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魔法學校

校長: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教授(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梅林一級勳章獲得者、大魔法師、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

親愛的德斯禮先生:

我們愉快地通知您,您已獲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就讀。

隨信附上所需書籍及裝備一覽表。

學期定於九月一日開始。我們將於六月三十一日前靜候您的貓頭鷹帶來您的回信。

副校長:

米勒娃·麥格教授

謹上

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猶如一顆流星,猝然間劃破了我的生活寧靜。

我驚愕不已,彷彿置身於最荒誕的夢境中。

在家中安逸的日子,從未感受到一絲一毫與魔法相關的氣息,可命運卻如此奇妙地將我與那所神秘的學院緊緊相連。

暗自懷疑,難道麥格教授真的老眼昏花,將信件誤寄到了我這裡?

弗農不知何時幽靈般地出現在我身後,一把奪過了信件。

他的臉色在短短一瞬間從紅轉青,比紅綠燈的變換還要迅捷。

怒氣衝衝地質問我是否看到了信的內容,我點點頭,他立刻將我和哈利的信件扔進了爐火中,火光映照出他憤怒的臉龐。

哈利因為信被搶走而一無所知,但我卻清楚,那的確是霍格沃茨的來信。

接下來的日子裡,弗農和佩妮彷彿陷入了貓頭鷹和信封的圍攻之中。

有的信件從牛奶罐中探出腦袋,有的則從洗衣機、烤麵包機、光碟機等匪夷所思的地方冒了出來。

哈利好奇地想要知道信裡到底寫了什麼,但我卻無法告訴他,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麻瓜怎麼可能收到魔法學校的入學通知呢?

我期待著海格的到來,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明確的答案。

然而,在等待的日子裡,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哈利總說我樣子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具體哪裡怪。

照照鏡子,發現自已的五官依舊完好,並未長出什麼豬鼻子之類的怪異之物。

只是不知為何,眼睛似乎變得格外刺眼……

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魔法世界的郵差似乎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無法送達的信件。

他猶如發怒的洪水猛獸,將成千上萬的入學信如同海嘯般湧入我們的家中。

那一刻,彷彿是水湧入泰坦尼克號一樣。

弗農終於無法忍受這樣的瘋狂,他命令我和佩妮立刻收拾行李離開。

於是,我們匆匆逃離了小惠金區,來到了一個海島小屋中暫避風頭。

難道我爸費農也是個巫師瞬間就能找到個小島?(我開玩笑的)

在小木屋的沙發上,躺在佩妮為我鋪好的墊子上,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期待。

佩妮雖然對我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但她的眼中卻流露出濃厚的不安。

形成鮮明對比的哈利只得趴在我旁邊的地毯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的暴風雨。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告訴他信中的秘密。

“很冷嗎?”我輕聲問道。

哈利停頓了一下,回答道:“很冷。”

望向天花板,緩緩說道:“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封信裡面寫了什麼嗎?”

哈利轉過頭來,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你願意告訴我了?”

微笑著點頭:“是啊,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

哈利大驚失色:“你知道!?”

伸了個懶腰,剛想回答……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巨響,門被猛烈地撞開。

海格那高聳的身影出現在暴風雨中,他穿著巨大的獸皮外套,彷彿一座巍峨的山峰。

弗農和佩妮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動,他們匆匆跑下樓來。

弗農手裡拿著一把大獵槍,警惕地衝向海格:“你是什麼人?你這是非法入侵!”

然而,海格龐大的身軀卻彷彿無視了他的威脅,他單手直接拗彎了獵槍,眼神中充滿了壓迫感:“閃邊去弗農,你這大肥豬。”

隨後,海格走向哈利,微笑著說道:“哈利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哈利錯愕地看著海格:“你…你是誰?”

海格微笑著拿起那把可愛的粉紅雨傘,將火球射向爐火,一瞬間整間屋子都暖和了起來。

“達力,我可以坐這吧?”

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果然與原著的劇情有所不同。

禮貌地讓開位置,同時說道:“希望您能好好解釋。”

海格點頭答應,並回答哈利的疑問:“我叫海格,來自霍格沃茨巫師學院的看守者兼獵場管理人。”

哈利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什麼?那封信…所以這表示…”

海格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你是一位巫師,哈利。”

哈利的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震撼,海格慎重地將那封信遞到他手中。

一字一句地讀出信的內容:“親愛的哈利波特先生,我們愉快地通知您,您已獲准進入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就讀…”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像一塊巨石投進了平靜的湖面,掀起軒然大波。

然而,弗農的怒吼卻如驚雷般炸響:“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絕不允許他進那種神經病的學校!

我兒子也不可能是你們所說的那種人!”

哈利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他盯著弗農,急切地問:“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世嗎?你們知道我是誰?”

一直沉默的佩妮此時終於開口,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當然,否則我怎麼會如此待你?你父母都是一群瘋子,在瘋子的世界裡做著瘋子的夢。

他們因為太過沉迷,最終才會落得那般下場。”

哈利聽後,震驚得無以復加:“被殺掉了?你不是告訴我他們是車禍死的嗎?”

海格也憤怒地反駁:“車禍?那怎麼可能殺得死莉莉和詹姆?這是對他們的極大侮辱!”

爭吵聲此起彼伏,直到鄧布利多那熟悉而威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切才安靜下來。

啊?鄧布利多也來了?

“初次見面,孩子。”

鄧布利多微笑著對我說。我定了定神,問道:“請問您是鄧布利多教授嗎?”他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我深吸一口氣,提出了心中的疑惑:“鄧布利多教授,我身為一個麻瓜,身上並沒有任何魔法,為何也要我入學呢?”

鄧布利多沉思片刻,緩緩道:“我發現你的體內有一股特殊的力量,類似於黑魔法。

我擔心這股力量會落入不法之徒的手中,因此想趁此機會將你保護起來。”

我聽得心驚膽戰,體內有黑魔法?

這簡直不可思議!

鄧布利多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他安慰道:“別緊張,我只是說類似而已。你是否發現自已有什麼異常之處?”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說:“我每次照鏡子時,眼睛都會特別刺眼。”

鄧布利多微笑著遞給我一面鏡子,我驚訝地發現,我的眼睛居然變成了金色,瞳孔的形狀與蛇一模一樣!

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您認為伏地魔會對我有所圖謀嗎?”

海格聞言,臉色大變;

弗農一臉困惑;

而佩妮則露出了冰冷而憤怒的神情。

她質問道:“你從哪裡聽到這個名字的?”

我猶豫了一下,只得撒了個謊:“我在夢中聽到的。那個人自稱伏地魔,用一根魔杖殺了你們所有人。”

佩妮聽後,憤怒地盯著我:“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也是個怪物!”

弗農不解地看著她,而哈利則感到震驚和無助。

我很想告訴他們真相,但我知道那樣只會讓他們更加痛苦。

我深吸一口氣,對佩妮說:“媽媽,我必須弄清楚自已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您希望您的兒子有一天突然失控,成為新聞上的笑柄,甚至被關進精神病院嗎?”

佩妮尖叫道:“你去那裡也只是另一個瘋人院而已!”

我堅定地看著她:“媽,我必須去。”

弗農試圖制止佩妮的歇斯底里,但她的情緒已經失控。

看著她如此痛苦,我不禁回想起自已曾經的經歷。

那些反對和威脅,那些被送入精神病院的恐懼……一切都歷歷在目。

我轉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教授,我可以跟你走,但我有一個條件。”

他點頭示意我說下去。“我在霍格沃茨的所有費用,不能由我父母承擔。作為一個麻瓜,我不應該為捲入魔法世界的事情付費。”

鄧布利多思考片刻後說:“我會想辦法的。”

我伸出手,與他達成了一個無言的協議:“那麼,成交?”

鄧不利多伸出那隻飽經風霜的手,我們雙手緊握,象徵著一份默契的協議就此達成。

此時,佩妮的眼神中交織著疑惑、驚訝與複雜,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微微一笑,對佩妮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灑脫地走出屋子,留下一句:

“好了,我該啟程了,海格,我們去小酌一杯如何?不過這次得你請客哦。”

海格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問:“啊?為什麼呀,教授?”

鄧不利多狡黠地眨了眨眼:“呵呵,我得開始精打細算過日子了,達力、哈利,九月一日再見。”

話音剛落,他們兩人便如幻影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佩妮則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默默上樓,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樓梯上的弗農。

他嘆了口氣,將那把破損的獵槍丟在一旁,雙手扶額,顯得心事重重。我走過去,輕聲說:

“真的很抱歉,我……”

他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什麼都別說了……你是我的兒子”

我頗為驚訝,平時對魔法深惡痛絕的弗農姨夫,居然如此支援我?

難道說,他對孩子的愛已經超越了對魔法的厭惡?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還挺會跟人討價還價的嘛!這口才,肯定是遺傳了我這個頂級業務員的基因吧?”

聽著他的笑聲,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原本在電影裡對弗農頗為反感的我,此刻卻真切地感受到,他只是一位疼愛孩子的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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