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學生時代幾乎每個人都經歷過。而孩子們年齡尚小,往往缺乏穩定性和專注力,如果不能安靜地坐著學習,便容易分散注意力,難以全身心投入到學業之中。

因此,朱元璋曾經明確規定,兒童必須年滿六週歲才能入學讀書。這樣的規定實則頗具智慧,因為此時孩子們逐漸有了一定的自我控制能力,開始顯現出相對穩定的性格特點。如此一來,他們在課堂上能夠更好地集中精力,提高學習效率。

然而,朱雄英和朱允炆卻並不在此之列。朱雄英自幼便由李善長等幾位教導,可別小看了李善長,他可是淮西勳貴中的代言人,自然而然地會負責教授未來的第三代皇帝。至於朱允炆,則是由其母呂氏親自教誨。呂氏的父親乃一介文官,家中藏有諸多四書五經之類的典籍,可以說是個名副其實的書香世家。早在朱允炆三歲之時,呂氏便已開始對他悉心教導。

呂氏聽聞朱標所言,心中暗喜,覺得此事或有轉機,連忙說道:“自從數日前雄英喚允熥前往之後,這寬敞的春合宮中便再無一人能陪伴允炆玩耍嬉戲(事實上,即便朱允熥身在春合宮,朱允炆亦未曾與他一同玩耍過)。況且,允炆自幼便識文斷字,性情溫順乖巧,定然不會招惹先生不悅,更不會給太子您丟臉……”

“你呀……”朱標瞥了一眼呂氏,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表達此刻複雜的心情。那孩子本應無憂無慮,盡情享受玩耍的快樂時光,但卻被強行施加各種約束與管教,如今已變得毫無生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朱雄英這邊,他剛剛在坤寧宮與朱元璋、馬皇后以及朱允熥一同用過午膳。在用餐時,馬皇后展現出了典型的祖母關懷之情——總覺得孫輩們餓著了似的,不停地給朱允熥和朱雄英夾菜盛飯,直把他倆喂得肚子滾圓,甚至打起嗝來都覺得食物快要從嗓子眼兒裡冒出來了。

待到午餐結束,朱允熥便被馬皇后抱去睡午覺了,而朱元璋則獨自留在殿內品茶。朱雄英則選擇來到花園中的一處陰涼之地漫步,他邁著緩慢的步子,一邊走著一邊消食,嘴裡還嘟囔著:“咱明明已經告訴祖母自已吃飽了,可她還是不停地讓咱吃,這下可好,害得咱都沒法午休了。”

朱雄英走了幾圈發現從門口進來了一群人,領頭地正是呂氏,呂氏上著藍色上裝,用白色絲線勾出朵朵素雅的蘭花。下著淺色軟煙羅洋紗裙。頭上的蝶戀花百步搖吊下五顆圓潤光滑的珍珠,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臉上鑲嵌著兩顆閃亮的黑寶石般得動人可愛眼眸,淡施粉黛,天生的可愛氣質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撿一對羊脂玉的耳墜掉在耳畔。 淡紫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下面是一襲深紫色白玉蘭的長裙。一張絕美的瓜子臉,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臉上略施胭脂水粉,豔兒不嬌,清兒不俗,那濃密的青絲柔順的放下來,垂落在肩上,清麗可人。 著一襲淺綠色宮裙綴花繁,蝶釵斜插雲鬟中,點點星光散開。只把如墨的青絲鬆鬆的挽上幾縷,斜插支木簪,絲帶飄飄然,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環著精緻細藍玉鐲子,叮咚作響。 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黑亮,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 一攏靛藍色宮裝,繡著繡工精緻的鴛鴦戲水圖,腕帶一對玲瓏玉鐲,走起來叮咚作響,煞是好聽。如墨青絲盤成一個典雅的蘭花簪,發中,一對銀色的玄蝶戲花簪斜插著。峨眉微描,朱唇細點,明媚的眼波中波瀾暗湧,更顯氣質非凡 月白色宮裝,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足登一雙繡著百合的花盆底鞋,周邊縫有柔軟的狐皮絨毛,兩邊各掛著玉物裝飾,小巧精緻;玉般的皓腕戴著兩個銀製手鐲,抬手間銀鐲碰撞發出悅耳之聲;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並不昂貴的尾戒,雖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奪目;微抬俏顏,淡紫色的眼眸攝人魂魄,靈動的眼波里透出靈慧而又嫵媚的光澤,櫻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樣的淡粉,雙耳佩戴著流蘇耳環;絲綢般墨色的秀髮斜斜插一枝紫鴦花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嬌嫩潔白的小手裡緊攥著一方絲絹,淡黃色的素絹上繡著點點零星梅花。

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既有江南女子的婉約柔美,又有皇族成員的高貴典雅。這兩種氣質相互交融,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呂氏輕盈地走上前來,微微彎下腰,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捏住朱雄英粉嫩的臉頰,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問道:“英哥,課業如此繁重,為何不趁午間休息片刻呢?”

朱雄英往後退了一步,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回答道:“兒臣拜見母妃。”他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

呂氏見狀,急忙上前將朱雄英扶起來,佯裝嗔怒地說:“哎喲,你再這般拘謹,母妃可要真的生氣了。咱們一家人之間,何須如此多禮呢?你可是母妃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你並非從母妃腹中誕生,但在母妃眼中,你與允炆一樣,皆是母妃的親兒子……”

話未說完,呂氏便不給朱雄英插嘴的機會,伸出手優雅地揮了一揮。只見一名手提精緻食盒的宮女快步走到呂氏身後,靜靜地站定。

魚湯對溫度極為敏感,無論何種鮮美可口的魚類佳餚一旦變冷,都會散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腥味。

因此,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食盒實際上經過精心設計而成。它巧妙地分為三層結構,底層藏有一座小巧玲瓏的火爐,爐內燃燒著木炭,源源不斷地提供溫暖;上方則由一層堅固的鐵網分隔開來,下層注滿清澈的水,而最頂層擺放著那如牛奶般潔白誘人的魚湯。不僅如此,製作者還充分考慮到防火安全問題,特意在盒子上開設了通氣孔,並在內襯塗抹了特殊的防火塗料。這樣一個精巧細緻的食盒,竟然融合了多種精湛技藝於一身。

呂氏親自將食盒接過來,輕輕放置在花園中的石桌上,微笑著說道:“今日母妃親自燉煮了美味的肺魚,太子殿下一直掛念著您,得知您喜歡吃魚後,便讓母妃送一些過來給您嚐嚐鮮……這並非什麼稀世珍寶,但也算是一道難得的美食。”

朱雄英一臉無辜地看著呂氏,無可奈何地說:“母妃,咱剛剛才吃完午飯呢!這會兒肚子已經吃得飽飽的啦!您還是先把這些食物放在旁邊的石桌上吧,等咱消化一下再吃哦。”呂氏聽後不禁笑罵道:“那你可要趁著還熱乎趕緊吃呀,一旦變涼了味道可就沒那麼鮮美咯。”略一思索,她接著囑咐道:“母妃還要去向父皇和母后請安問好,不能繼續陪著你玩耍了。有時間記得多去春和宮看看,允炆總是念叨著你呢……”話音剛落,她便領著一群人聲勢浩大地朝著坤寧宮的主殿走去。

“恭送母妃……”目送呂氏離去後,朱雄英暗自鬆了口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這邊,呂氏踏出春合宮後,朱標緩緩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身為堂堂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他都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洞察力和掌控力。若非如此,這太子之位怕是也輪不到他來坐。一個人想要掩飾自已的真實想法並非易事,而呂氏今日的言行舉止雖然看似與平常無異,但憑藉朱標的聰慧機敏,他還是察覺到其中暗藏的深意。

朱標喃喃自語道:“若無意外發生,大明三代皇帝之位恐怕多半會傳給雄英。太子妃雖然地位尊崇,但日後允炆一房若想一帆風順,恐怕還得仰仗雄英的旨意……”

“然而話又說回來……自從大妞離世,呂氏被冊封為太子妃後,半邊兒也由庶子晉升為嫡子,而且自幼便乖巧可人……她……是否會有其他想法呢……”

“到底是想要討好……還是存有奪權之心……”

呂氏心中所想,朱標實在難以捉摸。

他身處此位,亦是經歷過這般時期……

就在這時,朱雄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望著眼前的肺魚,我忽地聯想到那夢中所學的水文知識。原來,這肺魚又名河豚,身含劇毒,自古以來不知多少人喪命於它。”

苦思冥想許久之後,朱雄英終於做出了決定:絕對不能喝這碗魚湯!先不說自已根本沒有胃口去喝下它,哪怕勉強能夠嚥下去,也決計不能碰一碰。因為她押注的不過是一場賭博遊戲而已,但對於自已來說,失去的可能就是寶貴的性命……

朱雄英猛地轉過頭,目光落在身後的樸彩英身上,然後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開口詢問道:“吃過飯了嗎?”

樸彩英低眉順眼地回答道:“啟稟殿下,剛才樸公公給我們發了兩塊燒餅,奴婢已經吃完了……”

朱雄英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壓低聲音接著問:“那你現在還餓不餓?還有沒有食慾?”

樸彩英稍稍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答道:“回殿下的話,如果殿下需要的話,奴婢還可以再吃一點東西。”

聽到這話,朱雄英立刻下達命令:“那就把這碗魚湯喝掉吧。”

話音未落,只聽得\"噗通\"一聲悶響,樸彩英竟然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重重地磕在滿地泥濘之中。

他滿臉驚恐之色,聲音顫抖著說:“那可是……那可是……那可是太子妃特意為殿下精心烹製的魚湯啊!奴婢這樣卑微低賤之人,哪裡承受得起如此巨大的恩賜與福氣呢?奴婢寧願去死,也萬萬不敢遵命啊!”

\"吃!\"朱雄英一臉威嚴,語氣堅定,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氣勢。

樸彩英無可奈何,只好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隻湯碗。目光凝視著那碗奶白色的魚湯,彷彿要透過它看到什麼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就這樣靜靜地端詳了許久,遲遲沒有動口。

在朱元璋看來,太監不過是些低微下賤之人,根本不配享用太子妃親自下廚烹製的美食。而對於這碗魚湯而言,除了用來檢驗是否有毒之外,多瞧上一眼似乎都是一種罪過。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樸彩英便立刻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試毒啊!

朱雄英的目光始終如一地緊盯著她,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終於,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氣,一口氣將整碗魚湯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精光,甚至連裡面的魚肉也沒有咀嚼一下,就直接隨著湯汁一起嚥下了肚。

\"嘖嘖嘖,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像你這樣牛嚼牡丹似的吃法,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食材!\"朱雄英興致勃勃地看著空蕩蕩的碗底,調侃道,\"怎麼樣,味道好喝嗎?\"

樸彩英咂巴咂巴嘴巴,有些茫然地回答:\"奴婢……奴婢沒嚐出什麼味道……\"

“你倒是實誠……”朱雄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轉過頭去,目光隨意掃過四周,最終停留在一張佈滿塵土的石凳上。只見他輕輕吹去上面的灰塵,然後緩緩坐下,一隻手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剛才發生的事,若是讓咱聽到從你嘴裡吐出半個字來,可別怪咱要了你的腦袋……”

“是,小的明白,請殿下放心……”樸彩英神色慌張,連忙跪地叩頭,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朱雄英見狀,伸手輕輕拍了拍樸彩英的左肩,語氣平緩地安慰道:“你既然是咱身邊的人,咱自然不會虧待於你。只要有咱在一天,沒有咱的允許,任何人都休想動你一根汗毛。”

對於樸彩英這個人,朱雄英其實還是頗為滿意的。她生得眉清目秀,乖巧可人,性格直爽單純。雖然有時候顯得有些愚笨,但卻十分難能可貴地保持著一份純真和善良,不像其他那些太監們一樣阿諛奉承、費盡心機地討好上司,一心只想著如何填飽肚子。想來朱標也是看中了她這一點,所以才會將樸彩英交由自已使喚吧。

從本質上來講,朱元璋,朱標,朱雄英,都是一樣的人,朱標是有文化的朱元璋,朱雄英是馬皇后和朱元璋的結合體,相當於加強版的朱標。

呂氏離開之後,朱元璋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對身旁的馬皇后抱怨道:“他怎麼如此貪吃,什麼珍稀之物都喜歡品嚐一番。”

馬皇后自然明白朱元璋所指之人正是他們的大兒子,她甚至連想都不用想便回應道:“咱們的大兒子想吃什麼便由著他去唄,難道你自已不吃還要阻攔別人享用不成?”

朱元璋聞言臉色有些難看,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辯駁道:“你這婦人,怎就分不清好話壞話呢……”

“難道是我不讓他吃那些東西嗎?啊?”朱元璋越說越激動。

“昔日攻打張士誠時,郭小四在鎮江遭遇糧食短缺困境,於是命令士兵們下河撒網捕魚充飢,結果當場就有十幾個軍士中毒身亡……”說到這裡,朱元璋的語氣越發嚴厲起來。

“這樣慘痛的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嗎?只知道一味地胡吃海塞,卻毫不顧忌是否適宜食用!”朱元璋緊緊咬著牙關,似乎心中充滿了憤怒。

然而,馬皇后卻並未被朱元璋的怒火所嚇到,反而淡定自若地反駁道:“你瞎囔囔個什麼勁,做事總得顧全大局吧。要是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你讓老大媳婦的顏面往哪兒擱?”

“再說了,不是著人試毒了嘛,老大媳婦親手做的,還能害她爺們兒?”

“嘖嘖嘖……”朱元璋一邊叭咂著嘴,一邊不滿意地搖搖頭,隨後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椅子上:“你倒是會說便宜話……”

可他的屁股剛沾到椅子,就像屁股下面有針扎似的“霍”地一聲又坐了起來:“咱大孫也吃了?”

馬皇后稍稍停頓了一下,臉上突然露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咱大孫壓根兒就沒吃,都賞給了他旁邊的太監,那太監可真是好命……”

在坤寧宮這塊地盤上,有什麼能瞞得過馬皇后的法眼?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朱元璋聽了一呆,眼珠子像陀螺一樣轉了兩圈,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臭小子心眼兒還真不少……”

他再次躺在躺椅上,又有些好笑地搖搖頭:“這孩子,真是有點兒小瞧他爹了……也小瞧咱了……”

就在老兩口吵得熱火朝天之時,朱雄英在一旁的偏殿,睡得橫七豎八。

他實在是累壞了,讀了一晌午的書,就算是鐵嗓子也難以承受。

睡得正酣時,樸彩英在旁邊輕聲呼喚:“殿下……殿下……未時快到啦……殿下”

“啊……”朱雄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動作遲緩地坐起了身。

朱雄英雖貴為天潢貴胄,但有一個極大的優點,那就是沒有起床氣。無論多麼睏倦,他也絕不會因為美夢被驚擾而遷怒於他人。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地問道:“幾時了?”

“回殿下,再有一盞茶的時間就到未時了……”

朱雄英懶腰剛伸到一半,卻突然停住。他像只猴子一樣“噌”的一下跳了起來:

“哎呀……我的老天爺呀,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他一邊用汗巾胡亂地抹了把臉,一邊朝著文華殿飛奔而去。

要是因為睡過頭這種小事被老夫子又打又罰,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等朱雄英和樸彩英氣喘吁吁地跑到文華殿時,遠遠就看見朱標和李希顏的嘴巴一直在動,似乎在交談著什麼。

朱標時不時還開懷大笑兩聲,看起來相談甚歡。而朱標身後站著的,那個有些怯生生的小男孩兒,便是方才五歲的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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