捏住宋宜珍的下巴,眼神變得冰冷,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徹底凝結:“你還真是大膽呢,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對我這麼說話?”

“知雅姐,這個下等人竟然敢說話惹你不高興,不如,我們把她的舌頭弄斷吧?怎麼樣?這樣她就不能再說那些惹人不高興的話了。”

說話的人是李知惠,她這個提議剛說完,鄭恩琪就很贊同地附和她,還一直盯著宋宜珍的臉,似乎在想其他懲罰宋宜珍的法子。

李知惠和鄭恩琪是距離宋宜珍最近的人,她們說話簡直就像是在宋宜珍耳朵旁邊說一樣,惹得宋宜珍打了個顫。

韓知雅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這個方式的可行性。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今天還真是倒黴,在學校裡竟然遇到了一群神經病。

不得不說,宋宜珍心裡確實怕了,因為她發現所有人在聽到要弄斷自已的舌頭時,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彷彿這是一件小事。

或許對他們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小事,可是,對自已卻不是啊!

“開什麼玩笑啊?喂,我說,這裡可是學校啊,你們剛剛說的已經是很嚴重的霸凌行為了。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被開除嗎?還有啊,你們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嗎?可是別忘記了,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法律,就算你們家裡有錢,這種事情也很難擺平吧?”

宋宜珍才不信,弄斷別人舌頭這種事情已經是很嚴重的違法行為,這些人最多也就是說說而已,絕對不會真的這麼做。

她的想法很美好,一般來說也確實是這個道理。然而,就在她說完最後一句話過後,身邊的所有人都笑了,就連韓知雅都輕笑了兩聲。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那麼好笑,韓知雅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搖頭笑笑,還是李知惠笑完大發慈悲地跟宋宜珍介紹。

“開除?法律?”李知惠說到這兩個詞,又被逗笑了,“呵呵,你到底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誰吶?”

“我們知雅姐,可是韓氏集團的千金,她的爸爸就是韓氏集團的會長,你以為你為什麼能進入這所學校學習?”

她說完,鄭恩琪接過她的話繼續說:“知雅的爸爸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董之一,也是我們學校最大的投資人之一,你以後要去上課的那棟教學樓就是包括韓會長在內的幾位校董出資翻修的。”

有一個打扮潮流帥氣的男生不屑地看向宋宜珍,眼神裡帶著厭惡,說:“所以啊,希望你不要誤會才好,你這種下等人和我們可是徹徹底底的不同呢。”

“聖林根本就不是你這種人可以來的。如果不是你們這些老鼠一樣的東西太多,整天喊著要公平的受教育機會,學校礙於社會輿論不得不開放一個特招生名額,你們這種下等人連出現在校門口的空地上都不配。”

“聽到了吧。”韓知雅冷笑著,不屑地說:“本來我是不想和你這種人有交集的,可是呢,不教教你這裡的規矩,作為你的學姐,我的心裡又實在是過意不去。”

說完,韓知雅來到宋宜珍面前,伸手抓住宋宜珍的長髮轉手纏了一圈用力往上扯。“啊!”宋宜珍感覺自已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被迫與對方對視上,只要自已稍有低頭,就會被對方用力扯起來。

“聽好了,宋宜珍,你這種人和我們不一樣。你只要踏進這裡,你就是一條狗,知道嗎?”

見宋宜珍沒有反應,明明是一副痛苦的表情,偏偏眼睛裡卻是似乎要噴火一樣的憤怒,這種堅強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討厭啊。

韓知雅的手用力一扯,她感覺到手上有一塊頭髮鬆了,哦不,不是鬆了,是已經被扯掉了。宋宜珍全程都在掙扎,可是李知惠和鄭恩琪以前是學過跆拳道的,宋宜珍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用。

“啊!”宋宜珍的頭皮好像已經不是自已的了,她突然好像感覺頭上有點溼,以為是下雨了。

鮮紅的血液順著被扯掉的頭皮那裡流下來,沿著宋宜珍的太陽穴往下。

“現在呢?知道了嗎?”韓知雅惡劣地笑著,意外地欣賞著宋宜珍的痛苦表情:“不說嗎?那看來你是不想說話了,知惠,那就按你說的弄斷她的舌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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